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死死咬着自己的小手,将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声堵在唇舌之间,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他两腿岔开着,睁着双迷蒙的泪眼看向埋在身下的黑色头颅。
空气中充斥着黏黏糊糊的桃子酒气息。
闷热、甜腻交织在一起组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虞初笼罩在灭顶的快感中。
虞初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死了!
他晕晕乎乎的喘着气,岔开的大腿根满是黏腻的汗水,大腿根、小肚皮上的嫩肉被男人硬短的发丝扎得既痒又痛,而小巧的阴茎却被男人含在嘴里使劲吮吸着。
虞初整个人的胸腔止不住的发颤,从口中呼出的热气是甜腻腻的桃子酒味,混沌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白路越现在在含他的阴茎。
这个念头光是在脑海里想一想就会激动到浑身发抖,而如今却真实的呈现在自己面前,而阴茎像根棒棒糖在白路越嘴里来回吮吸,舌尖在茎身上面打着转,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快要将虞初整个人逼疯了。
他身子一颤,含在白路越嘴里的阴茎跳动了下,终于不堪重负地喷射出精液来,平坦的小腹一颤一颤的抽搐着,上面是汗津津的水珠,看起来格外色情可怜,虞初的小手被死死咬在齿间,极力掩饰着爽利的呜咽声。
他怕吵醒旁边帐篷里的虞环羽。
这个认知让白路越有些愤怒,猛地起身吻住了虞初微张的粉嫩唇瓣,将微腥的精液渡到了他的嘴里,虞初呜咽着被迫接受这个粗鲁的吻,尝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到颈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让初初也尝尝自己的味道。”白路越眼底一片幽暗,同白天的温柔可亲大相径庭,修长的指腹抹了抹虞初的嘴角,将漏出的白浊又用手指揩了回去,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小嘴里,模拟着性器来回抽插,“乖,都吃进去,初初真乖。”
“呜呜...唔...”虞初使劲吞咽着,艳红的小舌突然被两根手指住着,往外拉,他被迫张大嘴巴,眼尾泛红的朝男人吐出舌尖,虞初极为羞耻的闭上眼,不敢与白路越直视,泪从嫣红的脸颊划过,看起来可怜得让人更想去欺负了。
“初初乖,把舌头伸出来。”男人边说边看向躺在被子上的虞初。
舌尖向外拉扯着,虞初眼角含泪,听话的将整根舌头伸出,红艳艳的探在空气中。
白路越看得眼热,胸腔像着了火般炙热,低头含住了虞初那截舌尖,嘴里呢喃到:“初初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舌头好麻呀,还掺杂着一丝痒痛,浑身像过了电般酥麻无力。
“唔...不要...”虞初艰难的仰着脖颈,将舌尖送到男人的嘴里,艳红的小舌被大力吮吸着,舌根发麻,口水沿着嘴角流下,在白嫩的脖颈蜿蜒出一道水痕。
他用手扶着白路越的肩膀,力道软绵绵的,被圈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之间。
虞初早就发现,他并不排斥白路越的亲吻,可是陆北野稍稍一靠近,自己就恨不得将嗅觉给封闭。
很奇怪,生理课都是睡过去的虞初觉得很奇怪,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而处于热恋中的虞初也懒得去计较为什么,能和白路越在一起就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哪里还在乎什么排斥不排斥的事。
白路越亲完了虞初后,还觉得不过瘾,将虞初翻了个身后,想将硬邦邦的阴茎插进肉穴里解解馋,却转念又想到了虞初肚子里的孩子,顿时情欲消了大半。
虞初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后的人没有动作,疑惑的转头叫了声班长。
怎么不继续了?
白路越揉了揉虞初肥软挺翘的臀肉,呼出一口气,拿了旁边的被子盖在虞初赤裸的身子上,“初初睡觉吧。”
“啊?”虞初瞪圆了眼,不明白怎么打得火热时就突然结束了呢。
白路越也被吊得难受,见虞初一副懵懂单纯的样子,身下的阴茎又硬了几分,心中十分躁郁,他皱了皱眉:“初初该睡觉了,要不然明天就会没精力,明天我们还要去寻找食物呢。”
学校给的干粮只够三个人吃一顿,所以明天就要去丛林里看看有那些可以吃得。
“啊,哦。”虞初蔫蔫的点了下头,又振作起来,“那班长就快去休息吧。”
白路越点了点头,回了旁边帐篷里。
三人并没有在同一个帐篷里,虞初怕自己和白路越一个帐篷,会让虞环羽误会认为自己是个不端重的omega,所以搭帐篷时坚决要一人一个,白班长很体贴的答应了他的请求。
却在半夜偷偷来到虞初的帐篷里,将他从沉沉的睡梦中给亲醒,把虞初浑身的情欲勾出来后,又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拍拍屁股走人了。
留下虞初屁股湿漉漉的躺在帐篷里发呆。
后穴愈发痒麻,前面射过一次的肉棒又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虞初侧着身,用手上下撸动着小巧的肉棒,可早已被cao熟的后穴却饥渴的流着淫水,渴望着被入侵。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