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着奶汁的方帕被灵力护拥着,叠进了新的香囊里。
非但如此,殷歧渊还在老婆身体僵硬,陷在震惊中,力气也拗不过他的情况下,抵住孕肚,对着另一只粉嫩的乳珠下了嘴。
又被吸奶了。原晚白眼睛噙着泪,很没出息地溢出几声哭吟,他脑子里又急又乱,一时想着不能再被吸了,一时又想着要把香囊夺过来。
结果哪样都做不成。
殷歧渊把着他的手腕,头埋在高耸丰盈的双乳间,依次将泌奶的嫩尖含进嘴里,裹着绵软的奶肉嚼了个透彻。
乳头嵌着牙印,湿答答地翘在奶肉上,奶孔向外敞出,细红干净,被汲取得不剩一点汁水。
殷歧渊直直地看了会,不甘心地用舌尖顶了下上颚。
吮了半天才得了一小口奶汁,吞进肚子里后,唇齿间甜味殆尽,连回味都来不及。
实在是少得可怜,初乳都是这么少的吗?
原晚白好不容易挣脱束缚,撑起了上身,泪蒙蒙的双眼游移,还没找准香囊的位置,就被师兄重新掼回了床上。两团雪白乳肉压在漆黑头颅下,被吸吮得越发凶狠。
“啊……你还!呜不许吸……听见没有!呃啊你个变态——快停、停下来——”被紧紧搂住,只有脖子可以动的孕夫憋着鼓凶劲,支起脑袋,顶着满是泪水的脸蛋,小嘴叭叭地试图赶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可师兄充耳不闻,又或许是太沉迷吸奶,没有听见他的骂,原晚白自顾自凶了会,只得到湿窄口腔里抽紧乳头的快感,师兄在吸他奶孔里敞出来的嫩肉。可怜的孕夫敏感得一哆嗦,骂声发颤,就跟个被扎破的小气球似的,咻地一声,一股气止不住地散没了。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房间里只剩下嘬奶的细小响声,原晚白大脑空白,像是神魂被顺着一处吸走了,脑袋耷在枕头上,唇瓣张开,鼻子不会呼吸似的不停往里吸气。
殷歧渊余光一直将老婆的反应看在眼里,他眸中闪过笑意,起身将里衣脱下,又拿起桌上的香囊嗅一口,过足了瘾,回去继续弄人。
带着薄汗的,热烘烘的肌肉毫无阻隔地贴到了身上,原晚白警惕起来,捂住肚子蹬他:“我有宝宝了,你不可以弄我。”
修真界鲜少有头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行房事的说法。自怀孕起,母体就会分出一部分灵力,妥帖地保护体内的孩子。
但殷歧渊还是依了老婆,差不多三个月没开荤,只因为洞房那些天做得太过,惹恼了人。被翻来覆去爆炒的小师弟一怀上宝宝,就如蒙大赦,不仅对着欺负他的师兄颐指气使,还趁机逃了房事。
他权当做纵欲后的修身养性,可这修身修得过了,只会加倍地修出一身邪火来。
殷歧渊感受着胯下的硬胀,把住那只蹬过来的,足弓纤秀的脚,下流地摩挲了下,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口吻道:“三个月已经过了,老婆。宝宝现在长得很好,我动作轻些,不会顶到的。”
“老婆不想要双修吗?”他顺着脚踝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小腿,还在晕粉的肚子上亲了一口,“要不我先帮你吸一会?”
具体吸哪里两人心照不宣。原晚白头脑昏热,禁不住咽了口唾沫,肚子一颤,两腿并紧,差点就想点头,他目光瞟过桌上的香囊,又慌张地反应过来。
真答应上了变态的床,不知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他飞快地拒绝了师兄,还踢了他手心一脚,不去看大变态、暴露狂送到他眼前的胸肌和腹肌,低着脑袋,挨着床头,一个屁股挪一个屁股地溜走了。
殷歧渊没把仓促逃跑的老婆拦住,倒是看着那条晃动的白裤子下隐约的湿痕,若有所思,随后轻舔嘴唇,目光投向桌上的香囊。
原晚白以为这事就算揭过了。
他大方地没缴收师兄的新“香囊”,师兄也理应放过他。
就是对方最近亲自己肚子的频率好像更高了……原晚白托着又大了些的肚子在院子里散步,脸上不住地散发热气。
他总不好在宝宝面前表现得这么小气,连肚子给另一位父亲小小地亲几口都不让,所以再怎么怕羞,还是每天都给人亲一会,面上还尽量表现得镇定自若……
但事实上是,他的肚子更敏感了,那天被按着吸了这么久的奶子,他被吸的次数不少,所以可以勉强忍耐,但师兄在最后关头一亲肚子,他居然绷不住地高潮了。
原晚白难为情地用微凉的手背敷了下脸,突然被从背后抱住,摸上了肚子。
他心神一震,眸光含泪,几乎腿都要软了,急道:“不要摸我的肚子……”
声音小得可怜,快要羞死过去。
比被亲肚子更可怕的是被摸肚子,男人带茧的手心在敏感的皮肉上一搔,就能激得他浑身哆嗦,从头顶到脊椎酥成一条。
殷歧渊笑了笑,像是无意般,抱歉道:“我又忘了。”他收回手,指腹不着痕迹地在肚皮上轻刮一下,见人小腿打颤,又忙不迭地站直。
“只能亲,不能摸,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