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缺氧让她的大脑更加迷糊了,在这个时候还胡乱的扭动,让赵察的动作一顿,随即单手将她不断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摁住,接着便更加凶狠的吻她。
良久,程清清眼睛都直了的时候,他才停下来。
也不起身,只是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喘着粗气,时不时地重重的吻一下她的脖子。倒是程清清喘气的声音比他还大,面上还带着惊恐,好像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之前在干嘛似的。
等赵察终于冷静下来,他抬起头看着程清清的眼睛,声音暗哑的问了句,“你现在还想睡我吗?”
他进卧室的时候没来得及开灯,此刻房间里就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路灯,一线昏暗的光线照在他冷峻的眉眼上,在另外半边脸上投下暧昧的阴影,让正盯着他看的程清清仿佛收到蛊惑般慢慢地起身,捧着他的脸吻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
“还想!”她轻声回了句。
“!”
赵察内心那根名叫理智的弦,断了。
他再次咬住程清清的唇,克制而轻柔地不断啄吻着她,借着从窗外照进来的那点光线,他望着程清清似乎清醒过来的眼睛,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现在,还想睡我吗?”
只是此刻的语气,和第一遍发狠的样子完全不同。
回答他的,是程清清温柔的回吻。
她反客为主,伸出手指戳了戳赵察的胸口,发现他没反应之后,改神为推,一把将他摁倒在床上,顺势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赵察的神色躲在阴影间晦暗难辨,但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仔细观察,也会发现他的身体格外紧绷。
发现他的紧张,程清清好像按下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变得兴奋起来。
她学着电视上的男明星邪魅一笑,低头盯着他的衬衣,开始试图慢吞吞的、一颗接一颗的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但喝醉了酒的人实在没办法做到这么精细的操作,面对怎么也解不开的扣子,她急了,双手拽住他的衣服,想要一把给他撕开,偏偏不管她怎么咬牙切齿的用力,也根本撕不动那件的确良衬衫,气的她把衣服一放,伸手就捶了他一拳,就整个人趴在他胸口,又开始嘤嘤假哭起来,"呜哇哇哇~连察哥的衬衣都欺负我,我不活啦呜哇哇哇~"
好好的暧昧气氛,被她的干嚎破坏殆尽。
赵察低笑了一声,腰部一用力,抱着她就坐了起来,程清清的身体顺势向下,滑坐到他腿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坐了起来,仰头懵懵的看着他。
对上她好奇懵懂的眼神,赵察心中一叹。
一只傻兔子第一次看到狮子,不仅不跑,反而想要凑近看个清楚,直到被狮子咬进嘴里,才知道危险来临。
赵察伸手捧住她的脸,低下头,两人呼吸相闻,他顿了顿,之后便义无反顾耳朵吻了下去。
在对着窗户的白墙上,借着昏暗灯光的投射,映照出一对相拥的人影,高大的男人将纤细娇弱的女人抱在怀里,温柔缠绵的亲吻着,等他停下动作直起腰来,那道纤弱的身影还像意犹未尽般追上去,小鸟啄食般顺着他的下颌角吻到喉结…
不知不觉中,窗外下起了雨,但这场一开始还只是淅淅沥沥下着的秋夜小雨,不知怎的,突然变成了疾风骤雨,将窗外的树吹的呼啦啦的响,将满树的黄叶打落,也让树下的花儿饱受摧残…
"啪"的一声,被风吹断的一根树枝打着旋撞在窗户上,正好合上了屋里床榻摇晃的韵律。
第二天一大早,下楼买饭的顾嫂子一走到楼下花坛边就惊呼了起来:"哎呀我的花!"
旁边花坛里正在收拾花盆残骸的陈嫂子闻言也痛心疾首的将手里抢救出来的残花往旁边一放,和顾嫂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搭起话来,"嗨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那场雨咋那么大呢!这都入秋好久了呀!"
"谁说不是呢!"顾嫂子也不去买早饭了,袖子一挽就加入了救花大军,"往年可从来没在这个时候下过这么大的雨,我还说趁着着秋天最后的日头让家里的花晒晒太阳了,没想到这就给我打了个七零八落的!"
两人一边收拾一边闲聊着,都在抱怨着昨晚那场突如其来的急雨,快要收拾好的时候,就看到赵察提着饭盒远远的走了过来,顾嫂子正想问他程清清怎么样了呢,就听见他破天荒的主动打起了招呼,"嫂子们早,在这儿忙什么呢"
说起这个,顾嫂子就来气,"还不是都怪昨晚那场雨!你看我这话,被摧残成什么样了!"
她这么一说,原本满面春风的赵察脸却越来越红,等她说到"好好的娇花就被这么糟蹋了"的时候,他再也站不住了,提起手里的饭盒打断了顾嫂子的絮叨,"嫂子,粥快凉了,我要先回家了啊,改天再聊!"
说完也不等顾嫂子反应,转身一溜烟就快步窜上了楼梯。
"这孩子,怎么奇奇怪怪的,他身后也没人撵着他啊!"顾嫂子和陈嫂子相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