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越将虞初翻了个身,将光滑白腻的背脊正对着自己,青筋暴涨的阴茎在湿软的肉穴里转了一个圈,痒麻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出,惹得虞初小腿直扑腾,爽得眼睛都有翻白。
“呜呜呜......好爽。”虞初倒是对身体的一切反应都很诚实,一副被爽到的浪荡模样。
白路越看见了颤着肉浪的白腻臀肉,心痒痒,在上面狠狠扇了一掌。
“啪”的一声,极其清脆响亮,虞初冷不丁挨了打,穴肉受刺激剧烈紧缩,粗大的阴茎被紧窒热乎的媚肉按摩包裹,白路越难以克制的往里顶了顶,破开层层叠叠的甬道,从尾椎骨从传来一阵爽意。
“呜呜.....好痛呀,你打我干什么。”白嫩的臀肉上很快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那巴掌处变得火热,被男人的大掌揉了揉,疼痛逐渐转为酥麻,虞初有些难耐的扭了扭小屁股,磨蹭着被锁精环攥得充血的小肉棒,嘴里呜呜咽咽的呻吟着。
“当然是喜欢初初才会这样呀,要是不喜欢的话,我恐怕连碰一下都觉得恶心呢,难道初初不喜欢这样吗?”
“没有,我没有,呜呜呜......我喜欢这样。”虞初听到他的话打了一个颤,他不想让班长觉得碰一下自己很恶心,那个场面想一想就心头发凉,虞初连忙撅起小屁股,紧贴着男人肌肉流畅的胯部。
“老公快caocao我,快caocao初初。”小穴痒的厉害,虞初自力更生的往后挺着腰磨穴,心里想着男人怎么还不cao他。
“初初真是够骚的,老公还没cao呢,自己的小屁股倒是动起来了。”白路越知道自己吓到了虞初,揉着臀肉的力道逐渐放松,俯身亲吻着那消瘦的蝴蝶骨,背脊上雪白的肌肤早已变成了情动的粉红色,肩背上的蝴蝶骨翩然欲飞,细细密密的汗珠分布其上,仿若一只携着水汽的蝴蝶。
吻变得愈发痴迷,白路越舔着虞初抖动的后脖颈、蝴蝶骨,无意中舔到了后颈处那一块腺体,身下人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机关一样,后穴猛地分泌出一股热乎的淫液,浇得龟头一阵激烫,白路越倒吸一口凉气,攥着虞初的细腰的大掌克制不住的收紧,纤细的腰肢上留下可怖的红痕。
“呜呜呜......好爽呀......”虞初小高潮了一次,爽得嘴角的口水沿着下巴滑下,两眼翻白,肉穴一抽一抽的包裹着肉棒,仿佛又吸力一般死死吮住龟头。
白路越爽得头皮发麻,眼底溢出点点猩红,看见他这副痴态,浑身血液都直充下体,大手死死掐着虞初的腰窝抽动着鸡巴狠cao起来。
虞初的腰很细,可被男人扇的红肿不堪的臀肉却肥软极了,像烂熟的水蜜桃般,被男人结实的胯部稍稍撞一下就要溢出甜腻的汁水来,两者相连处的腰部有两个小巧可爱的凹陷,手指陷入其中,大力把住了纤细的腰肢。
“小骚货被cao得舒服吗?”白路越克制着不去看后颈处的腺体,他怕自己会失去理智的咬上去,到时自己恐怕就会暴露了,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初初会怎么哭呢,肯定会大骂自己是个变态吧,不过这样主动撅起屁股求cao的初初真的很可爱,他才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而且初初还说喜欢自己,白路越已经打算这一辈子都捂着这个秘密了不让虞初发现。
“呜呜......被老公cao的好舒服......”虞初被cao得又爽又痛,前面充血的小肉棒被撞得一颤一颤的,被亚麻料的沙发垫子磨得愈发红肿,铃口顶端溢出稀薄的精水,蹭得沙发上满是黏腻的淫水,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逼疯了。
“那初初是什么呢?”身下的鸡巴停止了cao动,缓慢的磨着穴口,虞初被这若离若即的痒意逼得直摇头,小屁股追着鸡巴,想要将粗大肉棒全部吞进去,填满骚穴的每一寸。
“呜呜呜...初初是骚货...初初是老公的骚货...啊...”
粗长的鸡巴猛地破开媚肉,虞初被cao得神志不清,只会嗯嗯啊啊的叫着,男人在他耳边呢喃着,“初初真的好乖呀,我最喜欢初初了,初初呢?初初喜欢我吗?”
虞初被cao得失了智,听不清男人的话语,可白路越却固执的一遍又一遍问着他,非要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才行。
“喜欢...呜呜...我喜欢班长...初初最喜欢班长了。”虞初神志不清的回应着他,小脸通红,眼神迷离的看着这个他一直暗恋的男人。
可白路越却皱了皱眉,“初初说,最喜欢白路越了,快说!”他讨厌虞初说最喜欢班长这种话,他知道虞初喜欢的不过是那个时时刻刻都披着一层温柔的皮的白班长,而不是真正的白路越。
可他依旧想听虞初喊着自己的名字,说喜欢白路越这种话,他想要虞初喜欢真正的自己,而不是喜欢那个无时无刻把温柔刻在嘴角的白班长。
男人心里郁积,大力cao弄着把虞初顶得一耸一耸,身子不断向前匍匐,然后又被白路越掐着腰窝拽回来,死死顶在那根狰狞可怖的鸡巴上。
桃子酒味的信息素溢满了整个房间,甜腻的味道令男人的力道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