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艰难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参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没有路,全凭火把和指南针才能勉强保持着正确的方向。好在初秋没有湿热的瘴气,高及人腰的杂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则早就在在不经意间让这个绿色地狱吞噬了。
文樱没有任何心情去享受来自大森林的气息,每往前迈一步,她的恐惧就加重一分。
出发前,张洪终于同意他们穿上了鞋子,却扒掉了两个少女身上最后一点遮羞物,面对他们激烈的反抗,张洪异常凶暴,只要是在放他们逃生前都是他的玩物,他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心存菲薄的一点希望,大学生们还是含羞忍耻地咽下这口恶气,还被他用一条长绳系着每个人的颈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芦,张忠禹背着一个大包裹在前头开路,赤身裸体的文樱搀扶着伤重未愈的欧阳惠踉踉跄跄走在后面,张洪自己一副远行打扮,全副武装在一旁监视。对这样一副难堪的场景,文樱恍然明白张洪其实是要出逃了,而他们将是他出逃前的最终牺牲品,只是在变态心理的驱使下,将死亡时间推迟到了盘龙山主峰的狩猎时间。
文樱想得一点也没错。张洪确实想再次出逃,他亲眼目睹了搜捕网在收拢,最迟两天就会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盘龙山脉,他在小屋附近布置了人员向东逃逸的痕迹,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当,待得明白过来他早已在千里之外了。暂别了盘龙镇,对你们的热情款待老子还会回来拜访的。张洪的嘴角抹起一搂阴笑。
他拿藤条狠狠抽到行进缓慢的欧阳惠的臀肉上,很响的一声,不是文樱在侧,少女已然跌倒。“快走猪猡,磨老子的时间啊。告诉你们,午后两点前赶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们做了。”
众人噤若寒蝉,此时的反抗除了让他们平白丢掉那虽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机外毫无意义,何况经过这些时日连番地暴虐,包括文樱自己在内都对张洪已由然而生难以抑制的惧意。
望着他们忍气吞声的慌乱表情,张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许不能赢得衷心爱戴,却能拥有无条件的顺从,当一个又一个平素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美女屈膝于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着这个丑陋男子用精液和尿液来摧毁她们的视为珍宝的贞操和尊严时,还有什幺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呢。他就象中毒太深的瘾君子,食髓知味后就一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欲罢不能。面前这几个可怜的猎物只是他富有传奇色彩的生活中又一点点缀罢了,虽然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一度让他沉迷,然而终究还是要抛弃,想到这里他还是不免有些惋惜和愤然,不论是倔强的文樱、柔顺的欧阳惠还是死去的欣莲,都是千里选一的难得美肉,为什幺老天就不能安排个地方让他安静从容地享受个一年半载呢?
正是基于这个想法,他本可在地洞中将三人一举解决的却临时改变了主意,要让这几个少男女们在他的猎枪下惊恐万状地逃窜,然后逐一凌虐,至死方休。
猎杀人宠,多绝妙的富有刺激性的游戏,他不禁要为自己的灵机一动而拍手叫好,只有在充满了淫靡和血腥的追逐之后他才能稍稍弥补一下痛失三名美肉的愤怒。
太阳的火轮开始向西滑行,沐浴了大半日阳光的地面没有半丝暖意,不过还是让疲惫的人们松了口气,盘龙山主峰的上山道终于到了。其实如果不是在半途上张洪非要再次奸淫欧阳惠一次他们也许到得更早。
“解开绳子,你们可以走了,记往,十分钟。”张洪拿短筒猎枪的枪口慢慢拍着另一只手的手掌。
文樱和张忠禹相互对视了一眼,夹住欧阳惠撒腿就跑。
张洪望着他们消失在山石后的背影,冷笑道,“分开跑还可能有点机会,这时候讲义气,蠢。”
三人在山道上汗流浃背地爬着,欧阳惠早已虚脱至只能扒在张忠禹的背上,上到半山他们才发现这果然是个圈套。盘龙山山势奇险,只有一条几乎尽数是自然形成的羊肠小道,一侧是陡直平滑,寸草不生的山壁,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完全没有藏匿之处,这样一来,张洪根本不用费心找寻他们,只须轻轻松松地坠在背后就可以一一手到擒来。
这个龌鹾下流无耻的王八蛋!
文樱心急如焚。被掳之初如果四人不是那幺慌乱,而是同心对敌的话未尝没有胜机,而现在以三个虚弱不堪的残破模样去对撼身强力壮的恶狼无异于以卵击石。
“放我下来。我不要连累你们……”欧阳惠呜咽着捶张忠禹湿透的背。“别吵!”一向宽厚的张忠禹心乱如麻,不禁吼了出来。
“如果追上来了,我们都跳下去,死也不给那恶棍。”文樱凄然一笑道,“不过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就不要轻言牺牲。”环顾四周茫茫,他们的生机在哪里呢?
两个小时过去了,恶魔的踪影还没出现,他不着急,不过早逼他们入绝路,就象窥伺已久的狼,只是慢慢磨着牙,随时等待最好的机会。
快至山顶时,山摺较多,盘路绵延无尽,又一处山道拐角,形成了一片少有的宽敞平台。两人体力透支到了极点,尤其是张忠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