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楚真捧着酸痛饱胀的双乳,紧蹙着眉,独自待在卧室里,生疏地使用手里的吸奶泵。
丈夫昨天去外地出差了,不然楚真哪里需要早晨起来吸奶,再多的奶水,男人也会在晚上干她时尽数喝下,一滴也不肯留给刚出生的儿女。
楚真的丈夫年轻力壮,正是最有精力的时候,连她这样自认为需求量很大的淫荡体质,有时候都招架不来。
一想到和丈夫的激烈性爱,楚真忍不住夹了夹腿,腿心一下就湿了,才旷了一天,她便开始有些欲求不满。
这样的体质虽然有时候会让她很烦恼,但带给她的要更多,天赋异禀叫人欲生欲死的穴,花容月貌雪肤乌发,身材前凸后翘,丰满又性感,据说是传说中的名器,不然她哪里能够吸引住丈夫,从而攀上高枝嫁入豪门。
如今楚真的生活再是幸福不过,丈夫英俊豪富,为他生了一双儿女之后地位彻底稳固,以前总会半夜醒来的惶恐,在儿女出生后,也不再出现。
欲潮上来了,楚真勉强压抑着将奶水吸了大部分,为刚出生后还没吃到过母亲奶水的可怜女儿留了些口粮,然后便迫不及待地丢开吸奶泵,细指往身下肿胀的圆蒂抚摸揉去。
被大鱼大肉喂饱的欲望,上清粥小菜时总不太得劲,达不到自己想要的需求,楚真力道越发粗鲁,没有章法地乱揉乱按,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怎么也无法得到满足。
正当楚真烦躁的时候,手机铃声适时响起,被打扰到的楚真不悦地轻吟了一声,即便不得劲,手指也不愿移开,短短的指甲在圆蒂上或轻或重地掐着,双腿难耐地交叠摩擦。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楚真才慢悠悠地用空着的手摸来一看。
是丈夫的视频电话。
楚真陡然兴奋了起来,牙齿轻咬了下唇,双颊因情欲而生的红晕扩散开来,眼睛也水润得厉害。
她接通了电话,掺杂着喘息和呻吟,软软地朝视频里正在系领带的丈夫唤了声:老公。
电话对面的男人被她这一嗓子叫得竟麻了脊骨,眼神深沉了下来,他一看就知道自己这骚老婆在那做什么,联想起前天才舔过cao过的那一口极品粉穴,骆成慎胯下布料被顶起了凸起的褶皱。
真真,在做什么坏事呢。骆成慎唇角挂着坏笑,哑着声音喊老婆的小名,口吻半是命令半是撒娇,摄像头移到下面让老公看看。
楚真为了笼络住丈夫的心,在他面前放得非常开,除开一些实在接受不了的,想玩什么都能依着,有时候主动弄上些小情趣,能叫骆成慎爱得她如痴如狂。
楚真朝摄像头笑得狡黠,又纯又媚,熏在眉眼的情欲让她本就漂亮的五官更是令人惊艳,看得电话对面的人恨不得从手机里把她给掏出来,怎么爱都爱不够。
电话拨通后,掐在阴蒂处的手指便开始消极怠工,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听到丈夫的要求,楚真终于将手收了回来,将沾满清液的漂亮手指摆在摄像头前,轻喘着说:想老公了。
光看这沾着水亮淫液的手指,骆成慎就能想象得出她下边现在是怎样的光景,肯定已经湿的厉害,连润滑都用不上,如果自己现在在她身边,现在就能拎着她两条细腿压着她腰肢狠狠cao进去,cao得她崩溃大哭着求饶,再也不能撩拨自己。
楚真撩人的节奏把握得极好,手指在摄像头前一晃而过后,她吐出嫣红的舌头,一根根舔去手指上的淫液,吮吸着指尖,情态骚浪无边,勾得视频对面看得到吃不着的男人快要发狂。
楚!真!骆成慎受不住了,他已经在自撸,可这样的感觉哪有真刀实枪cao楚真快活,光看不见吃不着,对面的女人仗着他不在身边胆子大得厉害,平时也没敢这么骚过,怕被他日得几天下不来床。
骆成慎咬牙切齿地:给我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这种事得讲究个松弛有度,也不能玩太够了,楚真得意于骆成慎的反应,心中坏笑,面上仍旧情欲朦胧,舌尖最后在粉白指节灵巧地裹了一圈,楚真终于乖乖地将手机往下移去。
但楚真并没有按照骆成慎的意思,用手机摄像头对着穴来走常规的手指自慰,而是将手机夹在被子半竖着,露出个摄像头,再直起身,扭动着细腰将淫水满溢的小穴送上,鼓胀的阴蒂在粗糙的摄像头边缘摩擦剐蹭,楚真用力摆动着饱满的肥臀,肉浪翻涌,让手机的一角浅浅艹进穴中,同时口中毫不避讳地发出快活的呻吟。
盯着屏幕上高清晰近距离淫水四溅的粉穴,骆成慎眼睛都憋得赤红了,喘着粗气,就着视觉刺激,一边回忆着它曾经带给自己的销魂,一边大刀阔斧地猛力撸动着胯下的一柱擎天。
玩到后头楚真也顾不得什么效果了,彻底玩嗨,自顾自地被手机奸淫着,手机的一角深深陷入穴中,摄像头凸起的几个锐利圆边剐蹭着穴口的淫肉,阴蒂在被子上用力摩擦,在这样情况下,视频那边骆成慎能看到的,估计只能是一大片黑暗。
再怎样华贵的布料,对极其脆弱敏感的部位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