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安逸就在自己身边,实在无聊得紧,可是他就是怕他闭上眼睛后再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身边的安逸会消失了。暗骂自己没出息,昨晚安逸不在,自己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得心里空落落得,像少了一块一样,现在安逸就在自己身边了,又生怕一眨眼人就消失了,还是提着心难以入眠。
沈卓羲就这么自己折腾自己,折腾了大半夜,直到把安逸小心地抱住,圈进怀里,感受着安逸的体温,终于觉得踏实了。其实沈卓羲身体倦得很,完全是强撑着精神。昨天本来就没怎么睡,那一番……耗去了很多体力,再加之后来打不通安逸的电话,情急得很,又被母亲告知要和苏家小姐订婚,更是一番惊怒交加,直到遇到安逸中间情绪起伏极大,下午又被安逸在花房中折腾得……回想起那场情事,沈卓羲又开始脸红心跳,极不好意思起来。
下午安逸说话间不由分说地就吻了下来,沈卓羲刚得了母亲应允,又知了安逸心里也是有自己的位置的,自是热烈回应着安逸的吻。就好似第一次表白被接受一样激动,完全不顾章法地回吻,直想把身上这人吃了下去,以后再不分彼此才好。
两人之间的温度迅速升温,明明只和安逸分开了不过一日,身体却如此眷恋着他,全身都好像在叫嚣着希望安逸的爱抚。等两人分开,彼此的情欲都已经起来,沈卓羲迷蒙着眼,看着安逸被他吻得娇艳诱人的双唇,只觉得身上的小火正一簇簇地迅速燃了起来,在身体里流窜着,煎熬着他此刻的神经。下意识地去摩擦安逸的身体,想要更多。
安逸眯着眼,像打量猎物一样打量着无意识下做出勾引动作的沈卓羲,好似在思量着从哪儿下嘴比较可口。把人压在了沙发上,撩起他身上的毛衣,双手潜了进去。被毛衣包裹着的身子,散发着温暖的热度,把手掌熨帖地格外舒服,沈卓羲的皮肤好似有吸力一般地粘着安逸的手,上下抚摸,爱不释手。柔滑却又不失男子特有的韧劲,略带粗糙的手感,令安逸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被安逸略带冰凉的手碰到皮肤,身体不可遏制的一颤,挺起身子想逃离那若有似无的撩拨,又被安逸压回去,来回抚摸着。渐渐适应了安逸手的微凉,像吃饱喝足正晒着太阳的猫咪一样,发出餍足地哼声,身子被安逸揉捏抚摸得异常舒服,要不是腰身被安逸双手握住,简直就要化为一滩春泥瘫软了下去。
双手抓着沙发的靠背,毛衣被撩起,胸口裸露在空气中,一阵寒意袭来,哆嗦了一下,又被安逸呼出的热气笼罩。胸前的乳头一阵湿意传来,是安逸含进了嘴里。
“嗯哼……”虽说男人的胸口乳晕不似女人般敏感,可是被安逸如此吮吸着不停舔咬,还是让沈卓羲一阵难耐瘙痒,下意识地要并拢腿,掩饰那更加鼓起的欲望。却被安逸在双腿间顶入的膝盖阻止,非但不让他合拢,还迫得他把双腿大张开来。
“逸,不要,别……”好不容易从情欲里清醒过来,忆起这里可是在外面啊,这毫无遮掩的中央庭院,他们的位置,只要有人进来,可是一眼就会看见他们的,刚才离开的苏老爷子也随时有回转的可能,要是他这样子被别人看见,他还怎么做人啊。
听了沈卓羲的话,正埋头在他胸前种草莓的安逸,笑着抬头,“不要?那要什么?”
“别……在这里……”不安地看向四周,“会被人看见的。”
哪里知道安逸一眯眼,瞪着他道:“看见了才好,让人知道你是谁的人,哼。”重重一口咬在他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上,边含着边含糊地道,“看你还敢不敢去和女人结婚。”
沈卓羲哭笑不得,忍着胸口的刺痛和酥麻,还说没生气,明明就是生气了。罢了罢了,反正安逸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喜欢在哪儿做就在哪儿做吧,反正这里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进来,今天总是要让他消消气的,他想如何就如何吧。
右边胸口被啃咬得好似都磨破了一层皮一样,安逸舌尖舔过就是一阵颤抖,可左边明明没有任何碰触,这会也痒了起来,难受得扭动着身体,用左胸顶着安逸,让他不要冷落了还有一边。
安逸好笑地放开了他,似是看不明白沈卓羲的暗示一样,歪着头问他,“怎么了?”
沈卓羲张了张嘴,这让他怎么说啊……难堪地别过头去。
“是这里么?”终于不再作弄他,手扶上了他的左胸,捏住了那被冷落已久的乳尖,用指甲搔刮着,不依不饶地问,“是不是啊?”
沈卓羲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告饶地环抱住身上的安逸,让他别再为难他了。安逸见了他这动作,也没再为难他,知道他脸皮薄得很,手上却不停下,指甲掐住了乳尖上一点点肉,碾磨用力。
“啊!”沈卓羲一声惊呼,被安逸捏着的地方一阵疼痛,可是又不光是痛,还有其他什么伴着痛扩散了开来,可怜兮兮地去看安逸,用眼神求他,别在折腾折磨他了。
安逸低头看看两边都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有一边还晶莹地泛着水光,满意地凑到沈卓羲耳边,压低了声音蛊惑他,“转过身去。”
沈卓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