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的私处竟是克制不住地溢出了一股湿水,假若他现在这副忍不住流水发骚的样子被发现,那么这位木工会如何对待他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寂寞人夫?
孔文君不由自主地幻想着那位木工以不同的目光扫视着他淫荡身体的刺激感觉,虽然此刻没有任何人对他的身体进行爱抚的动作,但仅仅只是渴求着激烈性爱的脑内画面,也让孔文君的私处变得更为黏湿起来,他抑制不住地双腿紧靠在一起,小幅度地用两瓣柔软的阴唇互相摩擦着,来寻求一丝丝饥渴难忍的慰藉。
对于经常做活的张方海来说,改做这样一个面积不大的木柜,其实是一件简单而又轻松的事情,不过,他的耳力很好,所以即使他在切割木板的噪杂声当中,仍旧听到了来自身后的不寻常的响动声,虽然此时的孔文君是穿着一条宽松舒适的黑色长裤,但细微的肉逼因为不停磨蹭而引发的淫水滴落声,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到了张方海的耳中。
在这样空荡荡的仅有他们二人存在的一间卧室内,张方海间歇抬头的时候,会看到近处的墙壁上挂着的孔文君和郭维明的结婚照,照片上的他们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甜蜜和幸福,但就是在这样的陌生男人仅仅只是来正常工作的情况下,这位人夫竟然可以只看着他健壮的身体就淫荡至极地泄出骚水,这不禁让人心生感叹。
此时张方海的眸色已然变得格外暗沉,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这位人夫拥有着一副十分欠操的身体。
跟随着“嚓滋嚓滋”的那位木工的改做木柜的声音,孔文君发淫磨逼的动作似乎更为大胆了些,“啪呲啪呲”的软肉与湿水的冲击碰撞声也一同响了起来,此刻的张方海几乎不用回头去看孔文君身下的具体情况,因为经验老道的他毫不怀疑这个时候的孔文君的内裤连同外裤,都一起被外泄出来的色情水液弄得黏湿一片。
但张方海这人有种恪守工作的职业感的约束,所以在他手头上的活还未完成之前,他不会急于肉欲上的情色之事。
而孔文君的呼吸早已变得十分热灼,虽然他只是妄图自我抚慰饥渴难耐的身体,但因为这样的色情行为,他白皙的面庞早已绯红一片,水润的眸子之中更是不自觉地泛起了一层色情迷离的雾气,瞧起来犹如一个深陷欲火之中的淫荡骚货。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张方海已经将木柜改做完成,他站起身来,回转过头去看孔文君的时候,虽然孔文君及时停止了自我磨逼的淫荡动作,但他站立的地方已经被一滩水渍沾污,遮掩着孔文君大腿根处的布料早已被他肉逼里面流出的骚水弄得潮湿一片。
“已经……”此刻孔文君被张方海犹如捕捉猎物一般的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注视着,他的身体有些胆颤地抖动了下,但瘙痒不已的肉鲍却是更为兴奋地分泌出了一股湿水,“已经做好了吗?”
虽然自己的阴道并没有发出明显的出水声音,但孔文君知道张方海一定听到了他体内的骚淫与躁动。
“是的,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木柜改做完成,不过……”张方海大步迈向孔文君,孔文君的面庞虽然愈加红热,但并没有做出任何后退的动作,“你这里的地板好像脏了。”
“应该是你的污水把地板弄得不干净……”此时张方海的手指头直接隔着裤子,将孔文君裆部的布料一下子往他发骚的饥渴肉鲍内,极为用力地向深处狠捅插着,“而且,我刚才在工作的时候,好像听到你的这处淫逼在不安分地发出响动……”
“但我不太确定是不是我听错了,所以……”张方海的另一只手径直伸进了孔文君的上衣里面,却没想到这样的淫荡人夫竟然还穿着遮掩乳部的胸罩,这简直和那些企图自我保护的贤妻良母毫无区别,但根据张方海的内心判断,他觉得孔文君只不过是一个等待坚硬鸡巴凶狠操干的发情母狗罢了,此刻他粗暴至极地将孔文君上身的布料全部扯了开来,暴露出来的乳头却是早就色情不已地朝外挺立起来,
“你现在能告诉我……”
张方海靠近孔文君的耳旁,他瞧着孔文君连光滑细腻的脖颈都忍不住色情地红了一片,胯下的性器在一瞬间变得挺硬无比,手里插摸孔文君淫荡肉逼的动作却是愈加用力起来,“你是不是一个饥渴欠操的母狗淫夫?”
从前孔文君都是和他的丈夫和谐性爱,所以他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人用言语羞辱他此刻发骚的身体,更重要的是,他竟然会因为张方海的鄙夷话语变得越来越兴奋,但要让他承认自己是一个下贱的骚货,这对于他来讲明显是具有难度的。
“我……我不是……”孔文君想要否认些什么,但此时他敏感而又饥渴的身体却是将他的淫荡本性暴露无疑,“不是那种发情的……发情的母狗……”
他体内积攒的性欲仿佛在不停地灼烧着他的肉体,甚至难以忍耐地晃动起来,此刻的张方海却是毫无顾忌地将手伸进了孔文君的裤子里面,他隔着轻薄的内裤,指腹猛地狠掐了下孔文君的凸起阴蒂肉,孔文君本就兴奋的淫荡肉鲍被张方海的用力动作这么一刺激,竟是忍不住往外喷出了一股湿水,黏糊糊的水液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