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声,穆惜不敢怠慢,急忙转身离开,去请那个让他敬谢不敏的毒后。
“这是父亲送给我的生辰礼物。”侧过身,柳颜将手里的蛐蛐罐递到了,莫逸的面前。
“是吗?看起来很精致。”微笑,莫逸很自然的搂过了爱人的肩膀,专注的瞧向了对方手 里的蛐蛐罐。
望着眼前恩爱如斯的一对人儿,夏若雪的唇边扬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看来,那个将军很 爱泽峰,看来,泽峰早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幸福,想到这个词,夏若雪不由得,将视线落在了一旁男人的身上。
一直饶有兴味的盯着那个蛐蛐罐的视线一下子被阻,再一看,眼前便是女人柔情的目光, 愣了一下,肖遥邪邪一笑,往旁边儿挪了一步,与身边女子拉进了距离。悄无声息的,他在下 边儿抓住了女人藏在衣服里的手。
“你……”被他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夏若雪登时涨红了脸。
“今晚,我不会再冷落你了。”在女人的耳边,肖遥柔声说着。昨夜,被柳颜那混蛋闹得 大家都担惊的在客厅里坐了一夜,不过今晚,他可不会轻易的放过那个女人喽!
“我……”看着松开了自己的手,若无其事的退到了一旁,像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般 ,站在哪儿的男人,夏若雪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根。
“小芙蓉,你醒了! ”走进房间,看见已然醒来的爱徒,花夜残笑开了颜。
“我已经没事了,让夜夜和四师兄为我担心了。”微微低首,柳颜表现出了自己的歉意。
“什么担不担心的,醒了就好! ”见自己的爱徒醒了,花夜残自是欢喜不已。
“夜夜,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柳颜捧起了怀里的蛐蛐罐。
“蛐蛐罐?怎的,小芙蓉还想养蛐蛐不成? ”挑了挑眉,花夜残微感困惑。
“师弟,此物从何而来?白瓷之中为何会隐隐闪现红光? ”瞧着柳颜手里的颇为怪异的蛐 蛐罐,杜沬一语中的,问到了点子上。
“呵呵,不如来看个究竟吧! ”说着,柳颜双手一松,满不在乎的将蛐蛐罐摔在了地上。
“泽峰……”看着摔碎了一地的瓷片,夏若雪惊叫出声。
“火焰珠?? ? ”弯下身,杜沬从一地的瓷片残骸之中寻到了那个发光体,那颗通体散发 着红光的火焰珠。起身,他将珠子交给了一旁是花夜残。
“小芙蓉,看来你已经找到了第三样药引子。”瞧着手上的火焰珠,花夜残笑言。
“药引子?泽峰,这是怎么回事?”开口,夏若雪不明所以的追问着。
“姐姐,我们此次来彭州,就是为了找寻火焰珠为逸医病。”开口,柳颜毫不隐瞒的道出 了实情。
“医病?此事万万不可,泽峰,这火焰珠乃是你的家传之宝,你怎可用它入药,将其毁掉 呢?”摇头,夏若雪坚持反对柳颜的这一做法。
“家传之宝?哼,姐姐可知父亲为何要将此珠封与罐中?姐姐又知不知道父亲将此物交与 我之时,对我说了些什么? ”冷哼了一声,柳颜轻声问着。
“这……”张了张嘴,夏若雪无法作答。
“父亲将此罐交予我之时,曾言,切不可玩物丧志。当时,泽峰年幼尚不明此中玄机。不 过今日,我已了然在心。
火焰珠并非是什么家传之宝,而是一颗祸害我马家的魔珠。我的祖父,我的曾祖父,都是 因为以火焰珠练功而英年早逝的。我的父亲,也是因为以火焰珠练功而缠绵病榻。为了让我远 离此珠,父亲才煞费苦心的将此珠封在了罐中。”
“就算是如此,可,那火焰珠也毕竟是马叔叔留给你的唯一一件信物啊!又怎能轻易毁之 ? ”焦急的劝说着,夏若雪仍旧是极力的反对此事。
“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逸的命更重要,我想,如果父亲在世,他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的 。”说着,柳颜从花夜残的手上,拿过了那颗火焰珠,紧紧的握在了掌心里。
“颜儿……”看着那红光四溢的火焰珠,在爱人的掌中被慢慢紧握,慢慢出现了裂痕,慢 慢改变了原有的形状,被捏碎,被捏成细小的碎末,莫逸担忧之极。
一下又一下的捻动着手掌,柳颜一鼓作气的将手里的火焰珠揉成了细小的碎末,那一粒粒 火红的细小粉末,便是从柳颜的指缝里,一点一点的掉落到了他的另一只手里。
“夜夜,请你马上为逸调制良方,医治痼疾。”待到整颗火焰珠被揉成了粉末之后,柳颜 方才是将手上那些粉末尽数交给了身旁的女人。
“恩,我这就去炼药。”点头,花夜残接过了那些粉末,便带着杜沫一道离开了。
“颜儿……”抓过爱人的右手,抓过了那支将火焰珠当场揉碎的手,莫逸慌乱的检查了起 来,生怕那个人儿弄伤了自己的手。
“我没事!”抽回手,柳颜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无恙。
“泽峰! ”瞅着那个一意孤行的弟弟,夏若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