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缓缓垂了头几瞬,长发在肩头荡着晃晃悠悠,最终顺从地扬起头张嘴,轮廓分明的脸上浮着薄薄一层冷汗。
狱卒见凤临仍蹲跪着不动,连忙去手旁的隔层取了个干净玉势和长鞭,双手小心奉过来。
凤临没接,扫眸微瞪了他一眼。
“哦哦,属下这就退下!”他不知这面上毫无波澜的新城主到底在卖什么关子,只得把那两样东西放在她脚边,往牢门处避了避。
她低头看了看那两样用来亵玩的物件,又看了刚刚放在自己身侧的灯,取了灯笼执在手上抬起。
男人跪立直起腰身后比她还要高些,橙红的烛火在她脸侧幽幽跳着,凤临幽暗中看不分明,干脆把指尖搭在他肩头,蹙眉凑上去仔仔细细地看,几乎贴在他胸口。
那灯影投下的阴影浓重,她心中不满,又举高了些开口,“你弯弯腰,嘴再张大些。”
男人此前已经听见狱卒拿了用来cao干的东西,以为是她想要让他用上面含着口,拧着长眉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他嗓子刚刚被捅得撕裂似的疼,又不敢反抗,索性当自己是个被人作弄泄欲的物件,把那抹痛楚收回去躬身弯腰。
自己就算不适,被作弄虐待惯的身子已经熟悉了这些流程。男人闭了眼又把嘴张大,塌胸送腰,红肿糜烂的乳头颤巍巍地迎到凤临面前,像是要任面前的人随意玩弄,双腿也自己往外分开了点,露出底下死物般垂着的阴茎。
他底下的阴毛被人剃了,可以清晰地看到阴茎和胯上几处被人狠虐鞭烙的旧伤,右胯上还有一处黑紫的,已经长好的烙青,掺杂在鞭伤里不易发现。
凤临仔细辨了一下,似乎是“七”的字样,底下似乎还有一处新纹的看不懂的花纹。
她隐约觉得在哪里见过,正思索着这纹样的含义,又看到男人刚稍微一动腿,刚刚被鞭头来回鞭打抽虐得微张,还没收紧的红烂后穴又开始向外渗出肠液,顺着大腿根向下流。
她扫了一眼底下那副凄惨淫靡的模样,盯着阴茎幽幽看了半晌,咬了咬唇抬眸问他,“你,嗯…硬不起来?”
男人没说话,张着嘴把身子压得更低了。他灰眸半睁着,像是低低地求她不要再说,快些把东西插进来亵弄自己。
“大人,这可不是在我们牢里玩坏的,他那命根到这里时就一直是这样了,任那帮人怎么挑弄都没有反应,索性便一直绑着…”
狱卒也看了一眼男人那个地方,他之前已经把上面栓着的链子解开了,那处地方仍旧是低低垂着,上面新伤旧伤看得着实令他胯下一凉。
他又默默看了看自己胯间,嘀咕,“那玩意儿看着倒是不错,可惜是个残的。”
凤临哦了一声倒是没过多反应,没再去看那地方,只是点点头意味深长地小声道,“药人之体…也难怪。”
她来之前,有特意重新翻看过带来的一些南国蛊书残卷,大概对这虚无缥缈的药人之法有了了解。
药人之法于百年前又称药人蛊,是与她身上血脉相承的灵凰蛊,湘苗情蛊并称南国三蛊之一的禁蛊秘术。
蛊书有言,灵凰一动万蛊朝,药人一引解千毒,而湘苗情蛊一脉,更是以莫测的调情夺心见长。
三蛊相生相克,其中被千百种毒虫障草常年侵蚀,养蛊一样养着的药人蛊身,是世间无二的活药引。真正炼成后调用得当,甚至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
而为保证药引纯净,自炼药开始时,炼药者便会对药人掺下压抑情欲的各类毒株,直到不再对情欲之事起任何反应方止。
难怪刚刚看这人承欢时没有半点享受,她想,又心说若但单是药人蛊被压制情欲,破了一半后也不该是如此症状。
怕不是身上还有什么端倪,恐怕是之前那些灌水似的蛊中混了什么邪术禁制。
她头痛地想叹口气,但眼下这个时候实在不是一一探查的好时候,于是掰着男人的下巴让他凑近灯火些。
至少得看看他周身伤的程度,和这药人蛊身到底被废到什么地步了,之后才好按方调养——南国蛊医相通,她在寨子里时,也是学过些养身解蛊的医方子的。
况且,既然已经确定是药人,就算是被蛊术废了一半的药人,那这人她今日定是要带回去了。
凤临想到这里便不再犹豫,从发间拔了根钗子,准备压着他的舌头先去看喉咙里面的伤。
灯火映上去,她见对方张着嘴,一副准备承受蹂躏的隐忍模样,忽然鬼使神差地想起那女子称赞他口活很好,脸腾得一红。
面前这张脸着实好看得很,明明是凌厉似冰水浸过的长相,却皱着长眉灰眸半垂下,下巴隐忍顺从地搭在她指节上任人摆布。
于是她迷迷糊糊地看着,忽然一转钗子又插回发间,伸了一指探进男人口中。
对方似乎一愣,原本已经准备承受cao干的脸上怔了怔,似是没想到伸来的是对方的指尖。
可他的舌尖却已经习惯性地卷上去,绕着对方纤长的食指来回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