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满满的冬日比以往任何一年度过的都要快,后穴不用那么空虚酥痒,虽然感到羞涩,但年轻的农夫还是不得不承认每次被白蛇用力压在怀里顶弄……是非常愉悦和满足的。初尝滋味的身体时常都会让他感到说不出口的饥渴,甚至常常期待……
只不过除了在死命顶撞与要命的快感逼迫着开口求欢之外,小农夫还是尽最大的努力,想要尽可能少的沉迷在肉欲——他太害羞了,每次都觉得要被烧起来了,如果每天都在这样那样,那该是多么淫荡、他——他可不应该那样——
每次想要责怪阿蛇又偷偷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阿蛇带来的有趣的话本们,然后小农夫就不忍心开口了——其实也不全是阿蛇的错,大概……大概也怪他意志不够坚定?
白蛇隔三差五地给年轻的农夫带来些有意思的话本,不过农夫虽说识字,但是读书不快,许久才看完几章,成天惦记着那修炼了千年的妖怪有没有遇见当年救他一命的书生,到也没注意到中间夹杂着几本图文异志,至于话本里面反复强调人生在世须尽欢——小农夫倒也没多想。
直到——
“恩公……那圣人曾说,奴家这话,得要与奴家百年缘分之人,日日含着,方才能解毒呀……”
小农夫在白蛇怀里扭了扭身子,觉得有些奇怪,念到一半停下来问白蛇,“是要日日含着什么东西呢,莫非是药引子?”白蛇笑了笑,趁着小农夫没注意,手又朝下摸了摸,放在他的大腿内侧,缓缓磨蹭着,“你继续看就知道了,瞧着点,书生最懂圣人了,他说是就是咯。”
农夫点点头,深以为然,也不念了,凝神看看书生怎么答……书生最懂圣人了。接着,他便瞧见那话本里写着书生含羞带怯地抱住那妖精,主动坐了下去,双腿环住妖精的腰,咿咿呀呀地起伏,好不舒爽——
然后农夫脸刷就红了,一紧张书也掉在了地上,这、这分明是在做那种事情……他结结巴巴地说,“圣人、圣人怎么会教人——老……老含着那东西……”说完他后穴不由一缩,回想起白蛇一双巨根在体内研磨填充的滋味,身体不受控制地烫了起来。
“圣人不仅教你要老含着那东西,还教你要怎么含了。”白蛇满意蛊惑道,它握着农夫的手,牵着摸像自己的宝贝,按着不让农夫动弹,另外一手抽出一本画册,掀开里面尽是各种姿势纠缠的人与人、人与蛇,小农夫羞得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这、这是什么……”
“这也是书……”白蛇一面按着农夫的手为自己套弄,一面用尾巴悄悄探向小农夫一张一合的穴口,“这是我们族类圣人的书册,他们教导我们,要时时交合……我陪你学了那么久人类的圣人,若再不照我们的圣人行事,我可是要倒霉了的。”
“真、……真的吗?”小农夫也顾不上害臊了,紧张地抬起头。
“当然……”白蛇故作较弱的模样,他那张俊美到艳丽的脸欺骗性极强,天真又善良的农夫竟当了真,手足无措地抓着白蛇道歉,“对、对不起,害你……”
“嘘……”白蛇堵住小农夫的嘴,舔了舔那红唇,抱起小农夫的腰,精力充沛的巨根正抵在那销魂的入口,“我们现在弥补还来得及,你看你喜欢哪个姿势,我们学着做就是……”它瞧着小农夫强忍着羞涩看一眼画册又猛地闭上眼睛的模样,心里爱得不行,恨不得立刻疼起他、欺负起他来。
“你、你……你来选吧。”小农夫就这么上钩了。
“那……我们挨个都试一遍吧。”白蛇一翻身,小农夫整个坐在了那肉棒上,因为紧张和害羞早已经挺立不已的小小阴茎因为猝不及防的快感,即可射了出来,弄得小农夫丢脸得直埋头。
“哈……”白蛇轻轻地笑出声来,“乖,不要害羞,持久的事我来就行,你只需要流水就行了,那蜜汁可甜了,等下我可要吃掉。”高潮还没撤去,激烈的操干让农夫舒爽得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弥漫着情色的粉红,两根肉棒总是能顶到不同的敏感点,让成倍的快感蹿向头顶,小穴完全无法忍耐这样的蹂躏,饥渴的肠壁深处不断的喷射温暖爱液,双根总是让他持续潮吹,无法从高潮中降落。
接下来直到太阳落下,夜色浓重,白蛇抱着他换了无数种羞人的姿势,白蛇把他举起来,用嘴含住他小小的阴茎,小农夫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没被吸两下就又射了,但他已经没多少精水,喷出来的全是后穴那里的淫液,白蛇啧啧有声地吞咽,有卷上尾巴尖抽插着它的小农夫,让小农夫穴里总有个东西填充。
很快又颠倒过来,白蛇化出灵活的芯子,探进那湿软的小穴,折磨那些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小农夫慌乱哭着求饶,”不要、别舔那里……啊……啊啊啊……“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一股淫水又吹出来,白蛇熟练地吸起来,它把一根肉棒塞进小农夫的手里,另外一根叫小农夫含住。
农夫含着泪,乖乖地张开嘴,模仿白蛇先前为他做的那样,生涩地舔弄吸吮,那么巨大的肉根塞进来,撑得他唇齿无法合拢,却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反而有一种不亚于小穴被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