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麻痹略冷的心头。
「怎么?你什么时候得罪他了?」方溯又问。
「前几天。他派了底下的人来挟持小优,结果被我破坏了。」赫连驭展往后
靠向椅背,故作平静。
「啥?你不是不喜欢那个小忧吗?他带走她不是更好,你干嘛阻上?」博御
故意嘲讽,早看出这个硬汉的心已然软化。
或许他正在该不该继续这项交换条件中挣扎,只是当局者迷。
「你以为我会改变计划?」赫连驭展冷冷地股了傅御一眼。
「这也说不定。」傅御似乎和他对上了。
「我是出为不甘心她就这么被带走: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本谷那老头反侮了,
咱们岂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赫连驭展义愤填膺地回击,一股潜藏在体内的怒
气正威胁着要发作!
事实上一开始就坐在椅上喝闷酒的地已是不太对劲了;外表愈是风平浪静的
他,心底却是台风下雨!
如今这狂风骤雨既被傅御挑起。他也一转方才的气定神闲,所有强抑在胸腔
的郁气倾泄而出。
「真是这样吗?」「行了,风流。玩笑到此为止。」一帮之主戈潇及时插人,
否则外敌尚在逍遥,他们已经开始白相残杀。
他转向赫连驭展问道:「我们的地方一个个被他捣毁,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我……我这就去找他,非要他给我一个答案不可!」丢出豪语,赫连驭展头也
不回地往外走,将所有的怨气付诸行动。他要本行业吏把风起云涌的一切恢复原
貌!
当他来到本谷亚吏暂住的行馆时,很意外的,大门的守卫竟未加以阻拦。
一进大厅,他看见本谷亚吏正优闲地坐在椅上看报。
赫连驭展恍然有种感觉:这老头似乎已等他很久了……
「你总算来了。」本谷业吏头也不抬地说。
他果然是等他多时!
「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段太下流了?」赫连驭展半眯着眼,从狭缝中投射出
一道凌厉炯光。
「我做事向来只重视结果,从不在意过程及手段。」本谷亚吏这才放下报纸,
笑脸背后暗藏锐利的深沉。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年轻人有副醒目的外表与身段。他的五官虽称不上俊美,
但深刻且狂野,不属于绝对的正派,但也构不上反派。
自上回见面才不过数日,他似乎又成熟、精练许多,果真是个会成长的男人。
这样的对手他欣赏,也权富挑战性。
赫连驭展深吸口气,「你有你的行事风格,我也有我的处事方法。如果你不
立即收手,我会把本谷优送到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哼,你这小子凭什
么要我相信她就是我的孙女?我可以不在乎你的话。」本谷亚吏失笑道。
「行。如果哪天你蓦然发现膝下竟无半个继承人,可别怨我。」淡淡抛下这
句话,赫连驭展就要转身。
本谷亚吏老眼一沉,愤而喊住他,「站住!好,算你狠。说出你打算吧!」
「很简单,我把本谷优奉上。而你停止计划。凭你的身分与威望,我信你不会耍
诈。如何?」赫连驭展终于说出。
本谷亚吏扬眉低笑,微敛审度的犀利双眸。「如果她不是我孙女,我岂不是
亏大了?」「本谷先生说笑了吧!谁敢让你吃亏啊!」赫连驭展微掀起嘴角。他
话己挑明,就看这老头怎么回应了。
对不起了,小优。或许你会恨我但你的牺牲可换取和平……赫连驭展看似信
心十足,内心却足千回百转。
「好,算你会说话。小子,几时交人?」本谷亚吏不得不服他。
「今日午后。」还好养父昨天已出远门,否则他若得知此事,说不定会与他
脱离父子关系呢。
但事到如今,他已收不了手了;不肖子、负心人等名词看来就要成为他的第
二个外号。
「没问题。在哪儿进行?」本谷亚吏点头。
「就在我家。你敢来吗?」他故意挑衅。
「你既然信得过我,我没有不相信你的道理。」本谷亚吏冷嗤了声。
「那就这么决定了。」「行。我一点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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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谷优刚刚按到赫连驭展的电话,听他说要回家吃午饭,乐得她都傻住了,
久久才回神。
为此。她特地放了张妈他们一天假,亲自下厨。
忙到了正午,一切就绪后,她立刻返回房里换上她最喜欢的碎花洋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