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猝不及防地淋了邱肃满头,他终于憋不住了,只来得及扶住自己的东西,也不记得有多少洒在了外面,再被水冲得干干净净。
肚子是不胀了,但邱肃也不吭气了,等卫疏忱发现不对劲,强行掰着他的脸转过来,才发现这快成人的少年用力抿着嘴,早不知道偷偷哭了多久,眼眶都让热气和眼泪蒸红了。
除过小时候不懂事,尿床的时候跑到爹娘跟前哇哇大哭,邱肃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因为憋不住尿而狼狈地掉眼泪,被酒精熏昏了的脑子跟控制不住泪腺似的,滚烫的泪珠子接二连三地蒙住眼,再和着热水落下去。
说到底,还是卫疏忱太过分了!他怕自己开口就没出息地哽出声,所以就拿眼睛瞪这人,无声地指责他的行径。
谁知道卫疏忱受了什么刺激,不为恶劣的玩笑道歉就算了,还钳着他的脸颊亲过来,蛮横地啃咬他的嘴唇,吮吸唇肉的力道大得恨不得直接弄出血。
就这还不够,他还扯着邱肃的胳膊,无视少年皱眉喊痛的微弱挣扎,把他从马桶边上拽到了淋浴的地方,让他面对瓷砖墙站着,重新挂回了花洒。这下不光是邱肃,连卫疏忱也从头到脚湿透了。
“呜——好痛,你干嘛这么对我!”邱肃被迫贴在墙上,冰冷的瓷砖接触到胸口,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他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在揉自己的屁股,大概就明白了对方想做什么,不禁开始抱怨他粗暴的行为。
“你什么都不懂,就想和人做夫妻?你知道夫妻之间要干什么事吗?”卫疏忱很喜欢玩邱肃的屁股,比他身上的其他地方软,整只手都包不住。但别的地方也不差,足够壮实的肌肉摸起来软软的,又暖烘烘的,也没有异味,显然是在家里洗澡勤快的人。
邱肃不服气地说:“我知道,我娘跟我说过的!就是要贴在一起睡觉,亲你的嘴,给你摸……摸那个……”
他还是不太好意思说粗俗的话,就拿眼睛隐晦地瞄了一下卫疏忱的胯部。
虽说平时大家忙完农活也会去河里玩水,不拘束的干脆脱个干净,随意坦露身下二两肉,彼此看着看着就习惯了。但今天不知怎的,邱肃看卫疏忱被水打湿的裤子就害臊得很,甚至不敢多瞄两眼。
他这小动作真有意思。卫疏忱忍不住笑了,说道:“还有呢?”
“啊?还有……”邱肃的表情犯了难,开始回忆他娘教过的东西,不确定地补充道:“要多摸摸,摸出水了才方便做那事儿?”
卫疏忱从后面抱着他,似乎被逗得更乐了,闷在胸腔的笑声隔着两人相贴的皮肤就传了过来。邱肃正要不满,对方的嘴唇就贴在了他的耳边,促狭地吹了口气,直到他缩了缩脖子才说:“不懂没事,谁天生懂这个啊?咱们实践出真知好不好?”
“好。”邱肃紧张地屏住呼吸,眼睛四处发飘,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卫疏忱捂住他的嘴,低声说:“别憋气,不许叫出声,周姨还没走呢。”
“唔……呜呜!”邱肃还没想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一根指头戳进了屁股,异物入侵的胀痛让他张嘴要叫,又被卫疏忱的手堵在嘴里,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
“放松,放松点,不然你会痛。”卫疏忱一面在窄小的空间里抽动指头,一面安抚过于紧张的邱肃。他拿了冬天防冻裂口的护手脂膏充当润滑,黏手的膏物被体内的高温一烫就化成了水,搅弄没多久就能再加根手指进去。
邱肃痛得一直在咬卫疏忱的手,他的胸口起伏得厉害,每次呼吸都能依稀挤出点呻吟,但被捂着嘴,只能急促地用鼻子喘气。
他哀求地看着卫疏忱,拍拍他正搅自己屁股里头的那只手,示意他别再继续下去了,心里头对这种新奇的酸胀感觉充满了困惑和畏怯。
卫疏忱哪能放过到手的肥兔子,他大致摸清楚了让邱肃觉得舒服的地方,就专门按压那里,没一会便让邱肃的身子软成了水,腿抖得快站不住了。
因为不想给邱肃留下坏印象,卫疏忱的动作格外温柔,等三根手指都能顺畅地抽送了才结束润滑的工作,准备亲自上阵了。
恰在此时浴室门被敲响了,周红芳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九少爷,你们洗好澡了记得出来喝醒酒汤,肚子饿的话冰箱里也有东西吃。”
邱肃当场就吓得快瘫倒地上了,还是卫疏忱及时抱着他才不至于让人跌下去。
“嘘,别乱动,周姨和我们说话呢。”卫疏忱捏捏邱肃的屁股,咬他的耳朵用气音小声说着话。
他明知道邱肃吓懵了,还要这么坏心眼地逗弄他,直把邱肃吓得快厥过去了。
他们两个在做这事,哪能让别人看见呢?邱肃慌极了,缩在卫疏忱的怀里瑟瑟发抖,恨不得当场消失。但抱着他的人不仅不能明白这种恐惧的心情,还在周红芳等待回应时挺腰慢慢磨蹭着他的股缝,有几次都快插进去了。
“不要怕,她进不来。”卫疏忱当然不能真让人晕过去,用力在邱肃的脖子上留下新的吻痕,然后扬声对周红芳说:“知道了,您也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