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都塞进去,妳说我还能放什么呢?"陆白一脸坏笑的说。
"你干嘛啊?你...你快点把东西拿出来。"她被陆白弄得羞红了脸。
"姐姐拿不出来的,姐姐没有感觉吗?"
"又热又烫的感觉..."
"姐姐现在是不是感觉小穴又热又痒,就像"发烧"" 陆白笑得更坏。
"你这个变态你......啊"穴口突然传来的刺痒,让她忍不住开口呻吟了一下。
"呵,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我就是个变态吗?"
"而且...是姊姊那天自己说,随便我的..."男人一边笑着低下头来,往她脖子就是又咬又舔。
她被舔得浑身酥麻,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小腹升起,绵绵密密的传来。
"阿...不要舔这裡"陌生的快意让她很快地叫了出来。
"为什么不要?是不是特别敏感?"男人的舌尖从她的锁骨滑开,快感传了上来。
炙热的吻从脖子一路往下,下颚传来浓烈的男人气息,让她受不住得开始喘息,小穴那裏也开始传出一股又热又麻的搔痒。
她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想要抵挡这种快感。
"夹什么呢?是不是小穴痒了?"陆白笑得更坏。
随着男人唇舌一吋吋地往下,穴口一股密麻的骚痒袭来,这种感觉跟平常自己发骚的时候不太一样,又热,又烫,好像就马上需要一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将她填満。
陆白就这样撑在她身上,除了用嘴不停的撩拨她以外,手却没有触碰到她的每一处。
下体的难耐让许欢开始不自觉的扭动,想要男人更多的触碰跟抚慰。
陆白看她这样一副发骚欠干的模样,笑着用嘴将她的扣子一颗颗的挑开。
男人的嘴就在她的两乳之间,随着陆白的动作不断的刺激着她的乳肉。
穴口流出更多的淫水,肌肤因为男人的举动变得更加敏感,她被逼得不断的摩擦大腿,不停的挣扎扭动。
"不要挣扎,不知道吗?女人越挣扎只是让男人越兴奋而已。"
"一直挣扎...我怕我待会会干死姐姐啊。"
陆白又往下压了一点,男人的体温透着布料传来,慰烫着她的全身。
她的钮扣已经全部被挑开,但是男人没有其他动作,仅仅唇舌在她的小腹跟乳沟中不断游走。
慾望摧残她的理智,被束起的手摩擦出了红痕,她终于忍不出,开口求着陆白:"啊...好痒...奶子好痒....呜"
小穴内的淫液越流越多,酥麻的骚痒激的她全身都在泛红。
陆白一听,随即低下头,隔着布料舔弄着她的乳肉。
布料底下的嫩红马上翘立了起来,但是这样远远不够,她想要,想要更多。
"要...不要隔衣服...啊...奶子好痒......呜...摸我"
她的哀求让陆白笑了一声,用手大力一扯,内衣都被剥到她的乳肉下方,白晃晃的乳肉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就像在施捨一般,伸出了手,轻轻的拨弄着她的乳肉,坏笑着说:
"我还记得...姐姐第一次在顶楼用奶子顶我"
"那时候被姐姐一顶,我的鸡巴就硬了"
"我在想,这女人怎么这么骚,这么浪"
陆白的大手在她的乳肉上来回抚弄,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尾椎传了上来。
"奶子比那时候更大了,是不是姐姐每天自己发骚摸大的呢?"男人惩罚似的捏了一下她的乳头。
"啊...好痒"
"以前我就常常在想,有一天我要狠狠地插,插到这对骚奶子不停的晃"
陆白再度低下头,用力的一口含住她的乳头。
"啊...好舒服"
终于被慰藉的快感瞬间传到她的脑波,她现在只想压住男人的头,让他狠狠地舔弄。
舌尖在她的乳头不断的撩拨,刺激的让她喷出更多淫水,陆白的大舌一下下的扫过她的乳头,被满足的快意散去,她现在只想要更多。
被塞入药剂的小穴开始发烫,又热,又痒。
"想要...好痒...呜"
一阵低笑传来,陆白终于将大手复上她的另一边乳肉,男人近乎粗暴凶狠的搓揉,反而让她浑身都泛起了一种被摧残的快感。
男人的唇舌刁,住她的乳头来回舔弄,吸的又凶又猛,许欢被舔的全身发软,想被干坏的骚痒在全身流窜。
"啊...干我...啊..."
男人舔的更凶,而另外一只大手伸进她的内裤底部,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抚弄着她的穴口。
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从她的小穴疯狂漫开,小穴发烫,不断的分泌的黏腻的淫液。
"水流到内裤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