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他同意就好。”
凤临不想再让他身上又添新伤,匆匆拦了一下正准备抬腿便踹的狱卒,见男人终于有了反应,拿手指攥着男人拖在地上的链条。
她嫌弃那链子拖在地上碍事得很,干脆绕了几圈在自己手腕上,直绕得对方双手收拢在大腿间动弹不得。
凤临见对方低眉顺眼跪立拢手的模样,比她想象里还要乖顺,想到失传已久的药人到手,忍不住单手扯了扯链子,弯了眼眸。
“玄庚,起来跟我回府吗?”
男人愣了愣,原本麻木沉默的脸上像是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又低低点了头。他不能视物,于是任由凤临俯身去拽他的小臂,另一只手拖着链子让他起身。
——
玄庚踉踉跄跄站起来,他右腿膝盖废了一半,赤裸的脚尖虚点着,摇摇晃晃蹭在还挂着锁铐的左踝上。黑色长发凌乱披散在布满鞭痕亵弄的上身,两条沾满肠液的大腿来回磨在一起,稍微不注意便是一滑。
凤临看着他弯着腰,被自己牵着手腕上的链子一瘸一拐地朝外走,因为站立不稳,稍微一动双腿就蹭着一绞。
他动时前胸上的红肿乳头也跟着上下颤动,右脚虚踮,全身的平衡几乎都在那条被凤临牵着的链子和绷紧的小臂上。
随着走动,男人从后穴溢出来的肠液血丝已经滑到了小腿脚踝处,整个下身沾满各种乱七八糟的水痕和体液。
玄庚微微垂了头,他知道自己如今这幅模样在别人眼里有多淫乱不堪又下贱得要死。
后穴正一股股淌下液体,他想要收紧吞回去,可身子早就被接连不断的肏干虐打和饥饿弄得脱了力。刚又走几步,原本上扬的眼角便微垂着喘息,勉力支撑的小腿微微打着颤,后面便又开始往外渗水,一副看似情欲难耐又无法满足的样子。
他感受到面前女子的目光正来回扫着自己正再度淌着淫液的双腿,低着头抿紧了唇。
女子见他这样,视线似乎偏了一偏,不再注视了。玄庚抿着唇,忽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当真扭曲可笑。
还装什么自尊高洁呢,这副残了腿不能视物,连高潮射精都做不到的残废身子不是已经被过来亵玩的主子们蹂躏成各种屈辱姿势,轮番观赏玩弄过了。还容得自己在新主子面前矜持吗?
况且这新城主可是刚刚在墙外,亲自看着自己被抽插得跪在地上满身淫液,毫无尊严地像狗一样跪在别人胯下吞吐迎合。她如今说要带自己走,不也是为了之后更方便地肏弄他么。
不然一个南国出身的城主,何苦来救一个毫无价值的北郡府死囚?
他于是瘸着腿主动往前走了几步,大腿根湿淋淋地混着体液落在锁链上,瘸了的膝盖在脚尖一落地时便痛得毫无知觉。
他已然脱力脱得周身什么都察觉不到了,只能隐约听见链子在地上磨的声音,提线傀儡似的朝前走。
凤临全然不知道对方心里存着这么多曲折,只是直勾勾盯着他,一边郁闷。
她出身皇室,大概知晓那些人模狗样贵族们的阴暗性事。
眼前男人这副被凌虐亵玩的隐忍模样,着实是比那些凤都只会浪叫挨肏的娇贵男宠要更吸引上位者的视线,也怪不得那些人指名道姓地一遍遍要他。
可是这身上也伤得也太重。这没了主子的武卫瘸着一条腿又瞎了眼,又只有这张脸能看,恐怕之后也只能躺在身下张着腿挨插,成个下等的床奴玩物了。
“…得找个人背他。”她克制了一下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把心思重新收回他瘸了的右腿上。
凤临说完,便直勾勾看着一旁的狱卒,后者被看得打了个冷战。
“你背,还是我背?”
她问完,见男人依着墙往前蹭走得艰难,便顺势过去抬手扶了一把。玄庚显然是没料到她会来扶自己,身子穆地顿住垂着头停在原地,呼吸都放轻了起来。
“放松,别紧张。”她幽幽地弯着眼拍拍他,结果对方立刻条件反射似的抖了一下想要弹开,忍了忍硬是忍住了,半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娇小的新城主眨巴着眼去弯腰看年轻沉默的战俘,对方垂着头都比她要高一头还多,她努力地看了半天,实在看不懂他那复杂的神情。于是撇撇嘴,无奈地任由对方靠在墙边。
凤临又扭头看着狱卒,挑着灯弯弯唇,语气轻缓,“又或者,你找个人过来背?”
“大人说的对,我立刻去找人!”狱卒自从听说蛊的事之后哪敢碰他,一听这话立刻如蒙大赦地一溜跑走。
他随便逮了个巡逻的小卒便提过来,指指正靠在墙上垂眸喘息的玄庚皱眉。
“你赶紧的,把他背出去。”
小卒看着他呆了一瞬,扭头看向狱卒,“赵哥,他是死…”
“死什么死,晦气不晦气!”
狱卒呸了声连忙掐断他的话头,摆摆手示意他快些动作。小卒挠着头哦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抓着男人拢在一起的手腕就把他拖过来,弯腰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