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寒冷,漫天的大雪为这座小城镇的街道铺上了一层美丽的莹白色,许多人家的小孩子一大早起来,就兴奋地跑到院子里,他们穿着厚实的棉衣,在雪地里奔跑,堆雪人,打雪仗,玩得不亦乐乎,到处都是孩童清脆的笑声——不过,现在街道上已经安静下来,这是圣诞节的前夜,所有孩子在尽情玩乐之后,都被喊回家,坐在温暖的烤炉边,捧着香喷喷的烤肉,大快朵颐,他们想要早点爬上床去睡下,第二天床头的袜子里就会被塞满礼物。
天已经快黑了,窗户里头透出昏黄的灯光,照亮还在飞舞的雪花,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哆哆嗦嗦地在雪地中走着,他赤着脚,一双原本白皙的小脚早就被冻得青一块紫一块,小人儿眼下几乎快要失去了对脚丫的知觉。
这是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哪怕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又冷又饿,瞧起来有些憔悴,却也掩盖不住破旧衣服包裹下的修长身躯,他有一头金色的秀发,打着卷披在肩膀上,雪花落在那上边,美丽极了。不过小男孩并没有心思注意这些,他围裙里有许多火柴,手里还捧着一把,即便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叫卖了,可是镇子上的人们都在着急买好礼物匆匆回家,并没有谁理会他——
一整天下来,他一根火柴都没能卖出去。
在街头被冻到身体僵硬的可怜小男孩几乎走不动了,他太冷了,露在空气中的手脚被雪与风刺得生疼,他太饿了,饥肠辘辘,空荡荡的胃开始吞噬他的力气,忽然——在一个小小的墙角处,他一个趔趄,搬到在墙根,火柴撒了一地。
虽然有积雪,摔得并不那么痛,但饥寒交迫的小男孩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他缩起双腿,努力想把脚丫收进衣服中,可是他身上的布料太少,无论如何也无法全部盖住那双冰凉的小脚。可怜的小男孩眼角溢出委屈的泪水,他捡起几根火柴,被冻僵了的小手颤抖着,犹豫着,他盯着火柴看了许久——
——我只用一根、我只想稍微暖和一下。
小男孩擦擦眼泪,终是忍不住划着一根火柴,扑哧一声,一团小火苗亮了起来,微弱的光芒照在他掌心——
“啊……好暖和……”小男孩的手指渴望地环绕在火苗边,越离越近,他并不觉得被灼烧,温暖的火焰像个调皮的小舌头似的,舔了一下他的指尖——开始他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被烧到了,然而很快,他便开始觉得舒服起来,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从指尖蔓延开来。
可是火柴快要烧尽了,小男孩连忙又擦亮两根,小火焰茂盛了一些,像一团光,温柔地抱住了他的小手。小男孩惊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自己似乎在做梦——或者、或者这也许是圣诞夜老天送给他的礼物?
小男孩破涕为笑,忽然一阵风吹过,带来许多雪花,把那刚刚开放起来的小火团带得虚弱摇晃起来,小男孩紧张地盯着小火苗,像着了迷般抓起一大把火柴,一起引燃——
黑暗狭窄的墙角腾然亮起,若是有人经过,一定会惊叹于那处的异景,可是这里太过偏僻,就连白天也稍有人烟,更何况晚上——特别是大家都已经早早回家的圣诞前夜。那引燃而起的艳红微黄的火苗照亮了小男孩金色的头发,白皙的小脸儿,小火苗像是有灵魂般朝着地上剩下的火柴蔓延,十分机灵地把剩余的东西全部填充进身体。
小男孩无暇注意到自己宝贵的火柴们被燃尽,他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睁大眼睛看着火焰身体在颤抖,仿佛在友善地朝他招手,小男孩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那火焰并不烫人,也不曾伤害他的皮肤,接触到火焰的瞬间,那火焰有如实体,又温暖,又柔和,舒服极了,碰到火焰的地方,火焰就裂开一点点痕迹,像张小嘴似的含住了小男孩的手指,一吞一吐——
小男孩舒服地眯起眼睛,他忍不住把火焰抱进怀里,那火焰似乎也非常满意他的亲热,在他胸前一扭一扭的。小男孩身上的布料并不厚,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胸前的鼓囊囊的那两个小点被磨蹭得酥麻微痒,下意识地挺起胸来, 想挨得更近些。
火焰仿佛觉察到了小男孩的渴望,金红中透着明黄的跳动身体彻底包裹住小男孩的上半身。小男孩喘了一下,原本被冻得苍白的小脸如今现出了一丝动人的薄红,他感觉好像被这个世界上最柔软的丝绸与棉花缠住了似的,暖和得叫人直想叹息。
而缠住自己的火焰内里,跟活了似的,生出无数双小手,撕开上衣布料,完完全全地包裹住小男孩的乳头,他与其他男生不同,却是有些鼓囊囊的,恰到好处地被火焰手握住揉捏。奇妙的触感犹如电流般窜进小男孩被温暖过来的四肢,小男孩惊讶地颤抖着身体,舒服地呻吟起来。
有些嫩滑的液体从他下身的小孔中满满渗出来,却不是想要尿尿,而是——有点——
有点饿?
小男孩茫然地摸摸自己空荡荡的肚子,再摸摸已经挺翘起来的玉茎下双腿间的花瓣——他沾了一手透明的粘液,小男孩奇怪地夹夹腿——他不知道其他的男生并不会有着多出来的一个入口,也更不知道着液体是什么,他只觉得那湿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