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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起女人的一只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是另一只。 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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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於超负荷状态:工作的压力,丈夫的冷漠,还有无数的生活琐事。再坚强的女

    人也还是女人,雅琴渴望被关心,渴望被呵护,渴望被宠爱。鹏程和徐倩的婚姻,

    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自然而然地,也是无可奈何地,对老约翰产生了

    心理上的依赖。毕竟,这个年长的男人成熟,稳重,耐心,细致,温柔,体贴,

    恰好对应了女人的恋父情结。

    雅琴幻想着,和老板维持一种纯精神的交流,就像过去和鹏程一样,但是后

    来,她越来越不相信自己。是的,老约翰没有说错,一个健康的男人,和一根强

    壮的阴茎,对女人而言非常重要。雅琴害怕了。作为一个阅历丰富的已婚女人,

    她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当精神的交流达到一定境界,必然

    会导致肉体的结合。这不仅是男人的意愿,也是女人的渴望。雅琴知道,这一天

    早晚会来到。她害怕,惶恐,而又盼望。现在,这一天,终於来到了!

    老约翰脱掉自己的短裤,赤身裸体爬上床,深吸一口气,做好最后的准备。

    虽然没有用伟哥,那玩艺儿已经一柱擎天。两滴黏黏的液体,从肿胀的龟头渗出,

    在昏暗的灯光下,晶莹透亮。老约翰欣赏着雅琴横陈的玉体,只剩下长筒丝袜还

    没有被脱掉。他捧起女人的一只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是另一只。

    隔着薄薄的丝袜,是挡不住的感觉。老约翰想起了很久以前,外籍经理们曾

    经打过的赌。他笑了,堡垒,终於被真正地攻破了。他把雅琴的双腿,架在自己

    的肩上,伏下身,摆好姿势。粗长的阳具,熟练地抵住了女人的阴户;紫黑色的

    龟头,分开两片肉唇,滑入少许,又停了下来。

    老约翰喘着粗气,腾出手,撑住自己的身体,试着晃了晃,调整好最终的体

    位。雅琴,世上最美丽端庄的女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一个小女孩的母亲,我

    终於征服了你!我征服了你的精神,也征服了你的身体!现在,我要宣告,从今

    以后,你美妙的肉体,只能供我独自享用!

    在这醉人的夏夜里,情欲,好像怒放的鲜花,那么芬芳,那么浓郁。

    老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噗!

    他的臀部,陡然一沉。

    (第十六章)

    徐倩最近没什么烦恼,过得很滋润。自从怀孕后,鹏程什么也不让她做,每

    天车接车送。女人就是这样,越宠越娇气。这天晚上,徐倩又在使唤她的丈夫了:

    「老男人啊,我嘴巴里没味道,你去给我弄只烧鸡来,要道口烧鸡。」

    「没问题,楼下小物美超市开到十一点,我昨天看见好像有烧鸡,或者是德

    州扒鸡什么的。」鹏程放下游戏机就往外走。

    「记住,要道口烧鸡,不要德州扒鸡,符离集烧鸡也不要!」

    「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鹏程一面回答着,一面走出房门,然后小声

    加了一句,「我撕了标签,你知道是什么鸡?」

    不到一刻钟,鹏程就回来了,他把不知什么鸡放进盘子,在微波炉里热了一

    下端上来,殷勤地说:「娘娘,请用膳!」

    「这是什么呀?」徐倩皱着眉,「黑乎乎的,还这么油。」

    「娘娘,这是鸡啊,道口烧鸡,明朝正德年间的老汤,所以颜色比较暗,鸡

    哪有不油的?不油的那是鹌鹑。」

    「快撤下去!太恶心了!我不想吃咸的了,我想吃糖耳朵,你快去买!」

    「什么?糖耳朵?那玩艺儿现在还有谁吃?这么晚了,我上哪儿找去?」

    「我不管,我就要吃!」徐倩撒起娇来,她想了想,说,「天桥三十五路总

    站那儿有一个铺子,糖耳朵做得特地道,才一毛二一个,我上小学时每天吃,你

    快开车去找找!」

    「您上小学时?上个世纪的事情啊!还三十五路总站?早就拆啦!这么晚了,

    求您饶了我吧!」鹏程实在是无可奈何,又不敢得罪小妻子。

    正在为难之间,救星到了。电话响起来,鹏程一个健步接起来:「喂,噢,

    袁芳啊,不晚,不晚,她没睡呢。」说罢,把无绳电话送到徐倩手里。

    徐倩接过话筒,顿时来了精神:「怎么样?丑媳妇见过公婆了?有没有四冷

    拼四热炒?他们怎么个态度?」

    「吃得一般,我都没敢放开了吃。他爸还行,挺客气一老头儿,就是他妈,

    怪怪的,好像老是在旁边盯着我的腰。」

    「盯着你的腰?你穿露脐衫啦?」

    「没有,哪儿敢呐!穿的是当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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