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急的准道侣领回家的路上,原晚白脸上写满了恍惚。
他用手心捂住被亲得泛红的侧脸,眼睛呆呆的,走路还一脚深一脚浅,如果不是被男人拉着手,差点栽下台阶。
师兄竟然……当面亲他!
他、他怎么可能会答应别人的表白呢?他喜欢的是谁,师兄最清楚不过了。他只要站在门后面,静静听自己回绝掉就好,却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虎,张牙舞爪地冲出来,把他的话抢着说完了,还要在情敌面前耀武扬威,霸道地宣誓自己的主权。
小师弟的脸热腾腾的红。
师兄的占有欲这么强……也是喜欢他的表现吗?
为什么这么喜欢他呢?是在他的坚持努力下,觉得他也还不错,所以赶紧答应了吗?
啊,明明暗恋了这么久的是他,却一直表现得畏手畏脚,连表白都不敢。而对方只是刚刚开始喜欢自己,就表现得这么热切了。
这么一想,他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准道侣。
殷歧渊牵住小师弟的手。
在他的计划中,今天是他和小师弟甜甜蜜蜜搬家,在宗门里手牵手散步,然后回去布置新房,再次提前预演洞房的美好一天。
没想到出了些小差错,殷歧渊侧眸含笑,那就更需要从其他地方弥补了。
原晚白还在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周围的环境,也没注意师兄的神情,直到四下无人,他被突然低头的男人,逮住没被捂着的左脸狠狠亲了一口。
“啊!”原晚白慌乱转眸,左手抽出来,左一只右一只,将自己发红的脸护在中间。
殷歧渊短促的笑了一声,心情大好,把让人不愉快的情敌都抛之脑后。行至人身前,双手有样学样,覆在小师弟的手背上,夹住那张柔软的脸,愉快地揉搓两下,趁其不备,又往那微微嘟起的唇瓣轻啄一下。
小师弟又惊又羞,被他连啄几下,眼神都飘忽了。他左顾右盼,发现没有人,他没有理由拒绝师兄的亲吻,心里也不想拒绝。
殷歧渊眉目含笑,将人亲了又亲,唤出飞剑,准备带人回家。身体稍稍退开些,对面那张红润脸庞上乌黑的眸却突然发亮,小师弟努力蓄足了勇气,飞快而响亮地,在他脸上回亲了一下。
殷歧渊抱着人回家,像是个好不容易得了心上人首肯的毛头小子,走在门前,连法术都没用上,便急切地抬脚踢开。
小师弟被他压到床上,衣服胡乱解开,露出白皙又带着红痕的皮肤,带茧的手指揉捏上去,对方身体轻颤,却没有躲开,乌润的眸始终注视着他。
好乖。
被欺负了也会这么乖吗?
无数个热切的吻重叠落下,原晚白主动抱着师兄,甚至张开唇舌,勾着对方进来亲他。丰润的唇被吸得鲜红饱满,身前的两只柔嫩大奶,也被抓在手里肆意搓捏,揉成了漂亮熟红的模样。
直到男人把他的双腿彻底分开,英俊的脸低下,埋在腿根间,准备要吸他,原晚白才慌张道:“这个、这个就不用了!”
殷歧渊挑眉,置之罔闻,含着那只又小又嫩的穴,伸出舌头肆意搅弄。原晚白泣叫一声,双腿想要收紧,被按住腿根使劲揉上面细嫩的软肉,舌头打着转乱搅,在被碰到某处敏感点时,小美人努力忍住哭声,只身体僵硬了一下,可还是被男人发觉,开始恶劣地对待。
长舌狂戳乱刺,舌尖绷直,有力地挺弄敏感的软肉,小美人热泪直流,双腿抽搐夹缩,被牢牢按在身下。
“呜不要……不要戳了!呃啊!!别舔……呜呜停下求你……夫君!呜求你夫君……”
殷歧渊身体一顿,抬起头来,手心包住湿润抽搐的穴眼,眸色深沉:“夫君?”他实在很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回过味来,向人逼问道:“从哪学的?”
“啊……”原晚白含着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他是在梦里学的,师兄在梦里就逼着他叫夫君,可是、可是这个梦怎么说得出口呢?他胡乱道:“我就是自己会的,不用学。”
“哦?”殷歧渊勾起嘴角,“我的道侣这么聪明,不用学就会了?”
小美人点点头。“那这里都挨了几次cao了。”男人的手指猛地插进穴腔,“怎么还不会夹?”
在男人的强烈要求下,可怜的小美人张开双腿,用今早才挨了一顿操,有点合不拢的湿嫩穴唇,去夹那根并不怎么粗的手指。
雪白的身体绷直,原晚白憋红了脸,怎么也不得其法。他几次想要收拢腿心,却被男人大力扯开:“叫你夹逼,不是夹腿。”
柔软的阴埠一阵发颤,臀肉收缩,湿乎乎的穴肉向内挤压,终于辛苦地吮住了手指。男人舔着唇,奖赏性地伸出三根手指,对准嫩穴,猛地扎入爆插数下,插得人惊叫抽搐,穴眼喷水,身体脱了力,又抽打雪白的屁股,换一根更细的手指,强逼人去夹。
反复几次,小美人泪眸涣散,穴眼不停颤缩,对着一根小指也能吮得有滋有味。不知是高潮太过,被弄得不住痉挛,还是玩多了,真的学会了夹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