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忍着疼痛,身子颤栗,泪情不自禁染湿了视线,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称呼他,就连小时候受宠时虞母都从未这样称呼过他,而之后俩人自从没了那层血缘的联系,关系更是愈发冷淡。
男人继续哄着他,搂着腰间的手臂动作都轻柔了些,好像他真的是怀里的宝宝一样。
易感期的alpha神经混乱,狂躁不安,可依旧觉得怀里散发着香味的omega软乎乎的,只要靠近怀里的宝贝,躁郁的心就会渐渐平息下来。
管家这次采纳了家庭医生的意见,没有给明榛曲注射抑制剂,反而将两人关在了一个房间,每天三顿饭菜都由佣人提供放在房门口。
每次虞初饿的不行了,想要吃饭,可脚尖还没点地,明上将就急哄哄的将人搂在怀里,脑袋拱着他的脖颈,沙哑的嗓音里流露出委屈:“不要走,宝宝。”
于是,虞初只好献上香吻,哄得男人迷迷糊糊的,明榛曲像抱着孩子一样抱着他,唇舌相连缠绵,慢悠悠的走到门口,瞅着人将门口的饭菜拿进来。
可虞初却觉得易感期的明上将更像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宝宝,连吃个饭都要自己一勺一勺的喂,正喝着水,就突然被人咬住了唇,和自己抢水喝,叼住那截红舌不放,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声。
还不能拒绝,要不然就凶巴巴的搂着你的腰,磕磕巴巴的说些威胁人的话:“不,不许不要,宝宝,不然,就...”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令人胆颤的狠话,反倒显得有些可爱。
于是就只好任由他胡闹,有时候虞初气急了,压着的娇脾气上来了,就会不管不顾的骂他,明明正好好洗着澡,突然就被人摁在浴缸边沿,扒开穴cao了进去。
湿软的肠道里存着早上射进去的精液,很轻易就被粗大的阴茎cao开,虞初扶着缸沿,呜呜咽咽的骂着人,身子被撞的一颤一颤的:“混蛋!你骗我!不是说不cao了吗?呜呜,你骗人!”
明上将喘着粗气,力气大的出奇,两只手攥着虞初的腰往上提,双脚离地,然后将肥嫩的小屁股狠狠压在腰腹间,每次撞击都能顶到最深处,他听不得宝宝哭,一哭他就更想cao了,俯身在虞初耳边低喘着:“不要哭,不要哭,宝宝,宝宝小穴里热乎乎的,好舒服。”
哄着哄着,明上将嘴里便接连蹦出些淫秽词语:“宝宝好软,好香,cao着好舒服,老公的大鸡巴好吃吗?”
虞初只觉得穴里的肉棒又粗又长,每次都能把小穴插得满满的,脑袋晕乎乎的,嘴里胡乱呜咽着,alpha在说什么他好像都听不见一般,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脑海,爽得小腿肚都在发颤。
宝宝不回答,明上将有些急了,顶得更快更用力了,空旷的浴室里满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好吃吗?宝宝,快说呀。”
“呜呜,好吃,慢点!呜呜,小穴,小穴要被操烂了!”虞初两只腾空的脚胡乱摆动着,突然,腹部被搭上一只手,慢慢摩擦着靠近生殖腔的地方。
“宝宝这里这么皱皱的?”手指拂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颤栗,因生孩子留下的细小的妊娠纹被划过,被插得鼓起的肚皮又被摁了摁。
“呜呜!不要!不要碰那里!”
湿软的甬道突然紧缩,将肉棒绞得舒爽不已,alpha得了趣,摁着鼓起的肚皮,压着身子不停歇的狠cao着,享受着不断痉挛的甬道的按摩:“呼!好舒服,宝宝肚子里好舒服。”
“呜呜呜!不要摁那里!不要!不要再cao了!”跌宕灭顶的高潮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摧毁,腾空的腿在空中胡乱踢踏几下,最后绷直了纤细脚背,一股黄色液体细淋淋的射在白色的缸壁上。
明榛曲彻底兴奋起来,不管不顾的狠操着,一下比一下快,两只手卡住虞初的脸颊,衔着艳红的小舌大力吮吸着。
怀里的人目光失焦,任由他亲吻着。
明榛曲终于感受到人的不对劲,连忙抽出湿淋淋的阴茎,将人搂在怀里,神色疑惑的看着虞初吐着水的小鸡巴:“宝宝怎么了?”
又坏心眼揉搓了下那根软趴趴的小肉棒:“宝宝怎么了呀?”
没人搭理,只好又伸手摸摸宝宝的脸蛋,可还没碰到,就被人扭头躲过。
“不要,不要碰我,呜呜,好脏。”虞初蜷着身子,小声说道。
明明说了要停下,为什么不停,混蛋!都cao得他失禁了,真的好脏呀,而且,干嘛要碰那里,那里真的好丑呀。
想着想着,虞初心脏像是被人撕开一个口子,越裂越大,温热的泪水倒流循环,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湮没窒息。
泪越流越凶,可他只是低头啜泣着,不闹不打。
看得人心生怜惜,明上将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还以为自己的omega生了气,可他不知道omega为什么生气,他现在脑子还没从易感期的副作用中清醒出来。
只知道自己的omega伤心了,要哄。
“对不起,宝宝,是我的错,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好不好。”他就算处在不清醒的时刻,动作依旧霸道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