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奸污的小美人仰面躺在床上,两团柔嫩的乳肉哀哀乱颤,下面挺着个硕大的肚子,弧度浑圆漂亮,跟个被操怀了后,只能躺在床上待产的孕夫没什么两样。
“孕夫”本人却极不安分,被cao得湿烂的穴心不停夹缩,绷直的脚尖在床面上滑动,总想着要把堵在子宫口的异物挤出去。
一只大手横伸过来,带茧的掌心搭在鼓起的小腹上,“啊……”原晚白浑身一抖,脚趾蜷缩,有些发怵地看向男人。
“我说过什么?”
“……要留一整个晚上。”小美人嚅嗫道。
殷歧渊淡淡瞥他一眼,收回了手。
原晚白颤颤巍巍地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师兄,捧着肚子,含泪思考对付变态的方法。
撒娇不行,床下应得好好的,还任他指使,一上床就暴露本性,使劲折腾自己。
哭和咬人也不行,只能管一会用,有时运气不好,还会起反作用,比如现在,他眼泪都快流光了,嘴巴也被亲得又红又肿。
啊……打人也不行,他有了神力也打不过,只能乖乖张开腿挨cao。
怎么会这样!以前的小世界……肯定不是这样的!师兄最心疼他了!才不会连着两天往他肚子里射尿,起码、起码也会隔一个月!
小美人隔着床边层叠的纱幔,瞪了两眼一片昏黑的神殿,越发觉得自己凄惨可怜。
他居然要当一个晚上尿壶。这里这么黑,根本没法区分白天黑夜,他都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了,一问,才过了半个小时,怎么可能……!肯定是变态偷偷算少了。
原晚白指尖点起一点好不容易吸收来的神力,凭借着拙劣的法术,胡搅一通,想学着男人的样子搞转移术,把肚子里的东西转移出去,结果大失败。不仅没学会转移,还莫名其妙指尖发烫,手指一伸,差点把纱幔烧没了。
他心虚地收回手,微烫的指尖蜷在手心,弄得整只手都热热的。手指搭在肚子上摸了会,小美人若有所思,悄咪咪地转头看了眼变态,扯过一旁的被子掩住了自己。
……
小信徒生病了。
殷歧渊紧皱眉头,将浑身发烫,手脚发抖,不停掉眼泪的人搂在怀里。
“呜好难受……”怀中人哭腔浓重,两只手摸着平坦的小腹,像是在反复寻求什么证明,可怜兮兮道,“东西……东西你真的都弄出去了吗?”
“嗯。”邪神低声应道,眉头皱得更深,心底第一次生出了名为后悔的情绪。
虽然他有些不解,但事实明显摆在面前——他这两天干得太过分,害得人生病了。
小信徒听完后不说话了,只是薄红润湿的眼皮,还有紧紧蜷缩的手脚,都在告诉他身体的主人遭受着多大的痛苦。
邪神将神力覆在掌心,轻缓地揉弄小信徒的腹部,原晚白抬眸,委屈道:“更痛了。”
手掌一顿,慢慢离开了他的身体。男人俯身,带着些讨好的意味,贴着他的肚皮亲了好几下。在人哼哼唧唧地说好些了后,才把他重新放回被子里。
偌大的神殿亮如白昼,四周堆满珠宝玉石,床前放着矮桌,矮桌的上布着精致的点心,还有小信徒最喜欢的浆果,和之前昏黑一片,宛若囚笼的景象大相径庭。
床头镶着好几颗暖石,原晚白却还是一副怕冷的模样,委委屈屈地把大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头柔软金发,还有泪光闪动的双眸。
殷歧渊单膝跪至人身前,试探着用手挨了下小信徒的额头,还是很烫。
他抿唇,徒劳地往人体内又输了些神力。
按理来说,如果一个人体内有了足够的神力,即便没有神格,也会被改造成半神体。可他把神力传出了近半,小信徒还是凡人体质。
脆弱的凡人会难受,会生病。
寿命也只有短短数十年。
这数十年光阴,只是神明漫长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瞬。甚至在他混沌之初,随意的一次长眠,就能度过几百个数十年,而小信徒的生命,仅占这几百分之一。
邪神闭了闭眸,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寻常,他揉着人的脑袋,语气自然:“乖乖睡一觉,醒来就会好了。”
原晚白眨巴蓝眸,可怜道:“真的吗?可是我头好晕,睡不着。”
小信徒的意思是要自己陪他?殷歧渊暗想,这也不是不可以,邪神本来就没什么正经职责,至于光明神,呵,那变态留下的职责还想自己承担?
他轻轻掀开被子,做好一整天都陪着小信徒,给他亲亲抱抱,喂食揉肚子的准备。小美人倏地按住被角,把他赶出了被窝,微抬下巴,样子很是嚣张,声音却还是软绵绵的,带着点哭腔。
“头晕,要看泥巴怪、食人花怪、透明怪、藤蔓怪被反复砍掉的水镜记录才能好。”
“……”
“还想吃甜甜的东西,嗯,就是在当圣子时,有一天早上在教廷吃的那个。”
“……”形容得很好,根本不知道在形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