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之间似乎什么也没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家里的陈设一如既往,生活照旧规律。单明白天去工作,傍晚回家,单梓君刚结束一天的网课。
唯一不同的是,从那一天起,单明开始主动下厨了。
一米八几的男人,围着一条淡蓝色围裙,在油烟里皱眉咳嗽着。单梓君拖着棉拖踩进去,片刻就被赶出来。
几十分钟后单明沉默地夹起一筷子青菜,鱼煎焦了一面,他把还嫩的那面翻给儿子。
单梓君尝了尝,舌尖的鲜嫩感有点过了,不得已,吐了出来。
“还是很好吃的。”他斟酌地评价道,眼睛轻轻上抬:“下次努力?”
昨天那盘回锅肉、前天的糖醋排骨同样是这样的评价,但他们两个很有默契,没有人提昨天,也没有人提前天。
单明说好。
父子二人最后就着一盘青菜吃完了晚饭。
晚饭后的时间,他们一直罕有交流。单梓君在房间写着网课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十点钟,隔壁房门“啪”的一声关了,他想开口喊声爸爸,最后只是咬了咬笔盖。
打开手机,连线的实时监控信号格外好。针孔摄像头品质不赖,一片漆黑也能拍出大床中间把手伸向胯下的男人。
鸡巴早把睡裤顶出了帐篷,男人伸手进去撸动了两下,不但没有缓解肿胀,脸上的难忍反而更加浓重。
呼吸声粗得好像可以穿墙而过,单梓君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看着那根鸡巴被男人释放,暴露在空气中。
暴起的青筋由上自下不安份着,单明发了狠,粗暴地撸了两下,喉咙压抑地溢出一声闷哼。
单梓君觉得逼酸胀酸胀的。
他想让男人用鸡巴塞进去,填满那股由内而外的空虚,可他的爸爸宁愿一个人躲在房间,都不愿意过来亲亲他、抱抱他。
逼酸胀起来要人命,小屌跟着发硬,单梓君心不在焉地瞅着屏幕,双腿夹得很紧,软肉左右摩擦,得到一点虚无缥缈的安慰感。
“为什么不找我呢?”他自言自语,当然其实他知道答案。
单明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又自以为是的不愿意向他索取。
挺没意思的,这样。
单梓君看着手机屏幕,发着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发现爸爸自慰了。从他们第一次做爱到现在,林林总总也有十来次。
单明的性欲很强,单梓君身上那股骚劲有一半是爸爸的功劳。很多事情怨不得谁,命中注定,单梓君常常觉得,自己生来就是挨操的命。
摁灭手机屏幕,他摘掉无线耳机,脱掉了湿漉漉的内裤。
少年股沟滑腻腻的,全是花蕊淌出来的水,源源不绝,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他只是看着爸爸自慰而已。
很长的卫衣相当于睡裙,刚刚好能够遮住翘起发粉的屁股。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光着腿的样子有多骚,配合着一双杏仁眼,又状似无辜,很适合去勾引一些表里不一的人。
厨房那阵惊天的动静响在半夜十一点。
单明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头疼。猛不丁感觉外头突然掉了一连串东西,噼里啪啦。连带着一声刻意压制的“啊”,他听出是儿子的声音,拖鞋都来不及穿,就撞出了房门。
客厅的灯早关了,剩下厨房亮堂堂,还没到门口,就看见儿子捂着尾脊骨坐在地上,满地都是锅碗瓢盆,还有几个砸在少年的膝盖上。
儿子疼得眉毛挤在一起,扯着嘴角轻“嘶”着,吓得单明慌了神:“怎么回事?摔疼了?还能不能动,要不要爸爸带你去医院?”
隐忍地抿着嘴,单梓君撑着地面就要站起来:“......肚子饿,想做点东西吃。”
结果一时脱力,不但没站好,反而整个人趴向前面。不偏不倚,就趴在单明脚前。
卫衣在大动拉扯下露出一大截风光,单明去扶儿子,无意间把光溜溜的屁股看了个遍,扶人的手一僵,差点又把儿子摔回去。
“君君,怎么不穿裤子。”刚刚吓软了的鸡巴缓过劲来,又一次勃起,单明使劲偏离视线,嗓子却开始有点哑:“不......冷吗?”
单梓君盯着爸爸鼓动的喉结。
他演戏演得有点累了,或者说,单明自欺欺人的行为让他有点累了。
小逼酸软着,那根鸡巴就藏在近在咫尺的睡裤里,一个直球的事情,干嘛还要拐弯抹角。
他黏进父亲的怀抱,在他下意识闪躲的时候,咬住爸爸的耳朵。
“下面也饿了。”
他委屈得很,各种各样的委屈,说不清的彷徨随着这句骚话一起迸发:“下面想吃爸爸的鸡巴!”
单明辗转反侧了一夜的事,在单梓君眼里,好像个笑话。
他赖在爸爸怀里,岔开腿,自顾自伸手向自己的逼。
已经不需要额外的前戏,单明眼睁睁看着儿子那根细瘦的手指滑进穴口,轻而易举就吞下一只。就在他的面前,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