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现自己把屌操进儿子身体那天,到如今,短短半个月不到,单明其实每天都想了很多。
他告诉自己要理智,要想办法脱离开病态的关系,可一面他又绝望的清楚,从儿子被他操开身体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绝对没有可能,再回到先前干干净净的父子关系了。
“君君。”他喉咙浑浊了,说出来的话像存了很久的腐木,压着很旧很旧的难过:“你这样不行的。”
儿子的真情实意像一把刀,劈开了单明的心脏,理智上他绝对不想接受这份剖白。
单梓君喝了一口汤,不慢不紧的还问到:“为什么不行?”
单明颤抖着手,重申事实:“我是爸爸啊。”
眼前的少年诞生于单明爱人的子宫,沿着那道单明进进出出过无数次的阴道出生。全身上下的无数细胞,每一个都写有单明的名字。
他们怎么能够相爱?怎么可以做爱?
可单梓君总是很擅长用很简短的话,击碎他最亲近的人的心防。
他说:“可是,爸爸,我们已经做过了,不是吗?”
他依旧举着勺子,舀下一勺汤的动作不停,白净的脸上天真又坦率,隔了两米远的邻桌绝对不知道,隔壁在说些什么丧尽天伦的言论。
“我们回不去了啊。”
单明干涩起皮的唇,发了白。
是,他们回不去了。
他无数次不由自主的想到儿子曼妙的酮体,少年的身体是存放性欲的绝佳温床。柔软的肉逼天生就像是为他爸爸长的,从第一次进去到昨夜,契合到让男人止不住一次又一次加重呼吸
他忍不住回想,就算他扇自己再多巴掌,也无法抑制。
“你还是我的监护人。你不能离开我。”
......单梓君患有从他母亲那里继承而来的精神疾病。
被判定为治愈前,他终生需要一个监护人,他母亲去世后,单明成了他唯一的名正言顺的监护人。
“我知道你本来想怎么做。”单梓君看着他的父亲,眼睛里带上怜悯,他由心的怜悯爸爸,摊上他这样一个祸害:“给我找一个后妈?断绝我的想法?等我长大结婚就好了,是不是?”
这的确是最好的、单明想了很久的、最有用的办法。
他张开不停抖的唇,想再劝劝儿子:“这不好吗?”
却被少年笑着反问,有点讥讽的笑:“爸爸。”
“你觉得这可能吗?”
“你想让我在你们隔壁,听操过我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做爱,可能会逼死我吧。”
以前单梓君就嫉妒那个女人嫉妒得发疯。
爸爸的屌塞进过他的身体后,他发现自己更疯了,他无法想象,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做出什么。
他居然荒谬的和那个生养自己的女人达到了共情,在这样一件更加荒谬的事情上。
如果是他,拥有了一个会分走爱的人注意力的生命,也一定不会给这个生命有太多的爱。
“单梓君!”几乎是咬着牙,单明压低嗓音,他因为儿子话里对死亡的轻蔑而愤怒:“你这是在逼我!”
是啊。他就是在逼他。
餐桌上灯影温柔,衬得单梓君那张脸几乎没有激锐,只有无限的,带着叹息的温柔。
却更深的刺进他生父的心,用平稳的,绝不激动的语气,残忍地剥开父子二人仅剩的体面。
“换一个角度来说。”
“爸爸,我绝对不可能喜欢上女人。”
“难得你就愿意看着我,被别人掰开腿,或者按在沙发上,随便揉捏奶子,操干我的逼?”
他们在公共场合,邻桌是一对小情侣,时不时传来和睦的低声的笑。单明背对着他们而坐,全身上下却越发发烫,是因为愤怒,还有崩溃。
他当然……
粗糙修剪的指甲掐进手心,单明看着对面言笑自如的儿子,喉咙里发着苦,还透着血腥气。
他一点都不敢去联想那副画面。
无论是出于对儿子的怜爱,还是更深的,他不愿意承认的东西,他都不希望儿子会在别人身下雌伏,做出那副让人欲罢不能的媚态,勾引人上床,发了疯似的操弄他。
他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握成拳头,带动着整张餐桌颤抖。汤面左右晃动,只有少年依旧稳着,他八方不动,比单明更像个精神正常的人,从汤碗里舀了一碗汤,递到父亲面前。
低眉顺目,乖巧得好像还是单明先前那个儿子。
说:“爸爸,喝汤。”
单明或许一生都会记得这碗汤的滋味。
不凉不烫,不咸不淡,一切都刚刚好,可他灌进喉管,身体却似火烧火燎,又不得不受,不得不饮。
一顿饭,单明吃得很潦草。然而儿子始终淡定,甚至在饭后还记得让服务员把剩菜打包,说当做明天中午的下饭佐餐。
回到车上,儿子坐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