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膜的处子穴大张到极致,透明异物明目张胆地反复进出,即使撩开袍子去摸,去捉,也只能触到一团空气,它是无形的,却又是有形的,穴唇被插得翻红褶皱,白润无毛的女户鼓胀得丰腴诱人,就连修身神袍的小腹处都鼓起了一块,让一切显得突兀又淫邪。
贴身的底裤、内搭的里裤、逐一被剥夺了,不是掉落,而是凭空消失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裹胸布,一件质地轻薄的神袍,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于是无论怎么努力并拢双腿,淫水还是飞溅了出去。水液沿着湿漉漉的穴唇,流过腿根、大腿、小腿、脚踝,落到雪白光裸的足尖。十颗莹润透粉的脚趾,涂满了粘腻的污痕,挤在花簇边,可怜地挨蹭着,试图把它们一一蹭净。
原晚白浑身细颤,用衣袖挡着凸起的腹部,在无数灼热的目光下,过了好久,又或许是一会,才接受了这一可怕的事实。他被一个不明的隐形怪物,在大庭广众之下,残忍地强奸了。
而九天之上的邪神,正欣赏着水镜里美妙的画面。
一张正对着他大开的处子逼。
雪白柔腻的大腿,根部夹着朵湿烂的肉花,肉唇已经完全撑开了,粉嫩的、敏感的粘膜全然暴露,湿乎乎地痉挛夹缩,不停地往外流水。他两指伸出,做了个拉展的动作,肉道撑得更加厉害,甚至连那隐秘窄嫩的子宫口,都能透过浅而薄的处子膜,看得清清楚楚。
他食指点着水镜,指尖一屈一伸,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耸动奸弄这口发浪的淫穴。
湿啧的水声粘腻不休地在耳膜上敲响,衣袍下的性器早已高抬,殷歧渊却没有去碰,而是愈加急促地用手指抽插,挑弄,享受着指下温暖紧窄的触感。
不稍片刻,小信徒脸上就浮现了难堪的神色,原本灵动的蓝眸浸满泪水,在阳光下一晃一晃地晕颤。修身神袍下姣好的身躯紧绷,脚趾蜷缩,腰背挺拔,勉强维持着属于圣子的体面。他轻笑着,施了一个小小的,不足为道的法术,那缠在胸膛上的裹布就松开了。
咚地一声震响,原晚白死死地靠在花车的后背上,车壁隔着衣服,抵住两侧翼状的肩胛骨,才没让裹布彻底松开。但前胸还是微微鼓起了,两个柔软娇嫩的奶包,缀着红肿的乳珠,印在薄薄的白金神袍上,淫秽又色情。
红晕漫上脖颈,耳垂也染得赤红,小美人呜咽着,几乎要当众落泪。一个陌生的侍从却突然小跑过来,将一个硕大的、装满铜币的篮子递给他,放在膝盖上,将胸前的鼓起恰好遮掩。穴腔里的异物缓慢抽掉了,扯出一道粘腻的湿痕,轻飘飘地带到他腿根上。
裹布又收紧了,一切恢复了正常,这场奸淫像是从未发生过,连处子膜都完好无缺。
“圣子抛祝福啰!!”领头的侍从喊道。
原晚白后知后觉地抱起篮子,慌忙地将里面的铜币抛洒出去,周围的群众争着抢着,脸上一如既往地狂热,显然对他的刚刚的异样一无所知。
他回头去看,那个刚刚送篮子的侍从也消失了,如果不是身上残留的痕迹,花车上的淫水,还有……系统提示增长的淫荡值,他都要以为自己得了妄想症。
水镜那头的邪神,指尖划过小信徒眼尾的泪水,接着收回了手指,昏暗的神殿内,优美修长的右手高举,指间满是透明淫香的水液。殷歧渊低头,把手递到唇边,将淫水一点一点舔净了。
味道很甜,却不是单纯的甜,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淫靡诱人的腥味,暗金色的双眸划过一抹欲念,接着毫不遮掩地投回了镜中人的身上。
只是用手指插两下,处子膜都没破就哭了,如果把他的神袍撕破,奶子扇肿,吊起来cao进子宫灌精呢?就像是那些小信徒自己在心里臆想的,被男人玩弄的淫荡画面一样。
他迫不及待地要享用他的祭品了。
……
原晚白正在准备接受加冕。
赤裸的足踩在绵软的长毯上,一步一步地走向台阶之上的教皇,以及他身旁放着的圣子冠。
这是一段不长的路,但小美人害怕淫水掉出来,走路都小心翼翼。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紧紧合拢,只尽量用小腿移动,尽管如此,湿皱的穴唇还是在细微的磨蹭间不断发热。
呜……感觉自己被一个很变态的怪物玩透了。
等等——!变态!!
原晚白赶紧问系统:“刚刚弄我的那个是师兄吗?”
仔细回想,那个怪物玩他的手法,很像第一个小世界的师兄,喜欢用半透明的魔气各种弄他,而用水冲他的样子,也像极了末世的师兄!
系统无辜道:“哈?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只有目标人物自己出现在宿主面前,系统才能检测到呢。”
原晚白:“……”
他行至了教皇身前,对方脸上露出一贯和蔼的笑容,却不知怎么让人心里有点发毛。
“光明神在上,您聆听我们的低语,守护我们的大陆,您是光辉的化身……亲爱的孩子,请接受来自神明的恩赐。”赞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