萧戎被掐着腰翻了个面。
他刚刚发泄过,双眼有些失神,来不及反应已经被火气旺盛的年轻人拿枪抵在门口,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
欲望上头时惯会打嘴炮,清醒过来又犹犹豫豫,所谓叶公好龙不过如此。一向颐指气使的萧教授嗓音带着些微慌乱,呵斥道:“谢临安,你做什么?”
善解人意的课代表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色厉内荏,不紧不慢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说:“教授,我还硬着呢。”
萧戎犹豫开口:“要不我用嘴”
话还没说完,后面就被捅了个窟窿。
“嘶!”萧戎一时不察惨遭破身,疼得浑身肌肉紧缩,“谢临安你想死吗?”
“教授好紧”谢临安只插进去一个头,也被咬得生疼,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触电般的快感和痛感压迫着紧绷的神经。
一个单了快三十年的处男和一个单了快二十年的处男在一起,结局相当惨烈。
“你他妈”萧戎目光如刀,扭头冷冷地扎过去,“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吗?”
已经这样了,横也是一刀竖也是一刀,萧戎气归气,还是尽量放松身体,试图将那根硬杵杵的棍子全部吞吃进去。
谢临安配合地握着恩师的大腿将身体送上前去:“对不起教授,我是第一次。”
“呵,”萧戎唯有冷笑,“我身经百战,我百炼成钢,我无坚不摧。”
“小学生都知道润滑!”
“我想用润滑的,但刚才不小心吃下去了。”
“好了你闭嘴!”
萧戎恶狠狠向后送腰,费力把最后一截裹起来,厉声训斥:“还要我教你怎么动吗?”
“不用。”谢临安沉默片刻,握着那节裸露的腰肢,一言不发抽送起来。
肠道干涩紧致,被撑开的柔嫩内壁锥心的疼,萧戎只是蹙了蹙眉,任由那滚烫硬物在里面横冲直撞。
眼镜不知何时被摘下来了,他侧着脑袋,上半身伏在平常看书敲字的办公桌上,紧窄的腰身被男人的手牢牢固定在桌面,这样的姿势迫使臀部高高翘起,幽冷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高挺的眉骨,照出一副眉心微蹙的模样,紧咬的唇瓣不时泄处一两道哼声,薄薄的眼皮随着捣干的力度不安浮动。从谢临安的角度,能看到浓密的睫毛蝶翼般轻盈颤抖,被月光镀了一层银边,脆弱又美丽不可方物。
他的教授,比任何一部文学作品所能描绘的极致都要性感。
过了十几分钟,对萧戎来说可能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这场磨人的性爱终于到达尾声。
他长舒一口气,催促道:“还不快出来。”
谢临安矮下身来,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声音散漫:“等等。”
萧戎心想他再也不要做这事儿,可疼死他一把老骨头了。
可又舍不得推开黏在身上的小狼狗。
不到一分钟,刚受过一场刑的内壁重新被撑开。萧戎浑身一僵,不敢置信望向那个清隽端方的乖学生。
“对不起,再来一次。”小狼狗嗓音低哑,烙烙饼一样把萧戎翻了个身,撸起恩师的衣服,精准叼住胸前一颗小巧凸起。
萧教授在办公室被自己的乖学生翻来覆去干了个底朝天。最后一次,他上半身躺在桌上,嘴里叼着衬衫下摆,双腿被高高抬起,中间那处随着坚挺硬物的捣干一收一缩,盛不住满腔白浊液体,在抽插时沿着臀缝流出来,滴落在随手垫在桌面的文献手稿上。
肠道内部被干得酥酥麻麻,几乎失去知觉,只有不知何时被开发出的那一点每次遭到碾压都传来恐怖的快感,他后悔极了,如果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也不至落到如此地步。
“谢临安,你是不是男人?”
“大街上随便拉个人技术都比你强。”
“没本事的小白脸,银样蜡枪头。”
众所周知,任何一个男人在劲头上被恋人这样泼冷水,都不会善罢甘休。
结果可想而知。萧戎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拖着叫哑的嗓子哀哀恳求:
“谢临安,我错了。”
“你行行好,饶我这一次。”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谢临安俯身在他耳旁说了句话。
萧戎红肿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你不行!”
谢临安笑得温润如玉:“教授说完我就结束。”
如果不是他腰间将人往死里凿的力道,萧戎真能被那乖顺的外表唬住。
他最终没能拗得过,眼角泛着泪光,断断续续哽咽开口:“临安哥哥,求求你我受不住了”
谢临安眼神愈发深邃,低头咬住萧戎的脖颈,做最后冲刺。
下半身被捣得稀烂,萧教授用手背抵住自己的嘴,还是挡不住呜呜的呻吟,伴随着明显的抽涕声,再次被年轻的恋人送到极乐。
经此一战,萧戎平时看谢临安的眼神都变了。
“年轻有为的课代表”、“品学兼优的三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