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澜意翻身跪趴在床上,之后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这样他可以将声音很好地闷在里面,哪怕等会忘了情,也不会发出过大的声响。
做好准备,许澜意这才褪下最后一层屏障,将光洁的私处裸露在空气中。原本想要打开暗柜的手,因为想到有人在而收了回来。今天还是算了吧……
许澜意先是喘息着抚弄自己前端挺翘的性器,和普通男性比,他那里确实不够长也不够大,颜色白净中透着红粉,让人一看便知是个处子。许澜意抚慰一会儿便感觉到有一股黏腻的水液从后方的夹缝中淌了下来,某个没有被触碰到的部位开始滋生出让人抓心挠肝的痒意。他知道,光是触碰阴茎,根本不够。
已经顾不得礼义廉耻,许澜意纤细修长的指节不断往后爬,终于忍不住掰开白嫩的臀瓣,用指腹摩挲中间发痒的粉色肉洞。
“哈啊,啊……”许澜意舒服得低吟了几声,只见本不是用来做爱的肉洞竟像女人的屄穴一般,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淫液,将整个私处浸泡得软嫩可口,肉口甚至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吞下两根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
这就是许澜意发觉自己不太正常的地方,每次发热,这个地方都会变得又痒又饥渴,并且流出大量的淫液,变得非常好插入,就像是,随时准备着被男人疼爱一番。
实在太奇怪,又太淫乱了。许澜意羞耻得眼角泛红,还带着惹人怜爱的水光。
从没有吃过男人那根热物的小穴饥渴地含着手指吸吮,企图从这上面得到一点慰藉。欲望上来时,许澜意也曾幻想过被深爱的男人用粗壮的性器狠狠贯穿,把自己比女人还能流水的骚穴操到再也合不上,可惜,他知道不会有这样一个人。
起码在过去的24年里,他都不清楚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更别提,发生性关系。这一切,大概是他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的。
“不够……啊……里面,想要……”
自慰时候的许澜意和平日里截然不同,浪荡得就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手掐着自己的乳头,雪白的大屁股不断往后顶,企图将手指吞得更深,鼻腔中不断发出诱人的呜咽,像是真的在和男人交媾一般,想象着滚烫的肉根正在顶弄自己,双眼迷离,脸上满是情欲的欢愉。
“要出来了……嗯唔!”
就在许澜意左手紧抠着床单,身体微缩,快要攀到顶峰时,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惊醒了他。
“唔……”
咬着手指的肉道口狠狠瑟缩了一下,许澜意不用看也知道,敲门的人是江错。
被打扰的他不满地皱起眉头,脸上有些不悦,只能努力置若罔闻,将手指插得更深,企图让自己先高潮一次,可敲门声却一直在持续。
身体在高度紧张下只淅淅沥沥地射出了一些精液,并没有达到许澜意想要的那种高潮。
对方还在敲门,被扰了兴头的许澜意十分不悦,把弄脏的睡衣丢入浴室的洗衣机,随手披了件浴袍走到门边,开门后果然看到那个身上破破烂烂,胳膊肘还血淋淋的小崽子站在那里。
而江错则被浑身散发着寒气,脸色比福利院门口的黑狗还黑的许澜意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这个冰块。
“我要回去,你把大门开一下。”
江错发现这栋房子所有的门都只能指纹解锁,不管是进来还是出去,没有指纹都无济于事,根本就是反人类设计。
“不行。”许澜意回答得十分干脆,语气由于欲求不满显得分外冷漠。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
“怎么,你该不会真想当我‘妈’吧?”
江错突然露出了调笑讥讽的表情,一脸玩味地看着许澜意,眼前的人看着应该也就二十来岁,完全能做那个年近五十的男人的儿子了,自己刚开始见到他还以为是哥哥之类的。
听到江错的话,许澜意面色一沉,突然“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喂,妈,你关门做什么啊?”
江错故意将那一声“妈”喊得异常响亮,言语中还带着痞坏的笑意,把方才还面色冰冷的许澜意揶揄得耳根起了红意,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个小狗崽子。
见许澜意这么绝情,江错心里也不爽,想要逗弄对方的心思冒得更加厉害。不知道这么冷漠的人,是不是也会有惊慌失措羞愤难当的时候呢,想到这,江错再次开了口:
“对了,妈,你刚刚浴袍没拉好~”
听到少年渐渐远去的声音,许澜意吓得连忙看了一眼浴袍,果然左边胸膛露出了一大块,同为男性,露出胸部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偏偏刚才自己情到深处时掐过那里,所以露出的乳尖完全挺立了起来,看起来又红又肿,充斥着一种难以明说的色情感。许澜意连忙拉好衣服,耳根已经红透了,此时他只能默默在心里宽慰自己,那小子应该没有多想吧……
回到床上的许澜意也没有了再继续的心思,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巧克力,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