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全都是文字版的,夏元凌这个人吧,一看文字类的东西,除非是台词,否则看着看着就会晕晕乎乎的。
家里没有什么适合的绳子,夏元凌就扯了自己减肥用的跳绳。
然后,尚川就收获了一只,把床和地毯弄的一团遭也没有把自己绑起来的小鲨鱼。
躺在床上,尴尬地笑着。
不仅没绑起来,跳绳也被他拆了,枕头也被他不小心踢到了地上。
“尚先生,你电话打完了啊。”
夏元凌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绳子:“我觉得把自己绑起来这件事很困难,你看这个教程写的和我实际操作出来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一个鲤鱼打挺,尚川的床发出了一声呜咽。
然后成功地滚到了地上。
自己非要喜欢的,自己非要喜欢的。
尚川安慰着自己,他总觉得迟早有一天自己要被夏元凌气成高血压。
夏元凌滚到地上的时候,成功地把尚川放在床上的衬衫带到地上去了。
那衬衫还是晚上尚川刚熨烫好的。
“我现在不想捆你了,”尚川叹了口气,“我想抽你。”
“那不是更刺激了?”
尚川捏着手里的拳头,走了过去,对着夏元凌的脸一阵虎摸。
解气。
夏元凌现在每天的生活,要么是跟在尚川身后晃荡,要么是去陪着安潜上班,然后帮着安悠悠剪视频加字幕,过得相当清闲。
安潜现在整个人都完全投入了工作状态,似乎是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不仅仅是经纪人的工作,他把运营,推广,剪辑,文案的工作全都包揽了,一定要上到晚上八九点钟才愿意回家。
夏元凌劝了他好几次别这样,但是安潜根本不听。
他受不了一回家洗完澡躺在床上然后看到脖子上挂着的项链,然后哭得喘不上气。
那天他无意之间取下项链,在手里把玩,恍然间项链的吊坠落在自己的中指,那两段嵌了磁铁的坠子合在一起,束缚住了自己的指头。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罗飞鸾赠送的这根项链这么与众不同。
是戒指。
发现这一点的安潜第一次在家里喝了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靠着酒精的麻痹让自己入睡。
可是他根本睡不着,很冷。
怎么睡,这个身体都没办法再回暖过来了。
他想念着以前和罗飞鸾躺在一张床上,罗飞鸾总会缠上来,把自己冰凉的手脚捂得暖暖的。
这该死的天气,明明是秋天,怎么直接过渡到冬天了?
夏元凌看着他这样也无能为力。
他只能提醒工作室里的人别提起罗飞鸾,有时间安悠悠就会带着安潜去拍外景,出去散散心,不让他一个人闷在工作里。
但这些,不过杯水车薪罢了。
他到底心里是有一块东西,彻底的腐烂了。
晚上的时候尚川来工作室接走了夏元凌。
他没有带夏元凌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蓝心珠宝所在的大厦。
之前他就和骆骋合作过要在楼上开一家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的餐厅,现在已经准备开始营业。
试营业的这几天,尚川喊了不少朋友过来尝尝鲜。
其实尚川对其口味价格要求不高,只是求一个安全,保密性高就行。
不过刚开业,多喊点人热闹热闹也是好的。现场来了不少人,其中就有夏元凌眼熟的许修和骆骋。
许修之前就想去看看夏元凌,但是又怕自己会刺激到他,现在夏元凌的病好了,听说有这么个机会,许修就蹦跶着来找夏元凌了。
“没事,现在好得很,以前就是不怎么爱笑而已。”
夏元凌轻描淡写地将自己之前的经历一笔带过,他也不愿意被人反复议论这件事。
“哎其实那个米导吧,”许修正准备说事,但看到周围都是人有些不太合适,就拉着夏元凌走到了一个小的包厢里去,“你出事之后我就去打听了这个人,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之前他为了还原一个冰湖里跳水的场景,不用特效,让演员真的去跳,后来那个演员差点没救过来。”
这倒是吓了夏元凌一跳,演《画魔》之前他倒是没认真打听过,一则是米导在圈内很有名,而且获了不少奖,总感觉这种人人品是有保证的,二是张老师推荐的人,他自然没有起什么心眼。
“这么严重的吗?”
“对啊,他对演员和其他工作人员都很苛刻,不过这也是我听别人说的,不保真。”
听他这么说,夏元凌倒也留了个心眼。
“那你帮我留意一下,如果米导后面有啥动作,跟我说一声?”
许修是做主持的,接触的人会比夏元凌多些,而且这段时间尚川看得他很严,不让他出去接戏,让许修帮自己打探打探消息也不错。
“行。”
说起来,夏元凌记得之前许修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