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下半场,秦长官给了筋疲力尽的小毒贩一点优待——他让单黎就这么躺在床上,用一根像极了蛋糕包装盒上礼带的绸带把单黎的手绑在了床头上。
单黎看着那十分不严实的蝴蝶结心生不妙,果不其然这又是秦长官出于宠爱的套路,“小毒贩,一会不许挣扎,如果挣开了绳子的话,可是会有额外惩罚的。”
单黎眯了眯眼睛,心说秦长官你好像有点ooc了啊,那就别怪我也不客气了。
他故作畏惧的把身体蜷缩起来,做出一副良家少男被侵犯之后的模样,泪眼婆娑的看向秦双冽,“秦长官……打也给你打了,操也给你操了,还不能放过我吗?”
秦双冽的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原来单黎也是这样一个会演戏的人。
他将那种绝望中带着希望、对眼前人惧怕又渴盼的表情拿捏的很精准,让秦双冽凭空生出一种负罪感来。
这个小毒贩在求自己,而可偏偏自己给予的一切,他都要承受。
秦双冽于是由着自己继续ooc下去,假装对这受尽苦楚的小毒贩露出一点点怜惜来,“别露出这副无辜样子,要是让外人看见,还以为我对你施加了多可怕的惩罚。”
单黎嘤咛了一声,“这还不够可怕吗?”他抬了抬屁股故意往秦双冽的手上蹭,“我屁股都被你打肿了,还有后面……那里也被勒的好难受,你帮我松一下好不好?”
秦双冽摸到那根湿乎乎的绳子,轻轻往上抬了抬,将绳子拉得高一些,然后啪的松了手。
单黎被弹得唔了一声,心说这家伙果然不是这么好引诱的,下面都硬成那个样子了,竟然还是不松口。
秦双冽半跪在床上,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副眼罩过来,“哼,难怪听你同伙说,不要轻易相信你说的话,原来惯是个会装的。”
他拿着眼罩往单黎的眼睛上遮去,“你的眼睛太勾人了,我决定把它遮上。”
单黎:“……”这叫什么?出师未捷身先死?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双冽在心里笑了一声,这叫猫猫斗不过狐狸。
被遮住眼睛的感觉有点新奇,也有点不安。
单黎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这个时候他的听觉就好像比以往清晰了很多。
他能听见秦双冽动作时轻微的摩擦声,他猜想秦双冽应该是又去那东西了,这家伙为了保持神秘感,都没让自己看见箱子里有什么。
单黎知道公司里的小姑娘喜欢买一种叫盲盒的东西,他不理解,但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
很快,他就感觉来自秦双冽的味道缓缓靠近,对方撑在他耳边,很轻很轻的说,“其实你才是这个贩毒团伙的头头,对不对?”
单黎:“……???”你编这故事不会太离谱吗?
“你在说什么……”单黎转念一想,团伙头头,听起来还挺酷的。
于是话说了一半转了语气,是电视剧里那些打死不认账的坏蛋的口吻,“秦长官,判案需要的是人证物证,臆想和猜测可是不行的哟。”
他甚至还在嘴角挂上了一抹自信的笑容,笃定秦长官手里没有证据。
秦双冽很满意他这样的回答。
下一秒,单黎感觉自己的胸口被嗖的抽了一下,还不是一道,像是好几条东西被绑在一起抽下来的。
他嘴角的笑当时就撑不住了,忍不住爆粗口道,“……艹!”
怎么连这里都要挨打!
秦双冽用一根散鞭在他胸口扫了扫,“我的确没有证据,所以只能刑讯逼供了。”
他开始帮单黎把身上的绳子解开,以防单黎一会挣扎的时候会有些难受。
单黎此时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秦……秦长官,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唔!”
另一边的胸口也惨遭抽打。
秦双冽用眼睛观测着位置和角度,想要在小毒贩身上留下最漂亮的痕迹。
散鞭这东西力道分散,质地又柔软,最适合玩这种游戏。
单黎于是又开始遭受新一轮的折磨。
虽然依旧不是有多疼,但这种看不到鞭子走向完全不知道哪里会挨打的感觉实在是非常刺激。
秦双冽手里的散鞭宛如一根根火柴,将他全身的情欲都调动点燃了起来。
他会在不轻不重的抽打胸口后,抖着散鞭在那处反复滑动,“还不交代么?”
单黎的那颗小豆已经全然硬挺起来,显然比起假乳钉,这种方式要更适合他。
他的胸口泛起些颤栗,呼吸也越发粗重,但他觉得自己堂堂一团伙头子,不能这么轻易就投降,“……秦长官,何必这么较真呢?你们这行挣得不多吧?能养家糊口吗?不如你跟我干……啊!”
秦双冽用手里的散鞭轻轻抽到了单黎挺立的猫丁丁上。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大,单黎抖了好一会都没缓过来。
秦双冽哼笑着用散鞭在那蘑菇伞上扫动,“抵死不认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