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29日
自从那天之后,小蕾只要想起老师,蜜穴就会不由自主的湿润出水,下身的空虚感甚至让她在白天上班的时候,都必须进厕所自慰一次才能专心上班。
每天晚上她几乎都会抓着我的手去抚摸她,然后要我插她;如果我说累,她就会手口并用地想办法让我勃起,但我从礼拜六一直到礼拜三这样天天做,实在有点吃不消了。
礼拜四晚上熄灯后,小蕾还是手口并用,甚至破格穿上性感内衣挑逗着我,在我耳边求我插她,我虽然没有拒绝,但我的小兄弟似乎真的累了,不管她怎么做,最多都只能呈现半软不硬的状态,当她停下动作想要用的时候,还没放进去就软了。
「唉」经过一番无效的努力,小蕾终于放弃,失望地躺在我旁边。
「老婆你最近怎么」我嗫嚅地问着。
「我也不知道,就一直很想要」小蕾幽幽地回答。
「我用手帮你吧?」我说。
「不用了,那个不一样。」
「可能是做太多天了,它累了,呵呵。」我陪着笑想让气氛缓和一点。
「哦,以前你每天都想要,现在才几天就说它累了?」小蕾一反常态地酸着我,以前她从不曾这样。
「呃以前我还年轻呀!但现在」
「不想要就算了,睡觉。」小蕾莫名地发起了脾气,用力地翻过身去。
「我没有,不然我们再试试看?」我搂着她的肩膀想把她翻回来。
「不用了,我累了,睡觉!」小蕾耸了一下肩膀把我的手弹开,不再理我。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失言在哪,加上她最近动不动就发脾气,我的火气也有点上来了,「睡就睡!」呛完这句话我也翻过身不再理她。
其实小蕾刚说完那句有点酸的话就后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她最近心情真的很烦躁,除了持续累积的欲望之外(或许也要怪我,因为她最近淫荡的样子导致这几天我和她做爱,抽插时间都无法超过10分钟就射了,最短还有5分钟的),一想到礼拜六下午又要恢复上课,她就更烦了。
「我该怎么面对老师呢?」一想到接下来都是难度很高的进阶课程,让老师抓着做的次数只会多不会少,她就觉得心烦意乱。
这烦躁并不是因为她对老师反感,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师的触碰。
她害怕自己在老师面前再次失态,但自己的身体又不受控地怀念着那如触电般窜流全身的快感。
最让她困扰的是,当幻想过自己和老师做了那种事之后,她该如何保持平常心和老师见面?
小蕾思绪烦乱,不断地做着思想挣扎,她悄悄翻过身看了看熟睡的我,又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突然一个念头闪进了脑海。
「是啊老公不是一直要我试着幻想吗?」
「最近老公对自己都兴致勃勃,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之前老公有好一阵子都无法顺利勃起,或是一下子就软掉,稍微幻想一下对夫妻情绪有帮助不是很好吗?」
「这几次做爱虽然时间很短,但我看老公的状态都很好啊!结束后看起来也很满意的样子。」
「可是如果被人家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要怎么面对老公?」
「但除了我跟老师以外,谁会知道这件事?老师家又没有其他人,而且而且说不定老师根本就没发现我会这样。」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这也是一种出轨,我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
「可是老公也会幻想啊男人不都会幻想吗?反正就只是想想,又没有真的做什么,而且这对我和老公做那个也有帮助啊!」
「反正是老公要我这么做的,如果还要怪我那也不太对吧?」
「只剩下6堂课了,三个礼拜,忍一忍就过了,之后不要再跟老师联系就好,这件事情就当作自己的小祕密,一辈子埋在心裡吧。」
是啊!她只是依照老公的要求去幻想而已。
老师的触碰虽然让她有异样的感觉,但老师就是单纯教学而已,俩人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老公的事情,她对老师也没有男女之情,平日除了课程相关的事情也不会联络,自己并没有做出违背道德的行为。
想到这裡,小蕾的罪恶感没这么重了,她鬆了口气准备睡觉。可惜欲望的火苗还是持续燃烧着,小蕾虽然放下了心结,但下体的汹涌却让她无法入眠。
她把手伸进内裤裡,用手指上下搓揉着阴户,一阵阵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小声地哼着,「嘶嗯唔唔嗯」小蕾随着自己给予的刺激不断扭动着身体,大量涌出的淫水让她整隻手都变得湿湿黏黏。
3分钟后,小蕾停下了动作,今天的自慰不但没有让她获得纾解,反而让她的空虚感愈来愈重,她急需一样东西来填满她的阴道,就算是一下下也好。
她抿了抿嘴唇,接着闭上眼轻叹了口气,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心。
「老公」小蕾顿了顿,又加大了一点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