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呜双腿在床单上蹬直了又曲起,腿根肌肉都在颤抖,你猛地环住乔治的脖子,勾着他下压倾倒在你肩头,他连忙单手撑住稳定好自己,挪开了蹂躏你的另一只手,逐渐上移,拧住挺翘的小尖,在外缘色泽浅淡的打着圈。
差点就被你搂得摔了。他在你双眼迷蒙轻飘飘发抖的时候,俯下身又含住了另一边,高温濡湿的口腔里挑着小粒转动弹拨,时不时轻轻以齿面夹在上下之间,根部的位置。
放松点,弗雷德靠在你耳边说,这么紧张做什么?
雪色秀颈绷直成一条直线,脉络因紧张而浅浅浮起,被他的指腹按下些许,顺着走向,一直攀附到微尖的下颌,摩挲唇瓣,勾画着形状。
乔治从你身前抬起头,微微疑惑,什么时候可以长大,还只有这么一点点。
欸?你没听懂他指的是什么,转眼间孪生兄弟又换了阵地,弗雷德以手掌聚拢起不太明显的小乳包,在宽大的衬映下显得娇小又精致,白生生嫩盈盈,只有一点突兀的弧度告示着少女的初步成熟,被舔舐拉扯后透出嫣红的色泽,似是血色蓓蕾,柔雾般的花骨朵。
凝聚着水汽的喘息扑打在肌肤上,你被扶着跨坐在他腰腹间,长发垂落扫过少年的脸庞,碍事的睡裙被耐心的猎手一颗颗解开封印的纽扣,自胸口滑落至圆润的肩头,披挂在肘弯间,半落不落,乔治在你身后,以虎牙磨咬后颈裸露的部分肌肤,你被刺激地更将自己进一步投入身下炽烫的胸膛,躯体交覆间,你感受到前后都有存在感极强的在昭告各自的侵略性。
无法忽略的,蓬勃的欲意。
靠在你肩膀上的少年几不可闻地叹息,蹭蹭你的耳垂,又好想这样,又舍不得你。
唯一仅剩的布料,从腰间被缓缓扣着边缘,手指紧贴髋部,慢而坚定地逐渐褪去,略过隐约可见的腰窝,他在颤抖,配合你的颤抖,一点一点揭开神秘的面纱。
那种钻入骨髓的痒意又顺着后尾椎骨一寸寸爬上腰背,你的浑身发烫,几乎是全靠弗雷德掐着你的腰撑住你越发软倒的上身,那不为你知的酒精还未代谢完全,在混乱迷雾般的占有中迷幻了你的神智,舌尖露出唇齿之间。
你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你只能软绵绵地,无法抗拒地,紧贴住弗雷德,塌着腰,下肢在乔治的刻意引导下,慢慢上抬,随着布料渐渐褪去,这样的姿态更强烈地把饱胀感传递给你的下腹。
他在盯着你看,那点绞缠绝密的细缝,手指受蛊惑般自上而下轻柔抚过,引起你抑制不住的呜咽,摆着腰肢,想要躲开难耐的折磨。
弗雷德安抚性的吻落在鼻尖,覆盖上唇,撬开锁住的齿关,探进蜜糖滋味的小口,似是要把海绵一样的少女每一滴汁液都榨净,落入贪婪的入侵者的喉间,滚进体内,消化殆尽。
还是太早了,乔治颇为苦恼地说,该拿你怎么办,真到了那时候
你的话语无法被说出,你又开始被满满涨涨的怪异感受占据了心神,互相挤压的下腹,抵在腿根的热意,都催命符一般地,催着你做出抉择和行动,可四肢都浸透了酥到骨子里的微麻,不仅无法挪动分毫,连思考的底线都被丝丝点点夺走。
也不知是被注视着最私密处的羞意,还是被掠尽赖以生存的空气的慌张,又或者二者都有,在试探的指尖碾压转动小巧的珠蕊之时,脑海里仿佛顷刻间炸了一大束烟火,小腹缩紧绷痛,你从禁锢住双唇的扫荡中短暂逃脱,低着头,越发钻进弗雷德怀里,咬住少年的领口,生理性泪水溢出,糊满了他整片喉结,又热又凉。
挤出的细细弱弱幼崽般啼吟,萦绕在少年们的耳旁,乔治愈来愈快速捻弄,而弗雷德任由你求饶的胡言乱语释放个透彻,捉过你软成一团的小手,引着探往贴合的躯体间某处,隔着布料,按住在上方挪移,你已经完全不能思考这是在做什么了,十分顺从地随着动作上下摩擦,掌肉堪堪覆盖住硬物,少年的呼喘和你的重叠在一起,拙劣的原始的下等情欲促使着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刚成年的男性,满心满眼都是怀里如此姣美诱人的少女,仅是这般粗糙的接触就能够最大化勾出所有,有关于你的遐想和燥意。
朝圣徒想要玷污他的神明,他于是这么做了。
似乎是被他感染了,又似乎是身下快慰的刺激累积起来冲上头脑,你主动含吻他的下唇,手心里高昂的跳动的,给你带来怪异的满足,你甚至希望身后那人的动作更加激烈,更快结束这不上不下快乐和难耐交织的战役。
可他却停下了动作,将满手的汁液,涂抹在周围。你迷迷糊糊睁开眼,被这戛然而止的攻势打乱了本就不坚固的阵型。
唔怎么、了?
不能厚此薄彼噢。乔治说。
他看着弗雷德牵动你的频率越来越快,少年脸色染红,低低喘息,你的掌心都发酸了,才终于等到湿意渗出到布料上,粘腻在你手里。
弗雷德不轻不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