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隅把她放在床上,单刀直入的扒下文殊的内裤,小穴瞬间暴露,文殊害羞的拱起腿,夹紧不让他看,他见状俯身亲她唇:乖张开腿。
他温柔的安抚,从嘴巴,脖颈慢慢舔舐,直到小腹,文殊感觉痒痒的,放松地敞开腿放下,他见她放下戒备,看着深藏在茂密丛林下的娇艳欲滴的粉嫩小穴,低头嗅了嗅,除了一股特有的生理性气味,并不排斥,然后伸舌头舔了舔,文殊蓦然心里一紧,不敢乱动,他怎么可以舔她那里,撑起上半身推他头:脏,你别舔那里
他不听,又试探性地深添一下,文殊低呼一声:啊
男人像是得到鼓励一般,用舌头向狭窄的穴口大胆探索,不停的搅动,小穴在舌头的挑拨下,不停的出水,没过一会儿穴口淫水泛滥,文殊爽的抓紧他的头发,推搡他的头,他越深入的舔,文殊越爽,越是想把他往外推,但是一感受到舌头离开小穴,就会夹紧他的头不让他退出,两人来回对峙。
陈东隅感受她的纠结,舌头在他的小穴疯狂深入,肆意妄为,来回扭动,不时发出嗞嗞的水击声,文殊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爬进了一条小蛇,游刃有余,一直在撞击她的穴壁,酥痒舒爽。最后他的舌头无意间扫过她的G点,文殊感觉全身一麻,快感如电流般蔓延至全身,一股尿意涌上心头,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啊,要到了,快停下,啊一瞬间达到高潮,来不及思考,伴随着一股液体喷了出来,文殊当场脑子宕机,大口呼吸着。
液体喷了陈东隅一脸,文殊尿了男人一脸,羞愧难当,感觉很丢人,瞬间哭了出来,陈东隅听到她的哭啼,顾不上擦拭,连忙去安抚她,嗓音低沉又温柔:哭什么?
文殊呜咽的推他:你滚开,我不做了
他亲了亲她的眼泪:刚才不爽吗?
你混蛋
他抱住她哄她:那是高潮正常反应,不丢人的,宝贝
文殊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在他面前直接喷了出来,一时难以接受,男人一直耐心的哄她,跟她解释。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没一会儿他又有反应了,阴茎顶着文殊的屁股,手不老实地揉她的胸,咬她耳朵,表达着他的欲望,文殊不舒服,往前坐了坐,被他一把捞回,亲昵的吻她:趴过去
文殊不想过去,陈东隅轻轻地拍她屁股,在她屁股上狠捏了一把,文殊受不了他磨她,不情愿地趴在床上,想起上次他内射在她里面,提醒他:你戴上那个
陈东隅看她一脸提防,撕开避孕套戴上,刚才给她口后,小穴已经足够湿润,扶着阴茎对准穴口,直接插了进去,进去的一霎那,瞬间被无数个小嘴包裹,紧紧吸附着它,动弹不得,文殊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有种撕裂的疼,不停的收紧穴口,他感受到女人在收紧,打她屁股:嘶,夹那么紧,放松点
文殊也难受,试着放松,他才慢慢往里插进去,陈东隅完全进去时,低骂了一声:真他妈紧
文殊被他插的有点深,很不舒服,屁股扭来扭去,他本来就被她夹的紧,她又不老实地扭来扭去,差点给他夹射出来,扶着她的腰,慢慢抽动起来,紧接着两人交合处传来一声一声的撞击声,文殊嗯啊嗯啊地咬着唇,抑制住不发出声来。
男人看到她竟然忍着,像惩罚她一样,加快抽动的速度,整个床也跟着吱呀吱呀地动起来,男人像个打桩机一样,无情的抽动,文殊感觉下面都快被他磨出火了,小穴里被阴茎紧紧填满,每一次撞击都冲击着她的心灵,陌生又刺激。男人像是不知疲劳似的,过了好久才射出来。
第一次结束,文殊累的虚脱,额头和身体都出汗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陈东隅还没尽兴,没给文殊休息的时间,扶起她的腰又插了进来,这次他整个上半身搂住文殊,两只手不停的揉掐文殊的奶子,低头去吻她的脊背,胸前的粗暴对待和背上的温柔,简直冰火两重天,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啊,好舒服
陈东隅听到后笑了笑,停了一瞬,文殊爽感消失,急得催促:不要停,快一点
他突然起了捉弄她的心思,慢了下来,文殊还享受在快潮中,他速度一放慢,小穴瘙痒难耐,苦苦哀求他:你快一点嘛,我好难受
陈东隅一下一下的慢速抽动,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问她:老子是谁?
文殊脱口而出:陈东隅
不对,再想
文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眼看着他越来越慢,一张染满情欲的小脸转过头,向他撒娇:我不知道呀,你告诉我嘛
操他最受不了她可怜兮兮的像朵小白花一样求他。
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居高临下地邪笑:叫一声我给你
文殊听后,耳朵通红,红晕在脸上散开,咬牙切齿:我不叫
说完他给她一记深顶,文殊没准备的啊了一声,然后又停了下来,想抽出来,逼她屈服。
文殊刚刚被他撞了一下,小穴更加痒了,软绵绵的求他:陈东隅我好难受,你快一点好不好?
男人看着她绯红的小脸,眼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