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狗爸爸的尿液根本赶不上我吞咽的速度。当他温暖的尿液
全数落入我的胃袋之后,我还仔细地为他清理了肉棒。
狗爸爸并没有显示出多少开心。而是再次将我放躺,然后跨坐到我的脸上。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要排便,他要喂我吃粪便么?可是,他不是说他在晚
饭之后已经排过一次了么?而且我刚才用舌头帮他清理直肠的时候,完全没有感
觉到有大便啊!
「吸,我肚子里有东西,我知道,你给我吸出来,咱们再说别的。」
我没有犹豫开始努力的吸了起来。我知道如果他真的没有粪便,我什么也吸
不出来。现在只能期望于她判断的准确了。
很幸运,他的蹲姿和我的吸力终是产生了作用。一节不过五厘米的短小粪便
落入了我的嘴中,我没有敢马上咽下去。
果然狗爸爸转过了身子,蹲在了旁边,看着我含着那块大便,说道:「慢慢
嚼,一点点的给我咽掉。」
我点了点头,然后用牙齿细细的咀嚼,还用舌头剃下了黏在我牙齿上的粪便,
就这样一节小小的粪便竟然被我用十分钟才吃进去。
好苦啊!我不敢说。好涩啊!我也不敢说。那粗粗的纤维感,粘住了我的喉
咙,我却不敢痛苦的请求。
不过,我的表现终于还是换来了回报。
狗爸爸拿来了一瓢水,说:「张嘴,好好的漱漱口,喜欢喝,就都喝进去!」
那一瓢水缓缓的被狗爸爸倒进了我的嘴巴,我很听话的漱了口并咽了下去。
而狗爸爸也没有很快就不管,还是将水继续往我的嘴里倒,对于村民来说这天然
的井水也不过普通,也许对于都市人来说山间的井水甘甜清冽,可是对我来说这
是真正的甘泉,好像上一次喝道清水还是几天前的时候。
那一次,我也是被村长送给了一户老鳏夫家做为慰劳,当我满足了鳏夫的肉
欲和他变态的SM之后,他也是赏给了我一些井水,那时候在我千恩万谢,我还
被他喂了一个有些馊了的白面馒头和一碗半米粥。
这一次,我喝的很爽快,连续两瓢井水被我很欢快的喝了进去。
当狗爸爸,拿着第三瓢水回来的时候他说:「先给我把屁眼舔干净!」
我很听话的点了点头,因为我确实还想喝第三瓢水。
我是个很馋的人,我们这里有一句话,就是馋人见水渴。
我的舌头仔细的舔舐着肛门和肛门周围的褶皱以及黑毛,狗爸爸能感觉到我
的认真,转过身一边将水倒进我的嘴巴,一边说道:「漱口!」
我点头,然后漱口,咽下。
「这些水含在嘴里,吹进我的屁眼里面,然后再给我吸出来。」
听了这番话,我如遭雷击,是沈飞,沈村长的唯一的儿子,现在应该在D市
上大学的沈飞告诉的狗爸爸。他为什么要告诉狗爸爸?
我只用这种方法伺候果村子里两个男人,一个是村长,他绝对不会和狗爸爸
说这些。
另一个就是沈飞,为什么?一股被背叛的情绪酝酿在我的心头,我的眼角顷
刻就涌出了泪水。而狗爸爸没有发现,他舒服的呻吟着,任由我将口中的水吹进
再吸出。如此往复几次,狗爸爸终于满足了。
他转身离开,回来的时候那个盛过尿液的小木盆里面多了小半盆炒米饭。
我开心极了,一个劲地感谢狗爸爸,虽然我不能如正常人那般跪下磕头,但
是我频繁点下的头还是让他知道了我的意思。
我将脖子垫在盆沿上,然后低着头大口的吃了起来。
狗爸爸看着我开始吃的时候,就转身进了房间,也许是呼呼大睡吧?
我没有在意他没有履行让我睡在温暖床铺上的诺言,现在的我专心的享受着
盆里的美食。似乎那就是我人生的全部。
盆中的饭其实不少,加到一起足足有两碗了,但是被饥饿驱使的我还是很快
就解决了这些饭菜。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趴在院落中的我本该在饭后的酣睡中迎来了第二天的朝
阳,可是今天的老天爷似乎分外喜欢和我开玩笑。
就在我沉沉的要睡过去的时候,一阵湿糯触感,在我的小穴处绽开。
有东西在舔我,我不用多想就知道,一定是老王家的大黄道格道格。
「嗯!」我轻轻的哼叫起来,对于兽交我是很有经验的,在我的记忆里,似
乎大黄道格也是我众多老公中的一个。当我困难的翻过身,低着脑袋看过去的时
候,果然是它在夜色中泛着青光的一对眸子。
呜呜的低吼声自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