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五天,虞初是凭着每天一日三餐来算的。
他自那次提出要摘下眼罩的要求被拒绝后,始终耿耿于怀,这件事是他心里一个疙瘩,长达好多天无法看见光明,被迫带着眼罩,这种窒息般的黑暗令他难以忍受。
可虞初也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他会在每天男人离开后,偷偷摘下眼罩观察着四周,能看见东西总比看不见好,好歹还能让自己心里有些慰藉。
这天,虞初早早就醒了,整个人缩在男人的怀里,被熟悉、令人温暖的信息素包围,懒洋洋的卧在床上,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他突然就起了想法,小心思活络起来,后背是男人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耳后,男人睡得很熟,虞初心底那个想法也愈来愈大。
他咬了咬牙,好像是下定决心了,放在一旁的手指慢慢挪到耳边,浑身紧张到了极点,手心都有些微微出汗,指尖克制不住地颤抖着,极慢的把那个眼罩往上推,有光透进来了,虞初的耳边是急促到失率的心跳声,“砰砰”的狠敲着心房,好像下一秒就要冲出胸腔和空气来个亲密接触。
等完成了一系列动作后,虞初后背都紧张冒汗了,他只单单露出了右眼,乍一看到光亮,适应了一会儿,眼睛才能视物。
正前面是一个窗户,从里面看可以看见连绵的山峦和青翠的树木,对,虞初被关在了大山里,一个远离人烟的郊区,甚至可能都算不上郊区的深山老林。
清晨的阳光微熙,洋洋洒洒的铺在二人身上,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横放在眼前,手是挺漂亮的,骨节分明,掌心厚实,指甲都修理得干干净净的,指腹上覆着薄薄的茧子,整只手有种说不出的美感,看起来极富力量却又漂亮修长。
虞初有些呆呆的用右眼看着这个手,既出乎他的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他以为男人的手会很粗大,毕竟那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和扇打自己屁股时总是很用力,使自己觉得掌心很宽实有力,但是男人的声音又出其的好听,喘息时性感得要命。
虞初脑袋里满是黄色废料,整个人卧在男人的怀里,后面紧贴着结实的胸膛,男人身上还有腹肌,他上手摸过,线条流畅,不是过于夸张的鼓起来的肌肉,还能感觉到上面有一些疤痕,虞初也不敢问。
想着想着,身上就来了感觉,被cao熟的身体渐渐复苏起来,虞初心里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很是愤恨,他讨厌这样不受控的身体!
虞初没有忘记他的目的是什么,自己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推开眼罩可不是来看这只手的!他想要看看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他要看看这个绑架犯的真实面目!
看看这个绑架自己的混蛋到底是谁!
心里又激动又紧张,虞初想要转过身,看看身后人的脸。
“初初,真的好不乖呀。”一只大手捂住了虞初的右眼。
身下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僵直着背不敢吭声。
右眼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挠着手心,酥酥麻麻的,可身后的男人有些生气了,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深藏的怒意。
“该怎么惩罚初初呢?初初为什么就不能听话呢?”
“我,我没有。”虞初小声说着,眼睛眨得飞快,害怕到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还狡辩!”一声低沉到极点的声音响在虞初的耳边。
“不,不要把我扔掉。”虞初声音有些哽咽,眼里流出的泪融化到男人的掌心,烫得他心肝一颤,不过他不仅没有心疼反而晨勃的阴茎又肿胀了一分,直直地顶着虞初柔软的后腰。
男人本来就是想吓吓虞初,让他长一次记性。没想到不经吓,一吓就开始掉眼泪,勾的自己浑身躁热难耐。
他低头,嘴唇紧紧挨着散发出浓郁信息素的后颈,神态痴迷的深嗅了一口,满是甜腻的桃子酒味,抵不住诱惑,又上嘴舔了一口,使劲用舌头嘬着那一块小小的腺体。
“呜......不要......”虞初后颈被舔吸的一片发麻,男人粗糙的舌面刮过敏感的腺体,引起一阵颤栗,牙齿又咬又啃的,似乎把脆弱又香甜的腺体当成了一块糕点。
虞初被熟悉的信息素包围,身体渴望又贪恋的往后靠紧男人,脑子混沌不已,被男人啃咬的地方酥麻不已,他身子发软的躺在床上,这就是惩罚吗?好舒服。
眼罩又被重新盖在眼上,黑暗席卷了整个世界,耳边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息,“初初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听话呢?要不然就把初初的眼睛挖出来,这样初初也不用再戴这个碍事的眼罩了。”说完竟真的有些意动起来,煞有其事坐直靠在床头处。
虞初听完男人的话之后,原本混沌糊涂的脑袋瞬间清醒,寒气顺着背脊往上爬,“不要!”,顿了顿,见没人理他,又放声呜咽起来,“不要......我会乖乖的.......我不要变成瞎子!”
他僵着身子趴在床上小声的啜泣,想要攀着男人的胸膛求饶撒娇,可一扑捞了个空,身边人不知去了哪里,“老公?老公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