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在昏睡间不安地发着梦呓。
“……呜回去……不要……老婆……唔我不是”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声音带着沙哑哭腔,脸上晕满了薄红,赤裸的身子也跟着在被褥下颤抖起伏。
一只手掌覆上了他的面颊,状似轻柔地抚摸,上面粗砺的茧子,却带着惊人的体温,恶劣地在细嫩的皮肤上刮蹭不停。
一如那个有着英俊脸庞,却变态、下流、长着丑陋鸡巴的人类。
原晚白倏地惊醒过来,锋利浓黑的眉眼逼近,在小人鱼圆钝的眸子里放大了数倍。男人捧着他的脸,亲亲热热地抵着他的鼻尖,仿佛一个最贴心不过的丈夫:“老婆乖,起床吃早饭了。”
“呜!!”原晚白吓得蹬腿往里缩,男人却越贴越过分,甚至大半个身子都挨了上来,他穿着一身粗布短衣,那胸膛上的热度透过粗糙的衣料,将光裸的皮肤都弄得透粉。
殷歧渊把光溜溜的老婆抱了起来,按在自己身上,坐到饭桌前。
搪瓷大碗里是冒着热气的粥,切得薄薄的鱼片佐着姜丝,再配上一旁碟子里炒得鲜香的花甲、还有纯手工的嫩滑鱼丸。
小人鱼快馋哭了,可他知道这些都是有代价的,于是很争气的含泪道:“我不吃你的臭东西!!”
殷歧渊挑眉:“老婆不吃,那我自己吃。”他舀起一勺粥,慢条斯理地绕过老婆的脸蛋,送到自己嘴里。
小人鱼眼睁睁地看那散发着鱼香气的粥,一次又一次地从身旁掠过,那个可恶的人类,甚至用筷子戳起一个鱼丸,递到唇边逗他,又自己吃进肚子里。
如果、如果就这样也就算了,咬咬牙就能过去,可这色胚却一边吃东西,一边用胯下的玩意顶他。那滚烫丑陋的性器,连裤子都包不住,翘起一大块,次次碾进他穴里。
他昨天被玩坏了,穴唇红肿湿烂,根本没法合拢,裤边勾勒下的硕大龟头,随随便便往上一顶,就能顶得他不住发颤。桌上瓷勺、碗筷轻碰的声音,混着细小的淫靡水声在屋内作响,男人的裤头都被浇湿了,性器饱胀紫黑的轮廓,透过布料狰狞地显露出来。
原晚白就这样光着身子,被按在男人怀里,肉唇湿淋淋地夹着裤头布料,又吮又咂,侍弄得那丑陋的性器越胀越大。
伸筷子、顶弄、收筷子、顶弄,小人鱼突然大哭起来,两只手抓住了男人的右臂,屁股晃颤着,穴里泄出了一大股浊水,是他自己流的骚水,还有隔夜腥臊的男精。殷歧渊面上淡淡一笑,却拍着那肉屁股道:“吃个早饭都不安分,逼壶不停漏水,是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吗?”
他把手上夹着的鱼丸伸进了对方口里,原晚白下意识咬住了,两条腿被架高,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鱼丸噎在喉间,他慌地睁大泪眸,湿烂的穴唇被肉头抵近,不是隔着裤子的亵玩,而是真枪实弹的恐怖cao弄。
“老婆就是欠干。”男人当即下了定论,青筋狰狞的粗大肉茎,碾着滑腻的浊水,猛地撞上了宫口。
“呜……不是、啊啊——!!”咽下鱼丸的那瞬间,原晚白失声尖叫,四肢疯狂挣扎。他被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态抱着,两腿屈折,门户大开,赤裸的臀肉又肿又嫩,坠成个饱满的圆弧,被男人cao得不停前晃。手肘用力往后顶,小腿拼命往前蹬,可他不论怎么挣扎,两瓣软臀就是坠在那,扭动柔缩,肉波晃荡,不断承受着男人恐怖的奸淫。
龟头顶开了松软的宫颈,向里面被凿得红肿的腔肉捣去,敏感的身体绷成了一道弦,细细发颤,就连那莹润的脚趾都痉挛蜷缩,“呃啊——!嗬——!呜不——!”呻吟哭叫被凶狠的cao弄撞得骤然拔高,尾音还带着未褪的沙哑。
男人毫不怜惜,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送入子宫,经过一夜的精水浸泡,红肿的宫腔翻胀到极致,肉壁上满是泥泞的淫渍,凿进去时,如同一团被抽烂的软肉,只会绵绵密密的缠人。
臀肉相击,浊水飞溅,啪啪声响彻整个渔屋,小人鱼已经哭不出声,泪水大颗大颗的凝成珍珠落地,只有柔软的身躯不住惊颤,他绝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一个变态下流的渔夫侵犯,甚至都不需要借口,只要兴致一来,就可以把他从饭桌前拉起来爆奸。
殷歧渊一面在老婆窄小的肉道里耸动,一面侧头亲吻那掉泪的漂亮脸蛋。
“老婆掉珍珠的样子真好看,再掉多点好不好?”
小人鱼哭着摇头,但这并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态抱着他,将他径直抵在了门上,白皙如玉的手指抓着门上的横条,可怜地屈起,透出淡色的血管。男人抓着他小腿的手突然一放,扯住了满是红痕的柔腻腿根。
“呜别——呃啊——!!”一声被逼到极致的短促哭叫,美人被压在门上从背后侵犯,双腿被强硬拉直,脚尖绷紧了也踮不着地,整个人完全贯在了狰狞的性具上。柔软的宫壁被撑得纤薄,勉强勒出龟头上粗棱的钝边,只维持了这个动作一瞬,两条细白的腿就开始疯狂痉挛,带动着子宫腔颤缩抽搐,两瓣臀肉也夹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