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握住他的性器,隔着里衣依旧能感受到它的灼热,饕餮闷哼一声,抬眸看我,我讪笑着松手,解释:有点好奇,嘿嘿,接着又评价道:挺粗的。
呸呸呸,什么虎狼之词。
我甚至不敢看饕餮的眼睛,谁知他抓住我的手,往他的性器上放,我大惊失色,努力挣脱他的手,奈何挣脱不了,被迫感受性器的形状与温度。
夫人想要吗?饕餮凑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痒痒的。
此刻我顾不上羞涩,膛目结舌地望着他,十分怀疑是谁套了饕餮的皮来哄骗我。之前分明无知蠢笨,如今倒是得心应手,说荤话都不带脸红的。
嗯?好像也不是,仔细一瞧,饕餮的耳朵泛着红,看来也是硬撑嘛。
我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在他的性器上,学着话本里的台词,语气扭捏:想要夫君狠狠地干我。
话刚落,饕餮的脸顿时红了,连话也说不出,气息变得粗重许多。
我还嫌不够,脱去自己的亵裤,光洁的下体袒露出来,侧身对着他,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滑动,带有邀约意味地看着他。
夫人看的册子花样比饕餮看的丰富许多。饕餮皱着眉头评价。
我翻了个白眼,重点似乎搞错了,不过确实,我看的册子没有上千也有上数百了,诸如美艳妖精勾引正经和尚、同室女修相互爱慕、一名女真神和一名男真神床榻服侍另一名男真神扯远了。
饕餮使了法术,除去他的里衣,对于他赤裸的下身,我的眼神飘忽不定,有点不敢往那儿瞅,毕竟只是在话本中见过,我还是十分羞怯的。
鼓起勇气,眼神打量那性器,的确粗壮硬挺,形状模样相比话本里好看许多,好看的人连性器都比旁人的好看,我赞赏地冲饕餮点点头。
饕餮疑惑地看向我,得不到解答,慢慢扒开我的双腿,此时此刻,我开始紧张了。
夫人莫慌,饕餮会很轻的。他安抚般地吻吻我的唇,我的害怕紧张莫名消失了一些。
他的手扶着性器,对着我的花心缓缓前进,仅仅进去一点,我就疼得要命,眉毛都皱到一堆,指甲在饕餮的背上刮着。
性器受到了阻碍,是处子的象征,饕餮动作的确很轻,但是此刻,轻了怎么可能戳破那层阻碍呢?
臭饕餮,我疼,快啊本来是斥责他,饕餮倒是趁我不注意,猛地用力戳破了,疼得我尖叫一声,低头一看,血从我们的交合处流出。
夫人乖,很快就好了。他柔声哄我。
我还在惨叫,敢情痛的不是他,气得我一口咬在他肩上,用力之大,肩膀很快渗出了血,可饕餮连眉都没有皱。
夫人出了气了?他笑得温柔,好似我在无理取闹一般。
虽然好像也是
饕餮挺动着腰肢,性器在我的花心里翻搅,初时不断让饕餮慢些,愈到后面倒是让我体会到了所谓的欢愉感,慢些花心就痒得不行,需要饕餮的抚慰。
我就像一块田,饕餮就是一只牛,在上面奋力耕作,比喻貌似不太恰当,但大抵如此。
啊夫君好厉害我娇媚地呻吟。
我明白得透彻,在床榻间,一旦我呻吟请求,对于饕餮来讲就如催化剂,他身下的动作只快不慢,话也愈发说得顺口,相比之下,饕餮倒是含蓄了些,顶多故意抵在花心口,不进去,非得我矫揉造作地唤他夫君哄他开心,好似我不哄他他便不进去了一般。
性器射出的液体尽数喷洒在我体内,我累得趴在饕餮身上,唤他带我去沐浴。
泡在水里更舒适,眼皮重得像大山,任由饕餮替我冲洗,正要睡着时,饕餮的唇分别落在我的左右眼皮上:夫人乖,沐浴后再休息。
我强撑着睡意,抬起一些眼皮,湿漉漉的双手捧过饕餮的面颊,重重地亲一口他的唇:夫君乖,夫人我实在劳累,就辛苦夫君了。
说完闭上了双眼,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饕餮的轻笑声。
我嫁给饕餮后,最和谐的当属床榻运动,虽然平日里待我很是体贴,甚至愿意同我分享他收藏多年的吃食,我实在是受宠若惊 ,想起梼杌对饕餮的嫌弃,饕餮确是丢了凶兽的脸,哪有如此单纯善良的凶兽?
谈到梼杌,在我嫁给饕餮前夕,他就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数年后,梼杌诈尸般出现在我屋内,彼时饕餮并不在府中,我进屋着实被背对着的人影吓得去了半条兽命。
你是何人?我一边问着,一手预备着使出攻击法术,警惕地看向来人。
小麒麟,是我,梼杌。人影转过来,对我说道。
我的眼眶里瞬间充满了泪水,不是感动,而是被吓的:呜梼杌,我从未对他人道出你的行踪,不要杀掉我呜呜
嚎叫的嗓门声大得梼杌不耐烦极了,他用更大的声音盖住我的:谁要杀你了?小麒麟,在你心中,我梼杌就是这般杀人如麻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