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以为我
是饥渴到忍不住想把精液吃完吧——但我真的吃完了满手的精液,还意犹未尽地
舔了舔手指。我没有搞错,他的精液真的是甜的,虽然腥臭的气味和一般精液没
什么两样,但尝在嘴里却有股淡淡的咸甜味,而刚刚闻到的那股麝香也含在其中,
搞了半天竟然是他分泌物散发出来的气味!
舔完满手精液,刚被他瘫软的阴茎冷却下来的心情又忽然躁热起来,全身如
入熔炉,像有把情欲的火焰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手上的精液被我舔得一乾二净却
意犹未尽,自然而然就想起了他的精液工厂——低头看去,哇,他的巨炮这时又
重振雄风,傲然挺立。这足足有25公分的肉棒绝对能使一堆男人自惭形秽吧?
这时我忽然听见两声「咕嘟」吞下口水的声音,原来一声来自女乘客,她已
醒转过来,呆瞪着大学生的庞然大物猛看,身体也开始扭动。肥仔义哪还不知机?
立刻又把肉棒塞了进去,女乘客这时早已没有什么矜持,哀哀淫叫起来,隐约听
到她嘟囔:「这么大,会不会死掉?」
嘻,会不会死掉也轮不到你享受了,我捡到的宝当然是归我所有。因为另一
声「咕嘟」就是来自大学生,他呆呆看着眼前的女人舔完他的精液,这样淫荡的
画面想必这纯情小男孩没见过吧?
我趴伏到他身上,奶子紧捱着他:「到你家去,还是到我家?」
「什——什么?」大学生似乎吓了一跳,两眼回神。
我在他耳边吹着气,几乎要舔上他的耳珠:「你不是说不能在这里吗?那你
想带人家去哪里啊?」我手又探进他的胸膛,抚摸起他结实的胸肌。调皮心起,
再用腿弯夹着他的巨棒开始磨蹭,他被我夹得浑身颤抖起来。
「啊——我——我住在朋——朋友家,不——不方便。」他全身颤抖,连话
都讲不清楚。
「嘻,那就去我家!」我倏地松开他,转身按了下车铃就拉他要走。他慌慌
张张地把肉棒塞回裤裆(这可真不容易),然后追着我到后车门。经过摄影机时,
我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还比了个胜利手势。肥仔义才懒得管我,他正干得女乘客
大声浪叫,公车司机似乎终有所觉,眼睛不停往后照镜飘。但我想公车司机其实
多数都见怪不怪了吧,夜班车这样的画面原来就不少,何况我们组织经常贡献这
种春宫秀,司机们多数都是睁眼闭眼,而且公车上的摄影机也被我们的装置干扰
了,他们只能当免费的A片看过就算了。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大学生才把肉棒塞回裤裆、衬衫拉好——有
几颗钮扣果然掉了。这时公车停下,司机正从后视镜猛看已将女乘客顶在骑乘位
狂干的肥仔义,毫无所觉我正倚在大学生身上不停抚摸他的胸肌和摩娑他的肉棒。
我两就像连体婴一般走下公车,深夜的内湖区四下无人,大学生终于大胆起来,
敢搂着我裸露的香肩享受我的爱抚。
「喂,小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俊伟,姊姊你呢?」
「你叫我小菲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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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手机铃声疯狂响起,我半闭着眼睛乱摸一通,先是摸到一块结实贲起
的胸大肌,才在旁边的茶几上摸到手机。
「喂!汪颖涵!你搞什么东西啊?现在几点了,你人呢?不想干啦?」电话
那头不由分说,开口就是一阵大骂。来电的是公司的区经理,一个继承家业的花
花公子。要是由这纨裤子弟告诉我我迟到了,那我还真是——我的妈呀!竟然已
经下午三点了。
「对不起对不起,经理我昨天不太舒服,又发高烧睡过头了,我现在马上过
去公司。」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谎,只好随便乱掰一通。
「发烧啊?」经理半信半疑说:「好吧,那你今天就别来上班了,快点去看
医生,记得要好好报答我,下不为例啊。」
经理「好好报答」的口气让我心里阵阵发寒,这色鬼上班时总是一脸猪样地
对我讲些暧昧不清的话,我早对他暗暗提防,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答:「谢谢经
理!下次请你吃饭。烧已经退了,我等等就去看医生。」
「好啦,那就这样吧,等你吃饭啊。」
听得我浑身冒起鸡皮疙瘩,连忙挂掉电话。
俊伟还没睡醒,现在正搂着我的腰大声打呼。洗过澡的他看起来简直换了一
个人,被我搓洗干净的头发顺在一旁,再没有恼人恶心的浏海遮住他的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