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瘦美人的孕期大肚play(上)
云清宁扶着圆润巨大的孕肚从宽阔的大床上艰难起身,这已经是他第六胎了,早就习惯了大肚生产的身体应付起这一次妊娠却意外得有点辛苦,才将将满了六月的肚腹也异常丰满,大得好像即将足月临产一样。花厌喜满心的愉悦在云清宁长期不愈的强烈妊娠反应下也弱了几分。
“啊呀!”撑起身体的右手突然一软,沉重的身体向右倾斜下去,就在云清宁即将重重跌在床上时,一双大手扶着他的腰腹将他搂进了怀里。
“怎么了?”花厌喜把云清宁笼进怀抱里,在他隆起的孕肚上轻柔抚摸。
“有点儿饿!我也躺乏了想舒展舒展。”虽然云清宁只是个筑基期医修,但也早早辟了谷,这五脏庙早已成了个摆设,怪就怪极玉宗心法奇特,一旦修炼者被破处开苞,一身修为便以宫房孕子为先,弄得云清宁在辟谷几百年后又尝到了这饥肠辘辘的滋味。
拉过美人葱白的纤纤玉手摸上自己肿胀发烫的下身,抬起小巧精致的下巴迫不及待撬开紧闭的朱唇,急切地擒住躲闪的香舌,逼着它与之纠缠共舞。
花厌喜激烈地掠夺着美人的蜜津,顺着樱唇轻啄到耳廓,舔舐了一下饱满的耳垂,轻声道:“相公来喂饱你,顺便帮你舒展舒展筋骨。”一只手顺着溜圆的孕肚摸到了美人下身隐秘的阴穴,干燥的手指拨弄着两瓣深红的阴唇,打着圈儿地轻按中间的蜜眼儿,被cao熟的小嘴熟练地蠕动收缩着,一吸一吸得吸吮着这到访到无数次的手指。
“嗯...啊...不要...”云清宁的眼角沾上一抹嫣红,清亮的双眼开始渐渐迷离,但是他饥渴难耐的花阜却蠕动着想把这熟悉的手指吸进去,好好吃一吃这一顿肉食。
“不要?你下面的小嘴不是这么说的呀!”握住粗长的肉棒代替手指喂到了翕张的阴穴口,前端马眼儿处泌出的腺液与阴道流出的爱液混合到一起,湿乎乎的顺着修长的腿淌了下来。
滚烫的肉棒一下一下轻点着肉红的小穴,让饥渴的小穴就这么求而不得,愈发渴望被大鸡巴狠狠欺凌捅插。
虽然身体已经做好了性交的准备,云清宁嘴上却还在呢喃求饶:“求,求相公怜惜怜惜这腹中的孩儿。”
“魔医说你这肚里怀的是双胎,咱们还是头一次得这双生胎儿,为父者自是怜惜,可惜孩儿他娘天性淫荡,也少不得为夫这根好好抚慰一番。”
说罢,花厌喜顺势躺了下来,让云清宁沉重的身子双腿分开坐在了他身上:“既如此,宁儿就自己来吧!想要多少就索取多少,为夫定当好好尽尽这为人夫的责任!”
“啊!”被调戏地云清宁面上一片羞红,这冤家,真是要把自己臊死不成。
白幼瘦美人孕期大肚play(下)
云清宁双腿大开地坐在花厌喜身上,沉重圆润的孕肚挡住了他的视线,但是那根熟悉又滚烫的肉棒直挺挺抵着孕肚,让云清宁想忽视都做不到。
花厌喜等了半天不见云清宁动作,雄腰催促着向上轻顶几下。处于孕期的肉穴花阜比平时更加饥渴敏感,滴下来的粘滑爱液都湿到了花厌喜身上。
“宁儿,你这是要急死我呀!”花厌喜说罢,伸手去扯云清宁的裤子,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云清宁下身又是一片清凉,整个人身上仅剩下件睡袍松松垮垮半遮半露地挂在身上。
“我…我不会…不知道…”云清宁软糯的声音委屈地向花厌喜求助,水光潋滟的凝眸无辜地看向使坏的男人。
花厌喜最是受不住美人这幅模样,每次云清宁这样温声软语地求饶,只会让花厌喜的淫火燃得更旺。
男人的大手熟门熟路地摸上了濡湿的小穴,被艹熟的阴门花口立刻热情地将这手指吸了进去。
“啊!”熟悉的快感随着作动的手指发散至全身,但是这叠开胃菜哪里能满足云清宁的胃口。
云清宁难耐得摇了摇软腰,朱唇轻启,道:“相公,相公,快来疼疼我。”
“小荡妇,你要相公如何疼你,你不说清楚相公哪里知道。”
“要…要相公的阳物…”
“什么阳物?这是大鸡巴,好好认认,就是它捅穿了你的处子膜,给你打了种。”说罢,一掌轻轻拍上浑圆的孕肚,拍得孕肚小幅度晃了晃。
大约是这一掌拍醒了肚子里沉睡的胎儿,6月大的婴儿伸展了腿脚,就像是抗议父亲粗糙的对待。
“啊!孩子动了,他动了。”
云清宁的肚腹上浮出小小的凸起,看得花厌喜觉得甚是可爱,然而即便如此,这一顿肉还是得吃到嘴里,早知道,极欲宗弟子一旦怀上就即难落胎,即使在孕期也可以照常做爱交媾,甚至会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淫荡。
“醒了更好,让他爹跟他好好打个招呼!”话音未落,掐着云清宁的腰间往上一抬,硬挺的肉棒便轻车熟路地插入了怀孕的肉穴。
“啊——”
云清宁的身体随着坐下的力道猛的将整根鸡巴吃了进去,放在花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