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躺着不能动,刚刚又吃了个苹果,装了一肚子水想要上厕所,但,白瑾墨又不让她下床,皱眉苦想应该怎么开口才好。
是不是想上厕所了。白瑾墨看出她的窘境,开口问她。
都是你啦,喂我吃苹果。易晚带着撒娇的口吻抱怨他,睁大眼眸瞪他。
白瑾墨偷笑,没见过这样撒娇的易晚,明明长着一张妖艳的脸,发出的声音却是软软的,听着怪甜又暖洋洋的如她的名字一样。
别生气,我抱你过去。白瑾墨二话不说掀开被子手臂穿过她的腿窝,抱了起来走到厕所,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马桶上面。
易晚想脱下裤子,见他不出去便没脱下,疑问的盯着他,更多的是害羞,她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尿出来呢,脸上爬上了红晕。
你出去啦,你站在着我尿不出来。易晚被他打败了羞红着脸对他说,别过头不敢看他怕被他取笑,她没想白瑾墨下一句语不惊人话不休的。
你身上我哪一处没见过,你昏迷的时候还是我帮你擦身的呢。白瑾墨一字一句地吐字清晰,在这狭窄的空间,足够听清。
白瑾墨,大流氓你出去。易晚又羞又气的赶他出去,脸都气的涨红,她感觉膀胱要爆了,他再不出真的要在他面前尿出来了。
好了,我出去等你,有事叫我。白瑾墨怕她憋得受不了,只好退出厕所站在门口等她尿完,易晚等到他出去才敢脱下裤子尿了出来。
好不容易尿完,穿上裤子又是一件难事,肩上的伤口在刚刚脱裤子的时候就轻微拉扯到,肩膀处传来刺痛感,她再试一次想要把裤子穿上一个不小心大力地拉扯到伤口。
好痛,伤口的刺痛越来越强烈,痛的她的眼泪冒出来,白瑾墨没听到里面有声音担心她搞不定,扭了下锁开门见她坐在马桶上低着头,一只手撑着肩膀。
晚晚,是不是伤口裂开了。白瑾墨急的蹲下身子问她,瞧见她眼眶的泪水,心疼的不得了,怎么不叫我帮你。舍不得骂她只好忍着。
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么痛。易晚憋着痛不让泪水掉下来,向他认错。
白瑾墨抽出一张纸仔细帮她擦拭着私处,跟着卫生纸摩擦的地方,易晚能够清楚感受到他指尖的动作,一股酥麻的感觉从私处出来,令她忍不住想要躲闪,脑海里闪过某些彼此融合的画面,激烈而清晰。
小穴被他摸的微微紧缩起来,害怕被发现的易晚咬住下唇,不敢再让自己乱想她能感觉到私处有股热流隐隐快要流出来,她哭着张脸,白瑾墨...
易晚嗓音带着求饶,白瑾墨早在帮她擦拭的时候就感觉到她私处紧缩了一下,也不戳穿她继续手上的动作,似在故意逗弄她慢条斯理的做完这一切,等到她开口哀求才肯放过她。
他明知故问的反问道:怎么了。
你快帮我穿上裤子,我伤口好疼。
白瑾墨听到她说伤口疼,也不再逗她替她穿上裤子,打横抱她出了卫生间后,立刻按了呼叫铃,先别动,我叫了医生,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白瑾墨将她抱回床上,脸上的不安显而易见,见到医生还没来在她的床前沉着长脸,抿着唇也不说话,易晚瞧他这样不忍他担心,握住他的手,白瑾墨,我没事的只是有些痛,你不要担心。易晚声音轻轻柔柔试图抚慰他的不安和急躁。
白瑾墨回握住她的手,手心里微微沁出了汗可见他有多紧张,他抬起头盯着她有些病态的脸,心里刺痛了一下,暖暖,我这疼。他拉起她的放在心脏的位置,仿佛是在告诉她伤是在她身,痛的是他的心。
这人,真的是,总是要这样,无论是在她催弱的时候还是在受伤的时候,睁开眼的每一瞬间看到都是他。
医生赶来打破了这宁静的气氛,替易晚做了检查后没什么大碍后,批评了白瑾墨都说要好好照顾,伤口照顾到裂开,叨叨絮絮的又说了一大通。
罪魁祸首躺在床上憋着笑,见到白瑾墨委屈的被医生训斥,像是被罚站的小孩,好笑又心疼,医生一连串的交代完后就离开了,医生刚走易晚没忍住笑了出来,白瑾墨走上前替她捋好因为笑意而飘落在额前的碎发,好笑吗?
不好笑。易晚不敢承认,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停下来,白瑾墨无奈地替她倒了杯水,免得笑到口渴,自己宠坏的女人,能怎么办,继续宠着呗。
易晚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夜莺拿着一篮水果过来探望她,易晚瞧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忽然注意到她中指上带着枚戒指,很是诧异。
你的手?
夜莺顺着她的话看了下手,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随便买的。
哎呀,我是来看你的,不是让你看戒指的。杜若转移话题,又将手藏在后面不让她再看,再看下去就要露馅了,到时候有理说不清了。
白瑾墨和韩旸在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病房里聊得热烈的两人完全没注意到,反倒是坐在椅子上的夜莺察觉到后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