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三日,星期六的午後,妻子有事回娘家去,小女兒雨雯和同學出去逛街,家裡只剩下徐文和大女兒,午間打坐練功後,徐文精神奕奕,當下再至小筠房內教她如何調息和運氣,之後當然免不了要行雙修功法,這幾日來,徐文可說每日都在測試所謂的陽精周而復返功法,所幸小筠年輕體盛,又是才剛體驗到性愛歡愉的美妙境界,因此對於父親這般每日接近摧殘的插送射精試驗倒也還能承受下來,況且每日都能享受到慾仙慾死的極慾高潮,那也算是一種幸福吧。
由於家裡只剩下他們兩人,因此在小筠房內兩人可以盡情激烈肉搏雲雨,最後自然又把小筠給搞到渾身虛脫爬不起身來,徐文卻是一副越戰越勇的模樣,有種即使此刻大戰百女亦是一夫當關的氣勢,待見到小筠連日來被他操幹到幾近精疲力盡的虛脫軟泥模樣,這才憐惜地幫她赤裸身子蓋上薄被後離開房間。
出得房來,經過小女兒雨雯的房間時,卻聽得房內傳來音樂聲,當下心中陡然一愕:『雯兒不是說要和同學去逛街麼,怎地會在房間聽音樂?』接著渾身一震想到,如果真是雯兒提早回來,那他剛才和小筠的盡情放縱性愛交歡聲豈不就全被她給聽到了?更糟的是,由於他知道家裡只剩下自己和小筠,因此進去她房間時有點大意地只把房門給帶上而未確實關緊,導致他剛才出房間時發覺房門其實開了一道不小的縫隙,當時並未在意,現下可就不同了,因為這代表小雯可能不只是聽見他和小筠的做愛歡愉聲而已了,更有可能的是她已經透過房門縫隙,看見兩人赤裸裸的身子正在交合模樣,那種內心的衝擊之大是可想而知的。
徐文整個人楞在小女兒雨雯房外不知如何是好,此刻房裡放的音樂正是雨雯最愛聽的西洋歌曲,當下心中明白,要說小雯回家時什麼都沒聽見和看見,那也未免太樂觀過頭了,只是這段期間以來他一直都很小心,怕的就是萬一被小女兒雨雯給發現他和小筠兩人父女做愛的事實,誰也料想不到原本以為雨雯會跟同學去逛街不在家,卻不知怎地她提早回來了,那時小筠正被她大肉棍給操幹的放聲大叫上來,就算房門關緊也還是會傳到房外,所以雨雯是不可能聽不見的。
徐文用教授級的腦袋迅速分析了各種可能和因應之道,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必須對雨雯開誠布公,不能再隱瞞了,否則事情只會越弄越糟。
當下徐文敲了敲門,隔了許久,小女兒雨雯才終於前來開門,兩人臉上都不約而同顯露出一股極不自然的尷尬神色,徐文先咳了一聲來緩和氣氛,溫語道:「雯兒有空麼,爸爸想和妳聊一下。」雨雯哦了一聲,將房門完全打開後,逕自走回自己書桌坐了下去。
徐文來到床邊落坐,想到剛才雨雯臉上所顯露出來的尷尬神色,代表她不但聽到而且還看見了,只得硬著頭皮說道:「雯兒,爸知道妳剛才已經有看見我和妳姊的事了,是不是?」
雨雯臉上有種困惑和生著悶氣的複雜情緒交織在一起,對她來說,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心裡一時間還真的無法接受。
徐文嘆了口氣,軟語說道:「我和妳媽先前有討論過要不要告訢妳真相,不過最後妳媽覺得還是先不要讓妳知道比較好。」
雨雯聞言,兩眼瞪的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老媽知道你........你和姊的事?」
徐文點頭道:「當然知道呀,不然爸怎麼可能在家裡就和妳姊做了。」
雨雯晃著腦袋有種驚訝又不能接受的表情:「爸,你騙我,媽怎麼可能允許妳和姊亂倫。」
徐文一副說來話長的神情,當下便將大女兒小筠身患怪症的事情始末給說了出來,直聽的雨雯雙眼越瞪越大,越聽越離奇,還差點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徐文才將這一切因果給說完,最後說道:「所以事情並非妳所看到的那樣,我和妳姊也不叫做亂倫,是近親醫療協助,這樣懂了麼?」
雨雯聽的兩眼出神,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魂來,說道:「這麼說來,這陣子有時我聽到從姊房間傳來的呻吟叫床聲是真的了?」
徐文啊了一聲,有點喃喃自語地說著:「我已經要妳姊盡量叫的小聲了,結果還是被妳給聽見了,看來妳耳朵還真靈敏。」
雨雯斜瞪了父親一眼,沒好氣說著:「爸,你這麼大力幹著姊姊,她不大聲叫出來才有鬼咧。」
徐文老臉一紅,有點彆扭地說道:「唉,不是的,是妳姊患有陰道痙攣緊閉症的影響,使得她的陰道狹窄程度比起其他女生都還要來的更緊一些,這樣子男生動起來就會有點困難不容易,這樣懂麼?」
雨雯畢竟也還是處女,男女的性愛知識大多來自於A片或網路,同學間的異色話題雖多但也都只屬於笑話等級,剛才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親眼見到男女赤裸裸地真正性愛交合過程,心靈和性慾的衝擊在所難免,尤其見到的可是自己父親和姊姊的交合做愛,禁忌和亂倫的刺激特別扣動著自己的慾魂。
徐文試探性地問著:「雯兒不是和同學出去逛街麼,怎