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一说,妳会觉得..."男人清了下喉咙,声音渐弱
"我有点变态..."
"恋姐情节...妳懂吗?"大手将她环的死紧,深怕她会抵触一般。
"那时候,我每天都在想...想要妳多对我做些什麽...憋死我也不敢说。"
"怕我说了,妳跑了...我的福利没了..."男人的轻笑在胸腔震盪。
许欢真没想到,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像电视上那种坏女人。
没想到眼前的男人才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转动着想要挣扎,但大掌更将她圈得更紧。
大色狼,大色魔,大色胚!
她错了,陆白从头到尾,都不是什麽小奶狗,他就是一隻彻彻底底的狼狗!
还是披着奶狗皮的狼狗。
男人侧头亲了下她的耳朵,才缓缓地说:
"那时候是真不敢说,怕我一说,什麽都没了。"
"作梦也怕妳跑了...妳都不知道...每天晚上,我都硬的跟什麽一样"
"只要一想到妳就会硬,撸到我身体都虚了。"
她看不见男人的脸,低哑的笑声她却让她听出了压抑多年的愉悦
越发露骨的话,让她莫名的害羞起来。
"有时候,真的在学校想着想着就硬了..."
"我还特别去买了紧身内裤,就怕被同学发现。"
"那时候常常觉得我自己是不是疯了..."
"每天早上我去顶楼之前,都要自己先弄一次,不然我怕...我忍不住"
陆白又低头亲她一下,这次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耳朵。
她被逗得满脸羞红。
在心理挣扎一番,许欢才将双手环绕住那精壮的腰,忐忑地说:"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对你那样吗?"她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裡,害怕接下来的坦白,男人的反应会不如她的预期。
虽然一开始就是她脑补的乌龙,但她想知道陆白,到底知不知道。
没想到男人却把她搂得更紧,语调戏谑"一开始不知道,后来看妳的态度,加上妳家裡那时的事情,多少猜到了"
随即又脱腔带调"而且...那天我妈从妳家回来的时候,有跟我说,妳以为我妈是..."
她挣扎的捶那厚实的胸膛一下,陆白轻笑得咳了声,没有继续说。
这种乌龙又白痴的事情,她还真得不想再说。
"姐姐...我有一个愿望,妳想听吗..."大手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发,嗓音温柔又暗哑。
"这个愿望...在我心裡好久好久"
男人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畔,她想摇头,男人全身上下的气息,危险又禁慾,她几乎可以猜到他的愿望是什麽。
"我想要在顶楼...做一次...非常想"
"我想要在顶楼做...可以吗?姐姐...我想在屋顶干妳。"男人低头,舔舐着她的耳廓,暗哑的低音就像带着魔力一般,让她恍惚中不由自主的点了头。
"姐姐,我想在屋顶干妳。"
话迴盪在她的脑海裡,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离开学校的。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回到她家的。
以及,怎麽跟陆白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上了顶楼。
她只知道,男人牵着她时,她浑身都在发烫,心尖都在颤抖。
是陆白阿,他们两个人,当年在顶楼做的那些事,不停的在她的脑海裡回放。
当年没好好体会的羞涩涌了上来,他们两个...等等,是不是真的要那样这样。
她可以不要吗?心裡面说不出来事害羞还是害怕。
所有的情绪掺杂到一起,在她心中炸出一团火花。
脚踏上那老旧的阶梯时,她可以感到自己两腿发软。
她几乎没办法理解自己当年怎麽敢?
怎麽敢就在顶楼对陆白这样又那样。
她那时候脑子裡到底都装了些什麽?
她真想敲开自己的脑袋。
她记得...那时候,对陆白又亲又舔,拿自己的奶子在他身上不停地乱蹭。
陆白那时候真的觉得很兴奋吗?还是觉得她很淫荡﹒
现在想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她很淫荡。
她想逃,但牵着她的大手将她牢牢制住。
男人眼裡的兽性几乎可以将她生吞活剥。
走道最后一阶时,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年到底是哪来的脸?哪来的胆。
铁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她只觉得自己两腿发软,浑身都在发抖。
她停在楼梯间,求饶似的撒娇:"可不可以...不要。"
"姊姊怕了?"陆白低下头,嘴角似笑非笑。
"..."她说不出话来,对,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