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拍了拍河池的臀肉,嘴里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尖:腿分开,让我操进去。
一直以来都格外配合方寸床事的河池这次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借用巧劲将方寸压在身下。
方寸,河池看着他,问道,三年了 ,你那里有过我的位置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他的肉棒都软下去了。把河池推开,有些不耐地摸了摸自己的寸头:河老师,我们一开始就说好只做对方的床伴,你现在和我说这个有意思吗?
她知道啊,怎么会不知道,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只是想上她。
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不管是谁,在她这里只要是触及到她底线的,事不过三。
哪怕这个人是方寸。
方寸,就这样吧。河池边说着边下床,把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你不知道吧,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是贱货。也可能你是知道的,只是不在乎,毕竟我和你说过。
见她这样方寸的语气很是不耐烦:你到底什么意思?一开始想爬上我床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是我啊,当然是我。但是我对你存的是什么心思你真的不知道吗?方总!
方寸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能够在尔虞我诈的商圈走出一条路的人怎么会看不明白河池对他到底是存的什么心。他也不过是舍不得这么一个懂事又好操的床伴而已,毕竟和他上过的其他女人比,河池从来不闹事,他给什么她都会受着。原本他以为这段关系会一直维系到他腻了为止。
河池拎起手提包往外走去:方总,好聚好散,是当初你说的。一个注定到不了的地方,我已经花了三年了,没打算再花三年。以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这三年也辛苦你当我的人形按摩棒了。
随着话音一起落下的还有门被关上的声音。
定定望着房门,方寸越想越想不通,他今天也没说她是贱货,突然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身体的欲望还没有下去,方寸操了一声光着身子走向的浴室,不一会就从里面传来男人闷哼的声音。
话分两头,河池从酒店出来没有走远,在隔壁酒店开了一间房。她的欲望也被挑了起来,现在自然也是要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的。
说来也巧,在等的时候酒店门口进来了一个帅哥。
酒店前台把房卡和身份证一起递给河池:您好,您的房间开好了。
好的谢谢。河池头也没回身后拿了东西就去拦了帅哥的路,你好,你有女朋友吗?
见帅哥没回答,她又补充道,或者男朋友?
帅哥笑了下:怎么,想泡我?
河池纠正道:不,想睡你。
帅哥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很直白。
又不是谈恋爱河池也没那么多话想和他说,只不过是见色起意准备和人家天雷勾地火地干一炮,前提是这个帅哥愿意的话:房开好了,去不去?
我的荣幸。帅哥笑起来给人一种沐浴在春风下的感觉,让人很舒服,我叫白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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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没别人,门刚关白溪就准备亲上去,被河池制止了:等我上去洗漱一下。
我不介意。
我想你会介意的,关于我刚从另外一个男人床上下来。她只是用再平淡不过的语气说这个话,却成功让白溪规矩了起来。
一进门河池就把包往地上一扔,也不等进浴室再拖衣服,说话的功夫她已经把黑色衬衫脱了下来: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可以接受再被我睡也不迟。
白溪还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坐在床边说:我等你。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河池带着吹风机走到白溪跟前,一脸的理直气壮:帮我吹头发。
白溪应了声,拿起吹风机帮她吹头。
在吹风机的嗡嗡声中,河池简单说了下自己的情况:我喜欢了一个三年,睡了三年,刚断掉,没打分手炮。
白溪懂了:所以你是在打分手炮的时候出来的。
这件事情一下子还真不太好说,河池含糊道:算是吧。
没关系,我不介意。我没和别人做过,平时全靠自己解决,喜欢你,我们做的时候我哪里让你不舒服的话还要你带我一下。
听白溪说喜欢自己,河池以为他只是现在随口说的,毕竟两个人也才第一次见面,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不过都是看上了对方的肉体和皮囊罢了。没太在意这句话,问道:既然这样,刚刚在电梯里怎么不亲下来。
白溪笑:是我误会了。
他没有说误会什么,但是河池懂。
他误会了,误会她是有收集男人的癖好,一晚上要赶很多个场子,刚从一个男人胯下下来又马上找他。
她不在意白溪是怎么想的,两个不认识的人,对方再怎么想她都正常。
好了。白溪把吹风机收好,顺手扯掉了河池身上的浴巾,我要和你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