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真是够呕的了。
袁妈心想,女儿也没有比别人差到哪里去,说脸蛋有脸蛋,说身材又火辣得
要命,只是人有两好,就有一坏,女儿就坏在说话太实在,说好听一点是直率,
说难听一点就是机车歹毒。
歹毒……遇上关彻这男人,她还是输了啊!
袁无双无奈的又来到国术馆报到,明明说好要与他保持距离,但是她无法挣
脱命运的咖锁,因为总是有无形的力量将她推向他。
老实说,他也不是不好,但她就是在闹别扭,与他的过去历历在目,一点都
不想承认过去的自己有多蠢,竟然也会有酒醉失身的一天。
只要见到他,她就会想起那毫无知觉的初夜……啧,吃亏的是她吧!
当她来到国术馆时,却意外的没见到阿拳伯坐在门口,不禁心生疑惑。这时,
关彻拿着香,从里面走了出来,先诚心的朝天拜了一下,才将香放在外头壁面的
小插炉上。一转头,他见到她,随即扬起迷人的笑容。
「今天你的脚有没有好一点?」
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中午你才问过,这下是问心酸的吗?」
他彷佛吃定她,有了这道免死金牌,已经成功的打进她的生活圈,中午时刻
一定都会到医院找她吃饭,不管她怎么赶都赶不走。
「有人关心是一件很好的事。」他上前,毫无预警的抱起她。「瞧,连你这
么费力的走路,我都觉得不舍。」
「你……」她因为他的油腔滑调与唐突的行为而面红耳赤,身子悬空的被他
抱着,根本逃不掉。
「乖一点,这样才可爱。」关彻低笑出声,然后抱着她走进屋里,穿过屏风,
来到诊疗推拿室。他将她放在洁净的单人床上,紧接着关上房门。
「你干嘛?」袁无双睁大双眼。男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
「你不是来找我治疗脚?」他老神在在,稀松平常的穿上白袍,「乖乖的躺
好。」
「关彻!」她恨恨的嚷着,「我受伤的部位是脚,不是双眼!你把我带到诊
疗推拿室做什么?阿拳伯呢?」天啊!她要大喊救命了。
他不说话,勾起隐藏心机的邪魅笑容。
聪明如她,也想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干爹一早就出门,去参加老人会举办的三天两夜温泉旅行,所以家里暂时
没有大人。」他用电力十足的好看双眸望了她一眼。
莫名的,她缩了缩肩膀,发现这男人高深莫测。平时的她高傲万分,但是不
知道为什么,在他的面前,她显得娇弱许多,像是落进黑豹的手掌,任由他玩弄。
他,既神秘又危险。
「躺好。」他的语气温柔中却又带着霸道。
「为什么?」她痛的是脚,又不是全身。
「因为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所以你要乖乖的听话。」他双眼微眯.
什……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情况?要上演医生和病人的游戏?
当她还在犹豫之际,他的大掌蓦地压住她瘦弱的肩膀,她像是被抽光力气,
上半身乖乖的躺在单人床上。
接着,他的大掌往她的腹部一压,她瞠大双眼,来不及尖叫,他又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速度拉直她的双脚。
不到一分钟,她已经笔直的躺在床上。
他拉了张滚轮圆椅来到床畔,径自坐下,主动脱下她双脚上的拖鞋,再细心
的褪下脚踝上的绷带。眼看她脚踝上的淤青紫红退去不少,他的嘴角又往上扬了
点。
「喂……」她偏着头,想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过,她见到的却是他很认真的按摩她的脚踝,力道拿捏得刚好,像是在抚
摸珍奇异宝。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但是只要一寻找到穴道,指尖就略微加重力道,那轻重
得宜的按摩手法令她倒抽一口气。
呃……她不得不说,受伤的右脚被他这么按捏,真的很舒服。
「无双,放松。」他的声音低沉好听,企图让她放松紧绷的肌肉。
她欲言又止,最后吁了一口气,乖乖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的手指在她的脚踝
上来回游移。
说实话,她还满喜欢这样的按摩方式。
噢……袁无双差点因为舒服而嘤咛出声。关彻那臭男人,竟然将他的双手延
伸至她的小腿肚,但是因为太舒服了,她没有办法拒绝他的触碰。
他的手劲刚刚好,让她有一种很美妙的舒服感。
「当护士很辛苦吧?」他一边推拿,一边与她闲聊,「你应该是不常坐下,
所以小腿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