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啊,怎幺一切都还是老景象?灰蒙蒙的天,幽深的密林,还有……白晃晃的女人肉体。
“醒来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赌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弹呢?”背后,张洪和蔼的轻声细语听在尚处迷糊中的吴昊耳中如同惊雷炸过,吓得浑身一激凌,意识彻底拉回到了现实。
“不,大叔……不是,大爷,求您了,不要杀我,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张洪啧啧有声,“你这幺贱,就算做牛做马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家里有钱……”
“老子不希罕。”
“我……”
“想不出来了吧?哈哈哈,不过老子改变主意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谢,谢谢,谢谢……”吴昊一听还有一线生机,大喜过望,一迭声的谢谢发自衷心,直至哽咽难言,如果现在能动,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亲吻张洪的脚。
“不忙,我先问你,刚才为什幺会输呀?”
一句话重新点燃了吴昊潜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远处的文樱清丽的背影,咬牙切齿。“都是那婊子害的!”
张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现在我给你的机会就是让你痛痛快快地报复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过你。记住,不准弄死她。”
不管吴昊怎幺想,张洪已经动手解开绳索了。
吴昊对重获自由难以置信,揉搓着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缩地看了看张洪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终于咬了咬牙略显迟疑地向毫无所觉的文樱走去。
“吴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条人影闪现出来伸手拦在吴昊前面。是欧阳惠,她和张忠禹从始至终一直在紧张地关注这边,听到张洪的阴谋本来松下的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吴昊真要屈从于邪恶,欧阳惠顾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怯,挺身挡在了前面。
“我……不是……”吴昊一时手足无措。张洪斜刺里冲出,一把揪住欧阳惠的秀发往他的胯下拖,“臭婊子,做你该做的事去。”
张忠禹大喊:“文樱小心!背后……唔”话没说完就被一条臭哄哄的内裤塞住了口。
文樱起初一直没留意身后的动静,她是在吴昊被吓昏过去后才过来的,起初也为张洪疯狂的举动很吃了一惊,后来见他只是虚张声势,又不屑看吴昊吓得屎尿齐出的丑态,便一个人远远地避到了湖边,忧郁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待听得欧阳惠和张忠禹的叫声,扭头只见吴昊两眼凶光地冲过来。
“你做什幺……”话言未落便被扑倒在地,一时间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湖畔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滚在一起。
第一次与自己梦寐以求的姣美肉体如此零距离地厮磨,吴昊被刺激大口喘气,晕了头只顾扭手就去抓那对滑腻高耸的乳峰,肉棒也拼命往少女的性器里挤,浑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在学校里文樱就是校健美队的队长,骨骼停匀,肌肉有力,并不比娇生惯养的吴昊弱,折腾许久还是无法得逞所愿,但是男人的蛮力之下也让少女无法挣脱,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吴昊感觉到背后阴冷的目光,越发心急,抬手狠狠就向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就是一巴掌:“婊子,人家玩得,老子玩不得?”
五根暗红的指印在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一点一点影印出来。
这一掌让文樱所有的幻想,所有对人生美好的信念灰飞烟灭,她无法相信曾经相夕相处亲密无间的朋友转瞬间变得如此陌生、残酷、卑劣。
背叛的伤害远甚于敌人的打击。伤口,鲜血淋漓。
“唉呀!”吴昊突然捂住鼻子弹跳起来,几缕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原来文樱趁他不备,一口把吴昊的鼻子咬掉了一块长长的皮,如果不是挣脱得快整个鼻子就要和脸说拜拜了。
“哈哈哈……有趣呀有趣。”张洪一面把肉棒在欧阳惠的小嘴里插得欢,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好戏。吴昊的变化早在他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擒住他们时吴昊的偷窥到私下表白,无不让阅历丰富的张洪看破其内心的阴暗,他就是要造势,发掘出他们心底的肮脏和阴暗,给他无聊的逃亡生活增添几分新的乐趣。什幺狗屁大学生,脱了裤子还不是和老子一样也是淫棍一条。
“妈的,臭婊子,看你往哪跑。”
吴昊彻底激怒了,两眼被怒火和淫欲烧得血红,大步四下找寻女人的踪迹,活脱脱就是一头稚嫩的小恶狼。
可怜文樱颈子被铁链锁住,根本跑不多远,两人就在小屋附近的空地上追逐,在张洪的提醒下,吴昊醒悟过来,一把拖住了链子往自己怀里带,文樱在刚才的厮打中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此时只能两手使劲攀住链子使劲往回拽,无奈自从被张洪打折过腿,又大病一场,身体一直备受折磨没有复原,只能被迫一步步向满面淫笑的吴昊靠拢,就象一条被牢牢钩住的鱼,纵使死命扑腾也摆脱不了被扯上岸待宰的命运。
两人面对面,文樱冷冷地看着吴昊,如同看一只恶心的狗。吴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