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
他嘴角被抽得渗血,半睁着灰眸咳了一阵,“还有…南国。”
凤临原本没什么情绪看着这一幕的眸子在听到“南国”二字,忽的像是浸了水的燃炭,刺一下冷冽沉下去。
他杀了南国的人,他也进了那场地狱般的虐杀!
她死死攥住自己的衣角,不让自己直接失控冲出去,又隐隐约约听得麻衣女人凄惨地笑着问。
“那你说,我刚新婚三日的相公参军半月,就死在你们北郡府这群贱狗手下,尸骨丢在雪里被野狗啃的只剩下几块碎骨;阿青的弟弟在南国被北老郡王砍了头…北老郡王死了,这笔账是不是要找你算?!”
男人没再说话,像是已经哑得说不出来了,沉默点点头。
他忽然跪立不稳往前一扑,已经痛得麻木的后穴突然被绛衣女子捅进鞭头撕裂般撞开,嘴里低低哈了声,踉跄着向前爬行想要重新跪稳。
对方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一手抽插着鞭头一手从后抱住他的腰往下一扯,整个鞭把便被他直直跪坐进去,浑身抖着弓腰吸气。
“乖~吞下去,不准起来。”
绛衣女子把留在外面的长鞭固定在链子上,幽幽绕到前面欣赏了一会儿男人皱眉咬唇往下压腰的隐忍神色,然后又冷冷地轻笑一声道,“自己动,贱货,掉出来有你好受的。”
他只愣了一秒,随即便伏下去挺腰上下抽动起来,只是低着头始终不肯抬了。
“你自己说,你这种贱狗,是不是活该被人骑,被人干?”绛衣女子勾唇,冷冷地笑。
她看着他这么挺腰来回插弄着自己,头上下皱眉晃着,之前被蹂躏红肿的乳头前胸也跟着来回晃,忽然哎呀了一声。
她踢了踢对方前面被绑着的那东西,语气愈发凉薄。
“不对,忘记你是男人了呢,后面被插成这样还算是男人吗?…啊不。
北郡府的贱狗,算是人吗?”
男人只是晃着身子,始终死了一样没有回应。
“…哦?真当自己是个物件儿了?”
她脸上仍旧笑着,蹲下来弯腰去看他的脸。见他甚是俊冷的脸上已经痛得渗出冷汗,底下那处吞吐着烂红一片,一边啧啧一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仍是不解恨。
“那就好好当个物件儿,我看你似乎还有余力的样子?再来一百下,我不说停就不准停。”
说罢便扇了他一巴掌,“哦对,期间不管我们做什么,都不准停。”
男人只是垂眸,雨点般的拳脚很快便落在了他身上。他伏着腰上下动着,很快便痛得麻木,浑身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凤临见那两人打得尽兴终于走了,抿了抿唇去看地上空茫着眼毫无察觉,满身脏污伤痕兀自抽插的男人,扭头轻声示意狱卒,“去,帮他洗干净了。”
“啊?我?”狱卒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以为是眼前这新城主想着做了,“他都这样了也没力气再…”
“难道要我去洗?”
凤临困惑中还带着几分不满,“他没气力了,不该去帮他洗下?我说过今日要见他,明日一早便还得处理公文,不晓得有没有空闲了。”
“好好,属下这就去办。”那狱卒听了一边陪笑一边跑出去,指派了人打了两桶水进来,随便拿了个瓢提着就进了囚室里。
他见男人仍旧摇摇晃晃上下动着,后穴淌着血嘴里连喘带咳得实在看着凄惨,啧了声泼了瓢水在他脸上,“行了停吧,那两个娘们已经走了。”
男人一怔,急急地喘了一口抬了抬腰,后面鞭头直接顺着血沫滑出来,啪一声掉在地上。
他昏昏沉沉地跪着便想往前倒,又是一泼水洒上来,激得他清明了一瞬,听见狱卒骂骂咧咧地绕到身后把绑着的链子绕开,从头顶浇了瓢水又喝,“坐好坐好…他奶奶的,把腿分开赶紧让我洗干净了。”
凤临看着男人艰难地撑坐在地上双腿张开,像个畜生似的被人来回折腾洗着大腿私处。
她心底觉得不悦便不想再看,提着灯走出去在牢门外等,偏巧看到之前那名绛衣女子被小卒押着从她旁边经过。
那女子衣服还没穿好,酥胸露了一半扭头又朝她媚然一笑,悄悄眨了眨眼,“小~妹妹~”
凤临经不起撩拨,想起刚才那一幕,脸腾一下又红了。
那小卒朝凤临低下头示意,她见她这样呆立发懵着实可爱得紧,被人推搡着又忍不住多撩了几句。
她趁身后的小卒不注意,忽然凑到凤临身边咬耳朵,“那贱狗上面极好的,人又听话。你等等坐下让他跪着用上面给你口…不用动便能爽得很~”
凤临原本已经通红的脸嗡一下,又烧到了一个新层次。
她脑子烧得有些晕,也不清楚她后面又说了什么,只啄木鸟似的僵硬点头。
“行了骚娘们,赶紧走!”小卒终于忍无可忍地把她拉走,又朝凤临一拜,“城主大人见谅,这女人就是这德行。”
凤临又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