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白的话说的暧昧又挑逗。
热气从脚底窜起。
耳尖一麻,脖颈泛红。
她挣扎着想往后,这次没出什麽力。
男人放开了她。
但手却与她十指交握。
幽暗的室内,让她不自觉的紧张。
但过了会,陆白用另一隻手弹了下她的额头。
戏谑地说:"逗妳的,姐姐。"
"先去洗澡吧,今天不闹妳了。早点休息"
陆白就这样牵着她,
等到一脚即将跨越黑暗的时候。
她看着眼前宽厚的肩膀,
落寞,还有些许委屈。
过往的疏离感重现。
她以前看不懂的那些淡漠,原来都是少年骄傲的伪装。
心理的躁动让她喊了出来。
"可以的..."
男人倏然一僵。
"小母..."
太过羞耻,导致最后一个字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可以的。"音量很小,语气坚定。
"呵,别开玩笑,会当真的。"陆白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
要是她跟他不够熟悉,真的会忽略那低沉中的紧绷。
男人的力道带着她走出黑暗,
但她却执意站在那裏裡。
"真的...可以的...纵使是娃娃..."
"我也希望你只对我...做那些事情...温柔点...就可以的..."
大掌传来些许湿意。
"姐姐,我给妳拿毛巾。"声音带着笑意。
过了会,陆白真的帮她准备好浴巾跟睡衣。
睡衣并不如她想像中的裸露。
就是一个宽肩带的睡裙。
硬要说,就是长度到大腿三分之一。
陆白还帮她放了水。
让她在浴室间泡了个澡。
陆白的生活比起她的,相对精緻。
草木精油味的入浴剂,让她很快放松下来。
陆白还给她拆了蒸气眼罩。
薰衣草的味道,舒缓了她的情绪。
吹头发时,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脸蛋泛着红晕。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娇媚。
等她保养完自己的脸,
不禁恍惚地想到方才那间暗房。
陆白平常在床上,有些时候。
就几乎令她招架不住。
那如果他真对自己...还不知道是什麽情况。
甩甩头,让自己别胡思乱想。
门推开时,蒸气从浴室散了出去。
外头没了男人的声音。
"陆白?"她唤了声,没人回应。
一间书房,一间主卧,一间...她也不知怎麽形容。
走到客厅,依旧没男人身影。
"陆白?"
房子内安静地好像只有她一人。
正当她打算去主卧室看看的时,一条布从身后勒住了她的眼。
"啊!!"
她才叫出声,
就听到男人邪气又暗哑的质问。
"嗯?洗好了?"
男人凑近她的颈肩。"真香。"
大手环住她的腰。
"既然小母狗洗好了,那主人我得...好好调教。"
眼前一片黑,小腹一紧。
似乎有什麽流了出来。
除了男人的气息,她感受不到别的。
有一个坚硬又粗糙的东西,
沿着她的大腿划了上来。
睡裙的下襬被挑起。
"主人得好好想想...怎麽调教我的小母狗..."
她倒吸一口气。
粗砺摩擦着她的软嫩。
"才能让她乖点...听话点..."
"你别..."未说完的话被厉声打断。"叫主人。"
男人的嗓音暗哑又魅惑,莫名让人臣服。
陌生的羞耻心涌上心头,
许欢心理却泛出难以形容的...兴奋感。
紧张,却又隐约期待。
陆白就像变了个人一般,
男人手裡的皮革沿着她大腿的内侧。
滑动到了布料的边缘。
经过布料凹槽时,微微用力。
将布料中间那条隙缝,压得更深了些。
"说...小母狗湿了没?"
刻意压低的嗓音,比平常更加魅惑。
浑身战慄,就像两人第一次结合那般。
她说不出话,也压抑不柱体内涌起的那股兴奋感。
"嗯?不回答主人?"
皮绳从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