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歧渊把人从藤蔓上抱起来时,那两条柔韧细白的腿还在不停地抽搐痉挛。
肉茎高翘,湿红软烂的外阴全然暴露在目光下,大阴唇肥嘟嘟地淌水,小阴唇含着个脱落的软刺毛结,如同活物般随着逼口翕动一起一伏。
裹布早就掉进了深不可测的悬崖,两团红彤彤的奶子,半遮半掩地晃坠在金缕散乱的神袍里,一颗肿大的乳珠落在衣襟外,另一颗虽然勉强裹实了,熟红的色泽还是透过薄衫凸了出来,情欲汗湿的身体曲线毕露,每一处雪白皮肉上红痕都能窥得一清二楚。
邪神眸色暗沉。
原晚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身体发热发烫,下体鲜明残留着被粗大藤蔓勒磨的酸楚,脚尖虚浮地踩着地,站都站不稳,只能可怜地倚在男人身上。那双把他抱起来,又箍在腰肢上的大手却蓦地松开了,雪腻身躯不受控制地栽在草地上,以一个衣衫不整,双腿合不拢成M状,外阴打开的淫荡姿势。
“抱歉,失礼了。”骑士俯身,手掌探向含着异物的穴唇,两指猛地一勾,将湿漉漉的毛结整个抠了出来。失了堵塞物的穴口失禁般往外漏水,短短数秒,就沾湿了身下大片乱草。
原晚白吓得哭叫,想要合拢腿根,又被带着剑茧的大手残忍地分开了。
“圣子阁下。”骑士冷静道,“教皇陛下命我护送圣子朝圣,并保护属于圣子的贞洁。”
“但您这副样子。”纯金色的眸子扫过外露的大奶、湿透的穴眼,粗糙的手指慢慢挑开小阴唇,却没有往里探,“即使还有处子膜,也已经是失贞的表现。”
“失贞的圣子理应被带回教廷,并接受严酷的刑罚。”
“所以你要把我带去受罚吗……”小美人的蓝眸倏地睁大,“可是……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是有怪物在弄我。”
这个怪物还有可能就是师兄本人。原晚白偷瞄师兄的反应,试图找出他刚刚在藤蔓上打自己屁股的证据。
骑士英俊的脸上满是端正的神色:“我会斩杀怪物,但这无法改变圣子失贞的事实。”
意思是他还要受罚吗?原晚白双眸含泪,轻轻拉住师兄的手臂:“我知道错了,骑士……大人,你给我一个机会吧……就当做没看见好不好?这些痕迹很快就能消下去的,你把披风借给我裹着,就不算失贞了。”
“我的处子膜一点都没损坏。”可怜的小美人捉着男人的手,带他伸向自己的薄膜,“你轻轻摸一下,真的,你摸一下,它还在的。”
指尖果然触到了一层柔嫩的膜,上面满是粘稠的淫水,轻轻勾了下,整副肉道就忍不住夹缩,腿根也颤抖着往内拢,殷歧渊收回勾弄处子膜的手,捏遍外围的软肉,缓声道:“没摸到。”
“怎么会……你仔细摸摸。”
原晚白着急地抱起自己的大腿,努力把身体打开,屁股腾空,湿乎乎的穴唇顿时张得更大。
完全是一副不设防的姿态,男人的手指、甚至性器,轻而易举就能插进去,搅烂这层薄膜,到时候小圣子哭着喊着挣扎,他一只手就能制住,即使被当场破了身,灌了精尿,也只能挺着被射大的肚子,哭天无路,求地无门。
是想要勾引骑士,免受刑罚,还是太天真了,以为正直的骑士不会对他做什么?
骑士摸透了小圣子两腿间的那口逼,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处子膜的确还在。”
“您说得也对,”他起身,玄黑色的骑士靴轻轻抵上掌痕遍布的臀肉,解下了自己的披风,“痕迹是很快会消失的。”
记忆也是,只要他处理得当,就能很好地免费享用一次美味的祭品。
这意思应该是不再追究了。原晚白心神一松,后知后觉地有些羞耻,把腿拢好了,等待男人给他裹上那件黑色的披风。
披风却整齐地覆在了另一片草地上,衣衫不整的金发小美人被抱了起来,在惊慌的哭叫声中,雪腻的两腿打开,囫囵压在了黑色的布料上。
湿红的处子逼再次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不过这次却不是摸两把这么简单了。殷歧渊膝盖压着翕张的肉唇,一手制住人,一手扯掉了腰上的束带。
“你在做什么……”小美人面带慌乱,“你不是来保护我的骑士吗?呜你刚刚还说要保护我的贞洁的!!不能……不能”
处子穴今天先是受了水柱冲撞,透明异物淫猥、再是藤蔓压磨,毛结刺弄,刚刚又被摸了好一会,已经禁不住一点高潮刺激了,如果这时被趁机cao一顿……他不敢再想,色厉内荏地拍打师兄的手臂,控诉道“那些怪物是你装的吧!你这个变态!!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考虑……不追究你干的坏事!”
嘶拉——骑士撕破了他仅剩的衣袍,两团红肿的乳肉落入粗糙的大掌中,立刻被揉得变了形,男人脱下束装,精壮的身躯展露在圣子面前,随后扶起了胯下紫红的性器。
那是一根和骑士英俊端正脸庞形成极大反差的狰狞巨物。粗黑耻毛丛扎,硕大的龟头向上翘立,延伸出一道粗大可怖的弯弧,稍一动作,那肉柱上的青筋凸动,连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