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墨看着被怜爱过后的易晚,脸上浮着绯色,乌黑的发丝凌乱披散在床上,肌肤被啃咬的小红点,身下的花穴溢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让他消软的肉棒,又迅速的硬了起来,还兴奋地跳动了一下,顾不得昏迷的易晚,将她翻转过身,背对着他,扣住她雪白的臀部,在湿润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又深深的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他进的更深,肉棍来回搅动着花穴,随着他的抽送,精囊撞击着她的菊花,肉体的啪啪声响,混着滋滋的水泽声,淫靡声音更加刺激着他的情欲,肉棒更硬,更烫,更粗,抽插更加凶猛。
嗯.....啊.....狂烈的索求让易晚慢慢转醒,小嘴自动发出娇吟声,
白瑾墨的大掌猛地抓捏因为强烈撞击而晃动的乳肉,肉棒大幅度地cao干,每一次往小穴深入,易晚的身体不受控的往前倒,又会白瑾墨拉回来,顶的更深。
白瑾墨,呜呜呜......你轻点....易晚忍不住哭了声,喉口发出呜咽声,又哭又求着他,她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高潮,她像条溺水的鱼。
细软的哀求声,听得白瑾墨心更热,在她雪白背后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胯下的欲望逐渐变得暗红,易晚被cao提不上劲,倒了下去,臀部高高翘起任由他掐揉,cao干。
白瑾墨的欲望达到灭顶的快感,抽插了几十下,腰眼一麻,又狠又凶的顶进她的深处。
烫人的液体进入到易晚体内,她大声地尖叫一声,彻底晕了过去。
白瑾墨抱着昏晕过去的女人,走到浴室为她清洗身子,看着她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脸上染了迷人的潮红,他的胯下又硬了起来。
要命,这女人简直是他的克星,要了一次又一次,白瑾墨本想帮她扣弄完穴内残留的精液,脑子一空,压着她在浴缸又cao了起来。
浴缸的水随着cao干的幅度,晃动,溢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晚的嗓子喊道发哑,再也发不出声,白瑾墨迅速将怀里的女人,擦干水渍,抱回了侧卧。
外面的天色,微微泛起白肚。
易晚一整都在睡了又被cao醒中度过,白瑾墨用一整晚的时间,要了易晚一次又一次,床单还有未干的痕迹,房间甜腻的味道,浓郁的连在门口都能闻到。
易晚的哭的眼睛都是肿的,鼻子也红红的,身上没块好的,满身上下,包括大腿内侧全是青紫的咬痕。
白瑾墨的生物钟准时响起,怀里搂着全身裸露的易晚,身上还有他昨晚残留的味道,他顿时愧疚起来,昨晚好像不太节制了。
轻轻吻了吻易晚泛红的脸颊,起身穿上衣服。
今天,不要上去打扰夫人。白瑾墨神清气爽的交代了几句,离开墨居去了公司。
啧啧啧,艳福不浅啊,从不迟到白总,今天居然迟到了半个小时。韩炀摇了摇头,调侃一番。
你没有。白瑾墨挑眉,轻描淡写的说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像是在韩炀的心里插上一刀,早知道就不说了,受伤的还是自己,韩炀不禁哀嚎,他也想啊!!!!
我叫你查的人,怎么样了。白瑾墨把玩了下手中的笔。
韩炀收起刚刚的小脸,表情凝重地说:不好搞,秦呈,跳蚤市场有名的地头蛇,凡是经过他手的东西,没有人能活着拿出来,不简单。
白瑾墨嗤笑:秦呈,我还看不上。
不过.....韩炀停顿了一下,考虑要不要说:烈火,秦呈盯了好久,好几次示意她党他的情妇,还放下狠话,所有人都不能动她。
韩炀说完,偷偷观察了白瑾墨脸上的表情,果然,这家伙一说到易晚,平静地脸上才有裂痕。
地头蛇,该易主了。白瑾墨话里透着浓浓的不悦。
韩炀还是被震撼到了,白瑾墨万年不变的脸不仅有了颜色,连说话都带了怒气。
烈火,囊中之物。
不是吧,哥,你认真地?韩炀假装讶异的问。
瓜娃子,你问这问题,不觉得白痴吗?
卧槽,姓白的都说了几次了,不要叫我这个外号。韩炀跳脚的指着他骂。
白瑾墨一个眼神看过去,又乖乖的坐好,委屈巴巴地:人家还要面子呢,我长的这么风流倜傥,和这个名字一点都不配。
你可以滚了。白瑾墨耸耸肩,指了指门口。
韩炀怨妇地说道:负心汉,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不走你能拿我怎么办。耍赖地死死钉坐在沙发上。
白瑾墨头都不抬,只见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韩伯父,韩炀最近说他愿意....
等等,我走...我走...你别打给我爸。韩炀一听到他打电话的对象是自己的父亲,马上跑过去制止,准备抢走他手上的手机,无奈战斗不够人家高,反而被碾压。
我走就是了嘛。韩炀被擒住一只胳膊求饶着。
白瑾墨轻笑,松开了他:瓜娃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