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萦在卫生间扣着嗓子呕了半天,却只吐出了一些清水,再无其他。
估计那春药是已经消化了,可是她现在并无半点异常。
她照着镜子,仔细看了看,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因为呕吐眼眶有些发红外,真的再无其他症状。
她记得黄毛说那春药是新品,难道是药效不稳定,又或因人而异,她的体质刚好能够抵御春药的药性?
她把身上的衣服扒了,直接扔进垃圾箱里,然后赤裸着身子走到花洒下,打开了开关。
她没有开热水器,所以花洒喷出来的水是冰凉的,浇在身上让她的脑子变得格外清醒。
说实话,她觉得这场绑架是人为计划的,并不是罪犯随机蹲点选人。
就凭黄毛绑架她之前模仿了别人的装扮,还问了那句你是陆萦小姐吗?
就能充分说明他是有预谋有计划绑架她的,可是到底是什么人要害她?
她在心里默默盘算,很快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她站在水下甩了甩头。
会是她吗?
她真的有这个能力吗?
陆决又是怎么第一时间知道她被绑架,并把她救出来的?
她关上花洒,在身上涂了厚厚一层沐浴露,随后用打湿的浴花就着沐浴露狠狠打磨着身上的肌肤,包括脸颊。
直到身上满是痛意,她才再次打开花洒,将身上厚厚的泡沫冲洗干净。
此时她的身上已经被她用浴花打磨的微微发红、发疼,脸颊也有些火辣辣的热,凉水哗啦啦流到身上,反而缓解了一丝疼痛。
冲的差不多了,她随手关上花洒,从壁挂上抓了条浴巾胡乱在身上擦了擦,然后摘下晾在浴室的浴袍裹在了身上。
打开浴室门的瞬间,她便被陆决抱进了怀里。
她身子有些僵,陆决的力度很大,像要把她融合进体内一般。
原来他就一直等在浴室门口。
这样想着,陆萦也伸手环抱住他,甚至还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尝试安抚他的情绪。
两个人就站在浴室门口静静相拥了很久,直到陆萦说,小决,我有点累,想回卧室休息。陆决才松开手。
随后他直接将陆萦打横抱起,公主抱着她往她的卧室走去。
陆决把她轻柔地放在床上后,正要起身,却突然被她抓住了衣领,他有一丝惊愕地低头去看她。
只见陆萦此时脸颊竟泛起驼红,眼神有些涣散迷离,鼻间也带了些沉重的喘气声。
你怎么了?他伸手摸上陆萦的额头,手下竟是惊人的滚烫。
洗的凉水澡?他把她抓住自己衣领的手掰开,我去给你拿感冒药。说完转身就要离开陆萦的卧室。
别走,我没感冒。陆萦反应出奇的快,直接从床上翻身起来,跪坐在床边伸手揽住了就要转身离去的陆决的腰。
陆决身子一僵,声音有些飘,你,到底怎么了?陆萦竟从他背后把手覆在了他的裆部。
我陆萦深呼吸了一口,因为看不到,两只手笨拙地摸索着去解陆决的裤扣,我想要你
陆决一下掰开她的手,回过身去单手掐住她脸颊两侧,逼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你被下药了?刚才怎么不说?他声音带了层冰,冷得陆萦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她一时间无法接受,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反问,说了有什么用?送我去医院吗?就算我去了不也是让我多喝水,多运动,把药效代谢出去!或者是给我打一针镇定剂?睡着把药效熬过去?
陆决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后,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仰头缓了缓情绪,所以你想怎么办?他蹲下身去,手肘撑在床边,握住陆萦的手腕,声音沙哑着问。
也不知道是药效的作用,还是因为心里早就对陆决有所企图,陆萦此时此刻胆子格外的大,即使被陆决钳制住了双手,却依旧探身在陆决的唇上落下一吻,随后睁开眼直勾勾盯着陆决的眼,声音充满情欲地道:我想做爱。
陆决瞬间皱眉,抓着她手腕的手也更用力了,他厉声道:陆萦,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你是陆决,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我是吃了药,但我没被毒傻!陆萦边说边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很清醒理智,我想和你做爱。
我,陆萦,想和你,陆决,做爱。陆萦直勾勾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操。陆决突然甩开她的手,站起身踢了床脚一下。
木制的公主床有些憋屈地发出咯吱一声,好像非常不满陆决拿它撒气一般。
陆萦看着这一幕,突然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往床上倒,陆决居然生气了?
是生气了吗?
她笑的停不下来,眼角都冒出泪来,她脑海里又浮现在教育园小区居住时,柳雪晴找上门来,他胯下肿胀着把柳雪晴扔出门的那一幕来。
陆决看着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