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晚白睁圆了眼:“我不要当你老婆!”
他是小雄鱼,应该回海里找一条软软的人鱼老婆,天天睡在一个贝壳里,才不要给这个硬邦邦的人类当老婆,到时候在一个被窝,肯定硌得都没法睡觉了。
殷歧渊二话不说,直接拿过对方手上的包袱,大跨步往门口走。
“诶!”小人鱼急了,“那是我的包。”他跟着跑过去,想起什么,又赶紧将地上掉的珍珠捡了起来,再接着跑已经追不上了,呜呜抢他珍珠的坏人。
殷歧渊将小包袱放在桌上,喝了一口水,老婆还没跟过来。这么慢吗?他走到门边,见人竟坐在门槛上,两只手脏兮兮的,还一抽一抽地哭,赶紧将他抱了起来。
“怎么,摔着了?”刚到手的老婆就受伤了,这可不行。
“嗯。”原晚白含着泪蹬了两下腿,他走路都不怎么会,刚尝试跑两下就摔了,珍珠也不知道掉哪去了。看到男人把他强抱进屋,心里又急又怕,自己受伤了,这个人类力气又这么大,等会被欺负时他肯定连反抗之力都没有了。
殷歧渊刚把人放到床上,对方就像屁股着火了一样往后缩,像是把他当做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他暗自好笑,去一旁拿水盆,给老婆舀了水洗手。
两双脏兮兮的手被握着洗净了,小人鱼刚缩回手,就听到男人道:“脱裤子。”
他又要捏自己屁股了,原晚白想哭,看着那对铁钳一样的大手,却只好默默屈服了,他扯下松松垮垮的肥裤,露出两瓣带红的细嫩臀肉,颤声道:“轻一点……”
殷歧渊看着莫名翘到自己面前的两瓣肉屁股,只揩了个边:“接着往下脱。”
原晚白呜咽着脱光了,被男人搂进怀里,捏起了脚踝,微微的刺痛感传来,他慌张得直蹬腿。
“别动。”殷歧渊确定老婆扭伤了脚,“再动就打屁股了。”
怀里人果然乖乖不动了,他用毛巾浸冷水敷了下,又把那处包扎起来,才把老婆放回床上。
一回到床上,原晚白就裹着被子叫嚣:“你快放我回去,我不住这,我要回旁边的小草屋。”
就旁边那破草屋,三四年没人住了,里面就一张破草床两把破椅子,还积满了尘,真把人放回去了,就老婆这娇气样,不到一秒就能哭着跑出来。殷歧渊挑眉:“回去?行啊,你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单脚跳过去,我不拦你。”
床上的人又不说话了,只是可怜兮兮地捂着自己受伤的脚。殷歧渊也不说话,只默默炖了一锅鱼汤,又处理了一条鲜鱼,加葱姜料酒,做成香酥焦脆的红烧鱼。
小人鱼肚子里的馋虫全被勾出来了,他明明才吃了一条鱼干,完了完了他变成贪吃鱼了,不可以!他把脑袋埋进被子,那诱人的香味依然回荡,他一下子拔出了脑袋。
他吃不着,还不能闻闻吗!小人鱼突然理直气壮起来,等到人类把奶白奶白的,还冒热气的鱼汤捧到他面前时,他又心虚了:“我不要这个。”
殷歧渊又把红烧鱼放到桌上,原晚白再次强调:“我饱了。”
男人直接夹起一块焦香的鱼肉,递到他嘴边,小人鱼连一秒都没抵抗住,啊呜一声张嘴咬掉了。
这下一发不可收拾,一整条红烧鱼吃光了不说,连汤都喝了三碗。原晚白吃饱喝足,捂着圆鼓的小腹,后知后觉地有了危机感。
殷歧渊放下碗筷,向老婆步步逼近。小人鱼光着屁股,瘸着脚,肚子也撑得动不了了,只好眼含泪光地弱弱道:“这里……这里还有另一床被子吗?”
反抗无效,殷歧渊还是决定把老婆吃干抹净,他让老婆再把屁股翘起来,原晚白却怎么也不肯了,非说跪床上,脚用力会加重伤势。
“行啊。”男人微笑,“那我换一个姿势,保证你一点都不费力。”
他一面脱裤子,一面紧盯着小人鱼。原晚白捂着屁股,看到人类丑陋的性器弹出来时,还有些发懵。
他们人鱼的性器都是带倒刺的,甚至以倒刺为荣,而人类的性器光溜溜的,除了大些,一点都不好看。
颜色也好丑啊,原晚白回想自己上岸时变出的肉茎,也是不带刺的,但是白白净净,比这个人类的好看一百倍。
哼,就凭这个,也想找人鱼做老婆?原晚白轻哼,男人甩着性器靠近他时,只道:“快拿开你的丑东西,我不要当你老婆。”
殷歧渊扬起唇角:“是吗?那一会我用丑东西cao你时,可不要哭着喊着说老公饶命才好。”
原晚白脸上强装的镇定裂开了,他慌张地往后缩,却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抵上墙了,那双钳子一样的大手再次伸了过来,三两下就掐住了他的腰。
男人将这具僵硬又柔软的身子抱了起来,两腿撇开,分别搭在了自己的臂弯上。老婆显然对自己下体完全暴露的姿态十分惊慌,压在他小腹上的两瓣屁股都在微微发颤。
殷歧渊舔着唇,老婆的身子太嫩了,好像轻轻一抬手,那搭在臂膀上的雪白小腿上就会印上鲜红的印子,何况是更加娇嫩的下体,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