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越然没骗他,周扈一睡醒,就看见身边一边一个大帅哥抱着他。他扭头看看李渠,对方还在睡,安静的样子跟之前cao他的样子根本对不上号。
“咕唔……”周扈发出一声低低的兽吼,亲昵的蹭了蹭李渠的脸颊。
“小老虎,你这样子我可是要吃醋的。”蒙越然带着睡意的声音传来。
周扈回头,看着蹭他后背的蒙越然,想了想,在对方脸颊上亲了一口。
“想不想出门?”蒙越然捏着他的屁股色情的揉捏时不时还碰上腿间娇嫩的屄花。
“想……”周扈像狗撒尿一般颤颤巍巍抬起一条腿,昂头喘息一声把淫花送到他手中亵玩。
李渠睡得浅,他们俩一折腾就醒了:“小贱货,一大早就发骚……”他睡眼朦胧的抓住周扈两只大奶子摇晃。
“啊………不要……”周扈一边推拒一边敞开身体。他的身子食髓知味,早知道了男人的好处,屄花都被揉的留了口水。
“不要?摸摸屄就能出水,这是被人干坏了了吧。”李渠嘴可毒,说完就啃着人嘴唇一通乱亲。
周扈被吻得呜呜噎噎,还一边否认被别的男人玩弄的事。
“行了,你别逗他了,这屄吓得都不流水了。”蒙越然又用手指狠狠捅了几发周扈湿润的阴道,“不是说要出门吗,快起床吧。”
李渠闻言放过了他的奶子和骚嘴,意犹未尽的咂咂嘴:“现在就放你,等回了家……看我怎么玩你。”
周扈吸吸鼻子难得的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打一下算是泄愤了,又被李渠抓住了掌心亲了一口。
事实证明招惹李渠是个跟不明智的选择,看着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件半透明的纱衣,别说周扈了,蒙越然也吃了一惊。
李渠没给他穿亵裤,疲软的鸡巴乖乖的垂在腿间,下边儿的淫花肉嘟嘟的露出一点来,讨喜的很。纱衣是一件宽大的外袍,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样式。
拉着周扈坐到自己腿上,李渠哄着给人穿上了纱衣。
周扈哪里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当即就红了脸,一双手都不知道遮哪里好,只能把目光投向蒙越然。
蒙越然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一阵,给了个中肯的回答:“不错啊,很适合你。”
周扈差点儿窒息,他不安的扭动着腰想从李渠身下下来,却被对方抱的紧紧的。敏感的奶尖儿顶着纱衣摩擦,他不安分的扭扭身子。
“走吧,先带你去吃午饭。”李渠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下来,周扈扭捏一阵,为了不得罪他只好从他膝盖上下来:“渠……不想穿这个出去。”他可怜兮兮的要求。
李渠盯着他的肉体看了一阵子:“不穿也不行。”淫花在他的注视下轻轻蠕动,害羞又浪荡,“让别人都看看,等他们都知道你这个骚货是我们的人,就没用人再敢动你了。”
周扈扁扁嘴,只得同意了。
在大街上,他们又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且不说三人面容都俊俏,光是中间夹的那一人就亮眼。半透明的纱衣把周扈包裹在其中,若隐若现的身子有种别样的风情。
有人认出了他是昨天被四个人亵玩的骚货,就跟身边的人谈论他那时有多欠操。
这些都逃不过周扈的耳朵,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被玩弄的样子,身下那骚屄居然有控制不住的发痒。蒙越然用力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骚货,你要是敢在大街上潮吹,我保证没有好果子吃。”
周扈低叫一声,为了不让自己再流水,就只好缩紧屄口夹着腿走路,那风骚的肉屁股一扭一摆的直勾引人。
好不容易进了酒楼包厢,周扈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李渠用胳膊肘捅了捅蒙越然:“这小东西真能骚成这样啊?”
“废话,也不看是谁调教的。”蒙越然蹲下身,在周扈大敞的腿间打量一番,肥厚的屄花瓣抱着里面的嫩穴,淫水正从花瓣间的缝隙中往外冒,“小骚货,去椅子上坐好。”
周扈爬起来,乖乖坐上檀木桌前放的椅子,腿间那口骚穴热痒难耐,他曲起长腿呈m字踩在椅子两侧,把屄花暴露在空气中,他的面对着门,随时都有人进来看到他的模样。
蒙越然叫了店小二上菜,随后就和李渠坐到了周扈两边:“母狗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周扈明白他的意思,解开衣服捧出自己的一对豪乳,屄口也跟着翕合两下:“求爷疼爱母狗的骚奶子和屄……”
李渠吹了声口哨,把手伸到他屄上揉下流的摸两下,周扈立刻淫叫出声,他又想起第一次被李渠弹阴蒂。果然,李渠拨开他的屄,准确摁住了勃起的小阴豆:“小母狗是不是最喜欢被玩阴蒂?”
周扈挺着屄往李渠手里送:“嗯……啊啊……小母狗喜欢,喜欢被玩阴豆,爷用力……玩坏它——”
“我可舍不得。”李渠温柔的用手指卡在他屄缝中间摩擦,“玩坏了你拿什么给我表演喷水?”
周扈的嘴里被蒙越然塞了两根手指搅弄,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乖乖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