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长打着考试作弊的借口要搜陶知春的身,这在江暖看来荒唐极了。
陶知春怎么可能作弊?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在王院长进来之前,陶知春的邻座就在欺负陶知春,陶知春被威胁了。
江暖用脚趾头都能想清楚来龙去脉。
“为了以示公允,我会当着全考场考生的面,搜查你的身体,陶知春,你没有意见吧?”
“我……”陶知春没有作弊是一定的,但是作弊的纸条在他的后穴里,他犹豫着,只要夹紧应该就没事的,“我……我没意见。”
王院长得意极了,他经常看蜜桃APP,一眼就认出了小桃子是他的学生陶知春,想约他可是他不能,每次见到陶知春都心痒难耐,这次真是一个好机会。他正要对陶知春上下其手,就听见下面一声喊。
“院长!我要举报!”
陶知春抬起头,发现说话的人正是江暖。
王院长被扫兴却也得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江暖同学,你要举报什么?”
“我举报他考试作弊。”江暖说着,站起身一手拎起陶知春那个作弊的邻座。
“你不要乱说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作弊了?”那人瞪大眼睛,反正纸条在陶知春身体里,他没有证据。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江暖看着王院长,“院长,我亲眼看见他在作弊,只是他的作弊方法太高超,我找不到他作弊的工具,但是,如果院长您愿意亲自考他几道卷子上的题,他只要对上二分之一,我任凭处置。”
王院长在犹豫,江暖知道自己提出的这种办法很幼稚,因此,他还加了一个动作,用手摸了摸自己胸前,假装自己有个口袋。
王院长做贼心虚,一看便明白了,他收了红包,江暖这是在威胁他,他只好按照江暖的办法去考那个人几道题,结果可想而知。
陶知春松了一口气,他做直播是直播,可如果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而且还是熟人的面来搜他的身体,他会崩溃的。他感激地望向江暖,江暖却没有看他,反而并不太高兴。
交了卷子出了考场,陶知春第一时间跑到厕所,把笔从后面拿了出来,笔上带着浓浓的粘湿的液体,他盯着被人在考场上塞进身体里又被他丢掉的笔发愣,好像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他在蜜桃色直播间直播了。
可是,姥姥的命,弟弟的学业,哪一个不比他自己更重要。
他出来的时候人都已经走光了,只有江暖在教学楼外站着,果绿色的短款羽绒服给萧索的冬天带来一抹春色,陶知春远远就看见了他,小跑了过去。
江暖余光看见陶知春出来了,转身就走,弄出一副并没有等他的样子,黑色马鞍包被他气鼓鼓地挪到了背后。
陶知春小跑着追上了他,“刚才谢谢你。”
“……”
“阿暖!”
“……”
“阿暖!”
“……”
“晚饭我请你。”
“……”
“阿暖……啊!”
陶知春一直在江暖身后跟着,哪知道江暖忽然停下脚步,猝不及防撞个正着。
他顺着江暖的目光看过去,花园内围了一群人,美术学院在举办画展。陶知春仔细一看,展出正是陶知春当模特那天的画。
十几幅画放在展板上,都是挺翘的屁股和紧致的后穴,每一张都不同,各个角度,有的后穴流着水,有的插着毛笔,有的被两只大手抓捏着臀肉……陶知春看着自己后面被展览出来,不禁红了脸。
有一个画的格外简单,但十分清楚,腿根有一处红痣,江暖就是看到了这张画才停下了脚步,至此,他才知道那天在图书馆陶知春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走了。
江暖大步上前,一张一张把画从展板上揭下来,围观的学生不满,“你干什么?你是谁啊?”
江暖整理好画作,回过头,板着脸,“这些画我买下了。”
陶知春知道江暖的用意,知道江暖已经知道了他做裸模的事,只是不知道江暖如何看他,要不要跟他解释,他现在只觉得江暖的脸色更黑了。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寝室,寝室另外两人不在,江暖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反锁了门,重重把画摔在桌子上。
“阿暖,其实我……唔!”
陶知春还没有说完,就被江暖一把按在门上,狠狠地亲了下去。
唇瓣微启,舌头猛烈进攻,陶知春推了他两下,他如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禁锢着他,许久,陶知春喘不过气,推他又推不过,只好抚摸他的脖颈安抚他,示意他放手。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重,江暖意犹未尽,眼神复杂,在陶知春看来似乎是还没有消气。
“怎么了?”江暖问。
“喘……喘不过气……”
江暖嘴角上扬,迅速又收敛。
“阿暖,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出人意料,江暖大拇指摩挲着他刚刚吮吸过发红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